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国。
冰天雪地中,一个偏僻的村子中,再次引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带土一来,就凭借着左半张被毁容的脸成功吓哭了两名村子的小孩,差点被愤怒的村民们给赶出来。
直到宇智波止水出来,带土才哭笑不得的进入村子。
“带土,你怎么来了。”
宇智波止水将带土带回家,倒上一碗热乎乎的茶水,笑着递了过去。
此前超轮舞二式已经将宇智波止水的右眼送了过来。
宇智波止水当时就将白眼替换下来,然后将白眼封印,存放起来。
虽然现在仍然是个独眼龙,但宇智波止水却更自在了。
只是移植回自己的万花筒后,宇智波止水发现蕴藏在眼瞳中的最强幻术‘别天神’竟然处于冷却状态,显然,封火移植过这只眼睛,而且对某人使用过别天神。
“谢谢。”带土接过后诧异的看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睛……”
“队长通过逆向通灵术将我的右眼送了过来。”宇智波止水笑道,“你呢,怎么忽然来雪之国了?”
带土苦笑道:“我是没有地方去了,所以就来找你了。”
宇智波止水眉头一皱:没地方去了?
他心中立即涌出不祥预感。
宇智波鼬灭族的情报,在忍界中以极快的速度传播着,但雪之国地处偏僻,他们所在的村子又是偏僻中的偏僻,因此这些情报都还未传到这边。
带土看了眼宇智波止水,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带土,是不是家族出事了?告诉我吧!”宇智波止水郑重的说道。
带土略一迟疑,知道这事也瞒不住,叹息道:“鼬他……亲手毁灭了家族……宇智波一族已经从忍界除名了。”
宇智波止水听了,整个人都懵逼了。
被他寄予拯救家族重任、甚至不惜自尽来成全对方开启万花筒的宇智波鼬,竟然亲手灭了自己的家族?
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面对宇智波止水惊愕、不敢置信、愤怒、后悔的神情,带土又是叹了口气,道:“是团藏以他弟弟的性命威胁鼬,所以他……唉。”
“怎么会这样……”宇智波止水还是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鼬、鼬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不行,我要找到他,我要他亲口告诉我!!”
“你找不到他的,他已经叛逃,离开了村子。”带土拉住了他。
“叛逃?”宇智波止水一怔,大脑一阵眩晕,“怎么会变成这样……”
“止水,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接受事实。”带土苦笑一声。
宇智波止水和带土一样,都将火之意志铭刻心底,但现在遭遇到的残酷现实,却让他不知所措。
家族被灭,仇人竟然是宇智波鼬,即便他是被威胁的,那幕后黑手却是村子的长老顾问志村团藏!
杀了团藏为家族报仇?
这样一来他不就变成了叛忍?
这让他的火之意志何处安放?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
宇智波止水纠结的闭上双眼,一拳砸在墙壁上:“可恶!!”
……
泷之国泷忍村,封火盘坐在遮天蔽日的圣树顶端,闭目感受着四周。
自然能量就像是风,无处不在,但仔细寻找却又无处可寻,当你放弃,这阵‘风’又如情人般轻轻抚摸过来。
封火心头一动。
‘难道是我执念太重,所以捕捉不到自然能量?’
封火似有所悟,然后立马睁开双眼,躺在枝干上看着天空云卷云舒,渐渐将心头的琐事尽数忘怀。
其他影分身有样学样,也都躺在树干上,有的看蓝天,有的看白云,有的看远山,有的直接打瞌睡,在枝干上摇摇欲坠,跟荡秋千似得。
如此过去半天,封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睡着了。
睡着的刹那,所有的影分身全都化作白雾消散,各种纷乱的记忆一股脑涌入脑海,瞬间将他惊醒过来。
封火‘噌’的一下从枝干上爬起,如梦初醒。
他似乎感觉到了萦绕在他身周的一丝自然能量,但仔细寻找,却还是无迹可寻。
但不管怎样,这一次,他是真的触摸到了自然能量,哪怕只是瞬间,哪怕就那么一丝!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封火相信只要持之以恒,自己一定可以掌控自然能量!
而且这次从木叶离开,除非发生巨大变故,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再回去了,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以及精力来感悟自然能量!
根据原著的剧情,这几年,忍界整体上应该是和平的,木叶里也不会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所以封火可以放心修练。
夜色渐渐降临,封火刚摸到一丝头绪,正是要乘热打铁,当即分出影分身继续感悟。
月亮逐渐明亮起来,星星也散发着熠熠星辉,璀璨却不夺目。
夜风吹来,带着几分寒气,落在圣树树叶上,发出‘飒飒’声响,
静逸的星空下,人与自然的界线,正在缓缓消除。
某个瞬间,封火忽然听到了圣树的‘呼吸’声,随着这片天地,这星空,这风,微微传荡。
这一刹那,一股自然能量毫无征兆的涌入封火的身体!
轰!
仿佛烈火亨油,又似油入沸水,封火的体内的查克拉瞬间暴动起来。
就连封印世界里的三尾矶怃都被惊动,猛得从水潭中钻出脑袋,瞪着那只独眼使劲看着。
自然能量虽然强大,但若是控制不好,危害更是极为恐怖。
妙木山上那成堆的石化蛤蟆,全都是忍者在修练自然能量过程中,被自然能量侵害所致。
因此封火不敢大意,将全部心神放在体内,企图控制这一丝忽如其来的自然能量。
这股自然能量并不‘强壮’,却如脱缰野马,在他体内经络间肆意狂奔,压迫着他的经络血肉,短短一会就似乎造成了不些许损伤。
封火忙调集周身查克拉对这股自然能量围追堵截,但一点作用都没有。
‘堵不如疏!’
封火心头一动,忙利益自身的查克拉来引导这股自然能量,半饷,这股自然能量终于缓缓平静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