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高人?
黄云滚滚,看似平常,却快捷非常,转瞬千里。
黄云之间,司马图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自己的叔叔今天忽然叫了自己过来,而且居然神态平常,全不见平时的游戏人间模样,竟然有一种临终前把自己体悟传授下来的感觉。
察觉到了司马图的眼神一样,司马龙笑了笑,摸摸空空的左眼眼眶,道:“俺们司马家从来不习术数之道,但俺现在修为颇深,贼老天的意思,俺也多少能察觉一些。那日,俺被那风光儿毁去一目,立时便走,就是如此。因为俺闭关之时,曾收到贼老天的四个字,独目难支。这目,不是树木的木,而是眼目的目。”
“难道是……”司马图一愣,心道:“莫非意思就是叔爷爷瞎了一眼,性命便要断绝?”
“不错,那老天便是俺瞎了一目,便要被它收去!”司马龙突然大笑了起来:“俺不信,也不去用什么手段修复眼睛,偏要看看这老天怎么取我的性命!哈哈,昨日天人感应,毙俺性命之人,现在正在菩提下院,它以为俺会心提防,寻个僻静地方躲藏?俺偏不,俺现在就去菩提下院,把他们满门上上下下杀个干净,倒要看看这老天能奈何与俺!”
司马龙豪气冲天,司马图却能感觉到这位叔爷爷现在心中并非完全的无所畏惧,不然也不会把这些与修心有关地体悟告诉自己。强笑了笑。他道:“叔爷爷,您功力大成,看遍天下又有几个人能是你的对手?日后,大不了孙儿陪您把这些该死的门派全都灭尽了,看老天还有什么手段!”
司马龙又是一阵的大笑,道:“便是这个道理!老天欲杀俺,俺却不知道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道理,凡是挡俺路的,杀尽了也便是了!”
笑过一阵,司马龙又道:“你这此随俺出来,不用插手,只仔细看着便是了,若有什么体悟。司马家这一辈中,也便有了能接替俺的人了!只是你父亲那辈人,虽然功力不错,却已经顺了天,怕是日后成就也不过如此了。”
“孙儿定当仔细观摩。”司马图应了一句,笑道:“只是凭叔爷爷地本领,菩提下院的那些人还不是弹指间灰飞烟灭?只怕孙儿却是学不了什么了!”
司马龙长笑一声,正色道:“虽然在俺眼中。天下能作对手地已经无人了,但这神州大地藏龙卧虎,不少门派当中,都有为了护山门,而放弃渡过天劫成仙的人物。只是他们全都坐了死关,不到危机时刻。决不会出现。若真有几个闭关万年的老家伙突然跳出来,到也正常。若是和这些人对上,俺虽然有信心获胜,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
“那这个菩提下院有没有这种人物?”司马图担忧中带着好奇的问道。
“管他呢,就是有,也一并灭了便是!”司马龙眼神睥睨,手一挥,黄云猛地加速,片刻之间,便到了五台山附近。
散去黄云。司马龙双手背在腰间。瞪了一眼老天,大喝一声:“菩提下院的秃驴们。全都给俺滚出来!”
这一声大喝,震天震地,不远处的几朵浮云,都如同被炮仗炸了地泡沫一样,顷刻之间散碎成一片。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率先响起,随即一片悠扬钟声大振,片片祥云裹着几个光头和尚飘了上来。当真是瑞彩千条,佛光遍地,如果不是同时一道巨大的禁制随着钟声将方圆十里全都围住,挡住了凡人的眼,恐怕已经有无数的信徒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念佛了。
“这佛门,就是会搞这些看起来漂亮的玩意。”司马龙不屑的道,随手一指,佛光就如同停了电之后电灯,再没有半分的光芒。而那些黄铜大钟,也立刻裂纹遍布,敲击之下,就是不曾破裂,也只能发出几声难听地响动。
“司马老施主,不知道你此来何事?”为首的老和尚长眉垂到了颧骨,脸却仿佛婴儿的屁股,不仅皮肤红润紧绷,而且没有一根胡须。他就是菩提下院的主持,方正和尚。
“不干什么。只是打算弄百十个秃脑袋回去当摆设!”司马龙淡然的道,身上没有半分的气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地老头在开玩笑。
但是方正可不敢把这话当成玩笑,司马龙这老头前段时间力敌各路高手,翩然而去的威风,已经传遍了天下,不少人已经把这个司马龙封为了天下第一高手。试问,天下第一高手,要把你的脑袋拿回去当成摆设,你敢当成玩笑吗?
