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住,兄弟!马上就到了!”我拍了拍他,但此时的他似乎已经有不省人事了。没有办法,我拽起了他的一支胳膊,扛在了肩头,一力,将他背在了身上,然后飞快的奔上了二楼。快的在二楼找了一圈,并没有现所谓的医疗室,然后便又来到了三楼。
三楼和一楼一样,大片的血迹还在。我终于在拐角处找到了他们的医疗室。冲进去后现,里面的病床上已经躺着几个苏军的伤兵,此时,里面一个中年医生走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他一见到我们立刻问道。
“麻烦你了!我这个朋友受了重伤,还请您能救救他!”
“这里是苏军的基地!你们怎么能随随便便闯进来!你们……”
“虽然是基地,但救死扶伤不是每一个医生都应该遵守的吗?你难道看着他却见死不救?”
“动员兵!动员兵!这里有人……”那个医生竟然大喊着要出去。无奈之下我只得强行的将他拽了回来,同时用手中的手枪对准了他。
“别别别!”他连忙摆了摆手。“有事好商量……”
“快去准备!”我大声吼道。
在他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里面的手术室,把克尔温放到手术床上,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
“他的腿……是怎么弄的?剩下的断腿呢?”
“被石头砸的,断腿恐怕已经用不了了。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就截肢吧!”
“那就截肢了……”
“等等!”我突然间打断了他,因为我想起了我的腿。“你们,你们不是有克隆技术吗?可以给腿克隆,然后重新安个新的!对不对?”
“的确有那个技术,”那个医生答道。“但那是最尖的科技,据我所知目前全世界只有尤里方面的人会,我一个普通的大夫怎么会呢?”
“那如果现在截肢,会影响以后做那个克隆吗?”
“应该不会吧……我也不太确定……”
“你个医生,怎么会不确定?!”我用手抓住了他的衣领质问道。“我要你明确的回答我!”
“这个……这个……我是真的不确定啊!我只知道,要是在不快给他手术输血,别克隆了,他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
我渐渐松开了他的衣领,示意他去手术了。后来经过验血,克尔温的血型恰巧和我的一致,我又为他献了很多的血,至于是多少,反正是过一次量的上限很多了,导致后来我也有头晕目眩了。那些个原本趟在这里的苏军伤兵有的围了过来,但他们看到了病床上的克尔温以及正在献血的我后,都没有多什么。
然而我此时的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克尔温被截了肢,以后无法在续上新腿,那么这可能比直接杀了他更加使他无法接受吧!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抬起头一看,刚刚话的是一个眉清目秀,长得很标志的一个年轻人。他的左腿和右臂都缠着厚厚的绷带,看来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我们……呃……”我在想着究竟怎么和他解释。“我们只是普通的游客而已,到这里来野外生存……”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了头,然后坐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呢?你的那位朋友怎么了?”
“来真的不幸啊!在路过山脚下的时候,突然间山体滑坡,一块巨石砸了下来,正好砸中了我的朋友的腿……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看到这里有座基地,所以才冒险来请求帮助的。如有打扰,还请你们见谅!”
“这有什么的!有困难互相帮助,这是应该的!”他笑着摆了摆手。我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想确定他的是不是真的,有没有怀疑,还是他本身就是个耿直的青年?
“怎么称呼呢?”
“你可以叫我阿瑞斯。”
“叫我保罗吧!阿瑞斯,你是做什么的啊?”
“做什么的?哼哼,如今天下大乱,做什么能比的上从戎报国呢?你对不对?”
“原来你也是被迫应征入伍的军人啊!”只见这个年轻的保罗此时竟满含泪珠,用着他的那只还没有受伤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太苦了……太让人受不了了……”
“怎么了?生什么事了吗?慢慢……”
“本来国家有征召,身为一个男儿前仆后继本无可厚非,我从军后一直在国内驻守。后来我们的部队突然接到通知撤出了国。我当时还以为是被派到前线去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尤里叛国,我们是到欧洲与其他部队进行集结。我本来是以为马上就会杀回去,为我们的罗曼诺夫总理报仇的,但结果呢?却是被派到这个荒无人烟的野外,在这里进行驻防。我也是不明白,这么个鸟都不来的地方,有什么可防守的?敌人会进攻这里吗?真是可笑!”
“呃……”我看了看他,显得十分的意外。“难道,难道你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被派到这里吗?不知道具体任务是什么吗?”
“听命令只是要死守住这里,不得有一差错。哼哼,我在这里都呆了快两个月了,真是太无聊了!”
“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哦,来还真是奇怪,”他看了看四周,然后侧过头低声道。“本来是一直相安无事的,就在前几天,具体哪天我也记不太清了,我们现我们作战实验室里的一些工作人员离奇失踪了。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我们这的长官怕上级追究责任,愣是给瞒报了,只是准备偷偷的进行调查。后来就更不得了了,一个身穿灰色衣服蒙着面的男人公然的入侵我们的作战实验室,被哨兵现了,我们便立刻准备将他包围。但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了?”
“结果他肯定是人附体了!我们不仅没有抓到他,还反而被他打死打伤了一大批人!我的好多战友都牺牲了,我负伤捡回了一条命。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