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来说,很严峻范种不断的在墙上挂着的一份军事地图上比划着,1比25万的比例图上清晰的表明了敌我之间的对峙情况。
我们人手严重不足,却要面临两线作战甚至北方从济南到潍县这一段的黄河的防线也要考虑到
南下卖粮的事情怎么样听完范种的话,孟享没有直接发言,沉默了片刻后,却问周白道。
经过了基地侦查考验的周白是首次参加这样的军事会议,一开始或许有些新奇,但随即被范种一系列描述说得有些忧心重重,闻听孟享询问,才抬头答道:中央军都在向两淮集合,也在不断征收粮食,那边的价格很高,我们前几天已经高价买了一批。西边从安徽湖北一带也收购一批,总计约有三万吨,正在往这边运送中。估计这三天内集中到达,但还是严重不足
孟享心中在一直盘算三万吨粮食消耗的钱款,心中不由又一阵肉疼,这粮食平时看起来很便宜,但量大了,绝对是让人吃惊的一个数目。一吨粮食平均就有60多元,单单这些粮食和运费,二百多万已经出去了。现在的钱先要用于生产武器自保,等缓过两三个月,不用买粮,到时候就有大把的人手去鬼子那里去抢粮。
暂时停止收购粮食,先集中打通道通运进粮食来孟享望了望范种又道:人员装备都已经准备好了
都已经准备好了
可以反击了
轰轰轰
先锋军的重炮轰击让矶谷廉介很是无奈。这几天,第十师团已经填在黄河河边到济南城下有近三千人了,主攻的长野义熊的联队只剩下了一个大队多点,如此高的伤亡率让他恼怒。更可恨的是,重炮暂时过不了河,但先锋军的重炮却是打得越来越有气势。
查到了他们重炮的来源了矶谷廉介问坂田归二道。
各国武器交易情况,我们掌握的还不是很详细,正在追查中坂田归二也是无奈,这些交易都是各寡头的机密,能轻易泄露先锋军那边的追查情况也是迟迟得不到回音,怎么去查
矶谷廉介也是了解,但他此时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东西就是知道了又怎么样既然敢在背后向帝国伸手的势力又岂会怕帝国的抗议最多面子上过得去而已。
慢慢耗,我倒要看看他们积攒的弹药还够不够他咬牙道,其实这又是一句气话,寺内一直在催促南下,岂能在这里耗时间
一阵地动山摇的响声传来,矶谷廉介忙问道:怎么了
副官参谋立即打电话询问,片刻后,拿着听筒,眨了眨眼才道:先锋军反攻了
反攻固守阵地矶谷廉介似乎对一支防守退缩的先锋军突然反攻也是有点意外,但却没有惊奇。防守中就是有攻有守,忌讳死守。
黎明的阵地上上,硝烟混淆了旭日的颜色,使得它有些发黑发暗。
一阵阵发动机的轰鸣声从硝烟后传来。
战车沼田多稼藏大佐的经验很丰富,一下子就听出了这种声音的来源。他的第39联队刚刚替换下了损失惨重的长野联队,看着头上重重的裹着纱布被抬下去的长野义熊,他只能心里叹了口气,谁让他们倒霉了,碰到了一块礁石。
小心了,反坦克炮准备沼田多稼藏喊道,37毫米的反坦克炮都被用于对先锋军机枪火力的压制了。在经历了先锋军迫击炮的洗礼后,剩下的也不多了。
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动了硝烟浓厚的幕帘,一辆t-26s坦克直接闯了出来。
又是那种该死的苏俄战车沼田多稼藏知道先锋军手中有不少的坦克,一直在防备着。不过,他手中也没有太多的对付坦克的武器,只能考验帝国士兵的勇气了。