方正轻吟一声佛号,抖了抖袍袖,道:“只是不知老施主这是为什么。我等彼此之间又无仇恨,不若先入内饮茶,把这段因果化解了罢。”
“哼,这帮和尚真是虚伪,总是觉得自己是凡人的救世主,若是今天打上门的是个门派的金丹修为的家伙,恐怕早就翻脸动手,什么佛也有火之类的屁话了。可是一碰到我叔爷爷这样的,却又老实的委曲求全,老窝被那帮信奉胡大地家伙给端了也就太正常了!”司马图带着十分地鄙视,十二分的不屑心里嘀咕着。
也许是血缘地关系,他的叔爷爷也是这么想的,只听司马龙道:“因果?别给你们那个满脑袋包的胖子秃驴脸上贴金了。如果不是爷爷俺没空,不然便要那胖子的人间道统全都断绝了!”
这世间,信佛的不少。厌佛地更多。司马龙便是其中一个。若是放下屠刀,便能立地成佛,那恶人怎会有恶报?这世间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他司马龙活了千年,杀人放火金腰带的事情看的还少了?那轮回,也不过是佛门中人自己的扯淡,有何人何物可以证明?
如果不是那忍耐的理念让人间的统治者觉得是愚民的好手段。这佛门怕是早就势微了。
但是数千年地积累下来,佛门的教义早就完善了。不管真假,总是有人信地。而菩提下院的这些和尚,就是信的。一听司马龙如此诋毁佛祖,立刻大怒,虽然知道司马龙本领了得,但是仗着人多,到也全都敢怒形于色。指着司马龙,用佛门那种隐讳的话方式,很是大骂了两句。
对于骂人和辩理,司马龙不是专业的,但是杀人放火,却是这个老头擅长的。他哈哈一笑,满头银发乱舞,登时无数的白龙凭空浮现。嘶嚎着扭动身躯扑向了这些和尚。
别看这些和尚全都在骂人,但是骨子里,他们也全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打架在行地很。眨眼之间,让他们这里成名立万的菩提周天阵便被排了出来。
一百零八个光头凭空盘膝而坐,每人面前浮着一个木鱼。用左手敲着,右手捻着佛珠,念念有词。一阵阵七彩的佛光自每个和尚的身上浮现,耀眼之极,甚至连他们的身形都挡住了。那阵阵的佛唱,听了之后,让人心情舒缓,再没有了争斗之心,只觉一片平和,仿佛有漫天的佛陀正微笑看着自己。在他们的身后。是祥和光芒笼罩地西天极乐世界正在召唤。
“破阵,技巧固然重要。但是力量才是关键!”司马龙突然开声道。
被那佛陀西天景象迷惑的司马图立刻一振,精神重新集中起来,漫天的佛陀登时不见,心中暗道:“佛门这一手蛊惑人心的手段到是厉害,琢磨出这招的那个秃驴心思歹毒,也不知道这么骗了多少信徒!”
司马图正想着这个被西方称为精神系魔法,在东方当作佛门神通的手法,是不是佛门那位高僧从最擅长幻音幻像地魔道中人那里学来的时候,司马龙已经开始证明为什么破阵的关键是力量了。
他的头发继续飞舞,也不知道多少白龙蜂拥而出,集合起来,前仆后继的认准了菩提周天阵上方正的方位,舍身撞了过去。
“那老秃驴是主持,肯定也是阵眼。就算他不是,他的功力也是最深厚的,干掉了他,这个阵也就破了,剩下的没有这么高的功力,也就更容易对付了!”司马龙细细地解道,把如何以一敌众地经验慢慢的传授给了司马图。
话间,那方正已经开始吐血,一口口金色地血液连绵不绝,看起来就像是灭火器正在喷发一样。他周围的和尚显然在看到主持的惨状之后,心已经乱了,手上的木鱼声开始错乱,不复方才的整齐了。
“呵呵,什么佛门神通,爷爷俺看来也不过如此!”司马龙长笑一声,手指连画,几条金龙抢在白龙之前撞了过去,登时那菩提大阵一振,方正和尚双目一鼓,也不吐血,就这么昏了过去。若不是几个和尚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没让他从高空跌在地上,恐怕这个方正想要结出舍利,都没有那么大那么完整的骨头了。
其实这菩提大阵也算是高明之极的本领,降妖伏魔确实厉害,对付上修真者,也是效果非常。但是如同许多佛门神通一样,为了能蛊惑更多的信徒,都偏向了精神方面,遇到心志极坚的对手,效果自然差了许多。
