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一声清脆的声音,一颗黑色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估计得有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有什么可笑的。”
对面的人看了看棋盘,许久之后叹了口气。
“你特么的是专业下围棋的啊。”
“首长!”
忽的,从屋子外走进来了一个人,很急,手里拿着一个电话。
“喂,是我,怎么了?”
“我知道了,告诉他们,中国跟非洲的友谊是万世长存的,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管教一下那些就知道争风吃醋的小孩子,他们不想管的话,我可以让把他们送到乡下去锻炼几年,就这样。”
“首长,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对了,他中午不走了,加餐。”
“好的。”
“能说吗?”
那名守卫离开之后,戴着眼镜的男人笑眯着眼问到。
“一群不服管教的小孩子,碰到了硬茬了。”
“谁啊?”
“那个非洲的酋长。”
“就是那个叫什么太阳的那个?”
“是啊,他真是一个超级天才,精通医药学,心理学,武技,而且还能用出那种近乎小说里才有的能力,利用肌肉记忆传授本领,不过他最近最风头的事情就是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研究出了一个人工智能手机,我看了一下当时的演示,几乎就跟真人一样,我还问了我的那个小翻译,他说,翻译水平虽然赶不上他们这种顶级翻译,但是日常交流,甚至是商业使用都完全没有问题,毕竟翻译的最主要的目的不就是准确吗?他的翻译,没有一丝错误。”
“厉害!”
“岂止是厉害。”
重整棋盘之后,男人执黑子,先落了一子。
“他的公司就这一个技术,卖了一千四百个亿的美金。”
“噗!钱,真他娘的好赚。”
“哈哈,我觉得也是,不过这钱,到头来还是咱们的。”
“嗯?”
“他是中国人抚养长大的。”
“什么?谁?”
“不知,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他是土生土长的非洲原始部落人,一直到他遇到了一个中国人,姓甚名谁,长得什么样,完全不知,甚至他们翻查埃塞俄比亚的入境记录,也完全没有任何记录可言,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应该是一个精通天文地理医学星象的隐士,这个黑人便是他的传人。”
“感觉好像在看小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没有这个例子在,不过,查不到也无所谓,我们只需要知道,他对中国其实是非常友好的,不论是他建造的荒野小镇,以及维护小镇的工作人员,还是说让我们修路,都是直接找的中国,诚然,这里有我们的价格便宜,但更多的,还是他本身愿意接纳中国,而且最重要的是,跟他打好了关系,他便是我们在埃塞俄比亚的一颗钉子,通过他,我们可以做很多以前可能不能做到事情。”
“所以你才说了那些话。”
“那只是借口。”
男人微微摇了摇头。
“古代君王最愁的是门阀,很多人以为现代人全民教育,不愁,但实际上,门阀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如今的我们不可能只去看门阀的坏处,毕竟我大中国的今天跟他们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但是,他们却不能太过分,终究,这是中国人的天下,而不是某一个人的家天下,不是他们的,也不是我的!”
“陛下圣明。”
“滚!”
分割线—――
“废物,废物!”
有些时候,中国人的效率是非常之高的,最多不到二十分钟,小咖啡屋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而这些人也全都被警察带走送进了医院,理由是寻衅滋事,至于那位打人的酋长,他们只是电话安抚了一下,甚至连笔录都不需要做。
而在北京某间医院里,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岁的男人正愤怒的对着被岑清秦差一点一刀捅死的青年骂道。
“你他娘的,知道自己哪错了吗?”
“不不该惹事。”
“啪!”
“所以说,你是废物,整天就特么的知道装文青,就特么的知道泡妞,就特么的知道玩车,你有没有哪怕一点关心过实时大事?你老子我都知道上网看新闻,你特么的脑子里都是屎吗?”
“现在给我查,那个黑人,给我看清楚了他是谁!然后把百度百科的资料给我背下来,差一个字老子打断了你的狗腿!”
“那你不也是狗?”
“你说啥?”
“伯父,您消消气,这事儿怨我没拦住他。”
女孩一脸的歉意,但是她也没法,两头,哪个,她都劝不动,不过她也知道,这错,完全就在赵天龙这人的一张贱嘴上,有这一次教训,也许可以让他收敛收敛。
“跟你有啥关系。”
男人深吸了口气。
“这个废物的脾气就这样,仗着我还有点能耐,整天耀武扬威的,不过,他就一点我还算放心,不论什么样,都不会当卖国贼,不然老子我第一个砍了他!”
“那个黑人,真的来头很大吗?”
“很大?”
男人冷笑了几声。
“马云都没有他有钱,我说的是现金。”
“咳!”
一句话出来,一旁正在翻看着岑清秦资料的青年差一点被自己的唾沫呛死,然后,配着资料往下看,他是越看越心凉,越看越觉得自己真的好像是一个废物,不论是跟他比,还是跟自己的老爹比.
“这”
“咕噜!”
青年咽了咽唾沫。
“老爹,你确定这不是网络小说?”
“我确定。”
深吸了一口气,男人又瞪了他一眼。
“他所做的这一切,可都是通过现场直播的方式让外人看的,包括杀人。”
“厉害!”
“废物.”
“我又怎么了.”
青年一脸的委屈,难道夸那个黑人也错?
“天龙,伯父的意思是,他可以在中国直播杀人,但是中国政府却没管他。”
“.”
“现在明白了?”
男人冷笑了两声。
“就你这政治觉悟,以后你可千万别从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中国政府对于这个人非常的友好,他打了你们四十一个人,全部重伤,有几个甚至是终身残废,但是他连警察局都不需要去,知道吗?”
“凭什么?”
“第一,凭他是正当防卫,录像里显示,所有人他只用一招,而且只是在别人攻击他的时候反击,包括你在内,在这一瞬间他把你们都杀了,我也没办法,至少明面上没办法,因为这瞬间不存在防卫过当一说,估计他是赶着旅游,还有事跟那个海家的家伙商量,不然我可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第二,就是他的身份,以及他跟中国的友好,对中国的非洲战略的帮助,挡在着前面的,我都得死。”
“若水,以后他在干这种糊涂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就这一个儿子,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知道了,伯父。”
“再过几个月,就该叫爸爸了。”
“哈哈哈”
“若水,你说,我要不要跟他道个歉?”
将岑清秦的生平看完,青年再也牛不起来了,这样的狠人,还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不过,二代的优点就是他们不傻,懂得思考,知道事后该补救,而且这对他而言,似乎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接触到这个酋长的机会。
“最好这样。”
“但我怎么联系他呢?”
“他说姓海的,北京姓海的好像就那一家吧。”
“海照?”
闻言,赵天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