又一辆t-26s坦克闯了出来,后边紧跟着出来了三四辆。硝烟浓雾后边还有发动机轰隆隆的响声。
这么多沼田多稼藏虽然感叹,但却丝毫不犹豫,直接命令手下的反坦克炮率先开火。
轰一辆t-26s坦克中弹,冒起了浓烟,里边的2名坦克手拖着另一名昏迷了的同伴迅速的爬了出来,借助着同伴的坦克的压制躲过了鬼子机枪的袭击。人才的缺失,使得孟享的命令就是先保人。
立即,另外三辆坦克立即调转炮口开始对反坦克炮的位置进行轰击。不求多么精准的准确率,直接用连续的轰击直接把两门反坦克炮炸成了零件。
随即另两处鬼子的反坦克炮也开火了,直接打断了一辆t-26s坦克的履带。
硝烟的浓幕后,不断地出现了t-26s坦克的身影。
九辆啦沼田多稼藏心中哀呼一声,手中的反坦克炮只有六门,刚才又被毁了三门。步兵炮也只剩下五门了,75山炮只剩下两门在后方,如此的火力怎么对付这些还在不断出现的战车。
先锋军后边的炮火也没有停歇,又有两门步兵炮和一门反坦克炮被敲掉了。
敢死队,准备沼田多稼藏大喊了一声,没有了火炮支持,只能靠着帝国士兵的勇气了。
三支敢死队小队已经伏在了战壕中,捆扎好了集束手榴弹。
一阵异样的发动机轰鸣传来,就像荒古猛兽的怒吼,直接撕开了硝烟的浓幕,露出了狰狞的钢铁身躯。
好大的战车沼田多稼藏倒吸了一口凉气道。眼前那个大家伙的身上,五个独立的炮塔格外的刺眼。
两层的炮塔,三门火炮,五挺机枪。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啊旁边的参谋河野吹也倒吸凉气惊问道。
这是苏俄的一款秘密战车沼田多稼藏稳定了一下波动的情绪后,说道,他也说不出名字,只是见过它的一张图片而已。图片上的模样远不如现场看到的狰狞恐怖。
更恐怖的是他的火力,虽然他的速度很慢,但压过的深深地履带印周围,无一活物。
他那10-35毫米的装甲或许在以后苏芬和二战时期的欧洲逃脱不了被踩的命运,但在此时,已经是缺乏反坦克武器的鬼子们面前的死神盾牌了。
敲击在这个钢铁怪兽身上的子弹只是溅起了些火花,却激起了怪兽身上五挺机枪的一齐开火,不断地收割着四处日本士兵的生命。不时士兵被刺激的跳了起来,就像冲向巨龙的驴子,紧接着就被机枪打成了碎块。
所有人都被这钢铁怪物吓了一跳,无处下手的那种无力感快速的传染到了每个士兵的头上。
反坦克炮沼田多稼藏大声喊道,不能再让这种无力感继续下去,要不然士气就完了。
他回身看去,却正好目睹最后一门反坦克炮被一辆t-26s坦克坦克炮炸飞的景象。
步兵炮他一把推开了想要他伏下身子的河野吹,四顾而立。
但那辆钢铁怪兽的三门炮一起轰击,刚刚摧毁了一门正准备向他射击的70毫米步兵炮。另一门孤零零的步兵炮正在调正炮口,但已经至少有三辆坦克的炮口对准了那里。
轰那门步兵炮还是射出了一发炮弹,落在了慢吞吞的钢铁怪兽身旁,让他的身形猛地一停滞。上边的几挺机枪也停止了射击。
打中了旁边的河野吹兴奋的握拳道。周围的战壕中也传来了一阵欢呼声。
欢呼声没持续多久,就戛然而止。那个钢铁怪物又开始挪动了一下身躯,虽然只走一步,但似乎碾在鬼子的心上。五挺机枪又响起了四挺,但此时已经没有人再去庆幸有一挺还没有转动了。
四挺机枪的弹幕已经近距离的敲碎了在场鬼子脆弱心灵的外壳了。
轰隆轰的声音又一次从硝烟幕后传来,当另一辆同样的钢铁怪物钻了出来后,在场所有鬼子的心灵外壳被直接一锤子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