而且司马龙功力超绝,那日便是一群尖高手,在他的面前,都只能苦苦支撑,这些佛门的和尚怎么能够抗衡?不过一时三刻之间,这菩提周天阵,便被司马龙暴力破解了。
幼儿吃核桃,只能寻核桃的缝隙,一的掰开,成人吃核桃,不过是锤子的随手一砸。其实暴力破解就是这么简单。这是司马图的理解和他微笑的理由。
“不过如此啊!”司马龙叹了一句,那群白龙翻滚着围上了那些和尚,嘴咬爪撕,片刻之间,便让一阵血雨降了下来。欣赏了这些和尚惊惶并且失望的眼神后,司马龙转头道:“俺们司马家能用神笔画万兽驱使,就是龙也只能被咱们当成炮灰。而老天,能指挥万物。俺们与老天差的只是功力而已。”
司马图的思绪万千:“是啊,有钱人能买凶杀人,有势人用权势定人生死。全都是同一个套路,差距不过是强弱不同而已。不过我们却是那些凡人中所谓的乱民,不听话而已。”
这时,五台山上突然佛光大振,数千光头反射着光芒腾空而起,原来是五台山上其他的佛门弟子看出不对,跑来支援了。为首的那个光头,就是曾和司马龙交过手的净宗戒梦。
戒梦跟司马龙虽然不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彼此之间也没什么好的。问候一类的话,全都省略,直接开扁。
“请佛祖金身!”戒梦喝道。身上的僧袍无风自动,裂裂作响。在他的身后,一只金色巨手破开空间,不做停留,直接抓向了司马龙。
“你这秃驴若是能把佛祖整个叫出来,俺还惧你三分,现在只能请出一只手来,不是找死是什么?”司马龙不屑的嘀咕了一句,手指连画,趁着白龙硬抗住佛手的功夫,上百条新画出来的金龙呼啸着扑向这干光头。
和尚人多势众,各自施展佛门神通手段,到也没让这些金龙得逞,只是狼狈了些,不少和尚只一招之后,便面如金纸,嘴角鲜血直流,身上的僧袍如同破烂一般了。而那些菩提下院的和尚,更是在这片刻时间,被那些残留的白龙金龙杀的七七八八。
“日,这老头怎么还这么牛B?他**的,他肯定是磕兴奋剂了!”一个声音突兀的在五台山的山脚下响起,虽然分贝并不高,却让司马龙听得清清楚楚,瞳孔一阵收缩。
不用问,这个话的人正是风光,他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个苹果,抽口烟,咬一口苹果,很是悠闲的看着天空的这场大战。在他的身边,凌伶做鸟依人状,举着纸巾帮风光抹去嘴角的苹果汁液。
那些和尚还在奇怪,这个言语对司马龙极为不敬的家伙身上没有一真元,是怎么进入禁制的?而且听他的话,似乎还认识司马龙。
“莫非感觉不到他的功力,是因为他的功力太高了?不然他也不能对司马龙话的时候这么嚣张啊!嗯,他肯定是某个门派的前辈长老!我可不能怠慢了!”不少和尚都是这么想的。
PS:昨天剩闲算是开了眼,更相信这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姥姥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剩闲才扶着床进去,就看到窗户旁,一个人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背着阳光的脸看不大清,却能看见他穿着病号服,一脸的络腮胡子,身形装硕无比。心里立刻奇怪,这里是女病房,怎么还有个男人?而且貌似比剩闲长的还想屠夫!
正在奇怪的时候,一个秃的五十上下男子拎着袋子走了过来,站在那个壮汉的床前轻声叫道:“老婆!”当时,我有吐血的想法。
等这个壮汉侧过了身,我才看到,他确实胸前有凸起,果然是个女人。忙偷偷的仔细看去,原来她不是络腮胡子,而是脸上的汗毛极重,被阳光一照,阴影也就浓厚的如同胡子了,但是没有阳光的作用,比起络腮胡子来,差距只是这些汗毛稍微细了一而已。不过还不等我恍然大悟的偷偷头,就发现这个女人的上唇有一抹极其浓重的胡子。摸了摸我自己的上唇,我发现,我比不过她。
替那个秃男人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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