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6言似乎是有了个主意。他拍了拍托马斯,向他耳语了一番。
但托马斯的表情代表了他显然是不太乐意,哭丧着脸看了看6言。
“放心吧!你只是个孩子,没有人会多想的。我让你找的那个家伙相貌没有什么特征,只知道是个黑人,而且身材很壮很BT。
一眼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绝对是个军人,没准他的旁边还有一挺aug的轻机枪……快去吧!”
就见托马斯沉了沉气,然后端起了旁边一个已经喝的差不多的酒杯,慢慢的走向了其中的一个包房。
有服务员这时走到了6言的身边,向他询问要什么服务。6言只得是在等朋友。他感叹口袋里没有钱真的是寸步难行啊!
那边托马斯已经从那个包厢冲出来了,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6言与他对视了一眼,托马斯摇了摇头,然后又走向了第二间包厢。
又有一些穿的十分**的女人慢慢的凑到了6言的身边。在炫彩的灯光下,只见她们每一个人都是浓妆艳抹,装束和之前的那个绿毛女人如出一辙。
她们每个人的嘴里都叼着香烟,有的甚至手里还拿着针管。
一个女人把手搭在了6言的肩上,想要把他也拽到大厅一起跳舞。6言皱了皱眉,二话不的甩开了她们。
那边,托马斯又从包厢中冲出来了。好似后面还有人踹了他一脚。他一脸委屈的向着6言又摇了摇头,然后垂头丧气的走向了第三间包厢。
6言倍感无聊。他随便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中,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不太对劲呢……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
“徽章呢?我的徽章呢?”
他手忙脚乱的翻遍了自己的口袋,猛然间想到那枚徽章他不是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吗?然而……
惊愕的神情已经写满了他的脸上。因为他的脖子上如今已经是空空如也。
难道丢了吗?6言差就跳了起来。那可是他的金燕儿留给他的唯一的遗物了,虽然后续又有那么些的女人对他好,但6言同样知道,金燕儿毕竟是他的初恋。
无论她曾经做过什么错事,她都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而那枚徽章自然也就是意义非凡了。
他努力的回想着上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他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在这喧闹的环境中冷静下来,也就自然看不到那边包厢前向他挥手示意的托马斯了。
“上一次……上一次是什么时候看见的了?”
他自言自语着。记得和门罗以及安妮塔来到圣路易斯后,那天晚上他脱掉了安妮塔的衣服的时候,他还被那枚徽章给咯了一下。明那时候那枚徽章还在的……
后来白天的时候,安妮塔还问过他徽章的事。没错,那个时候还在的!
难道是后来和唐斯打斗时丢掉了?不对不对,在几天前,自己饥寒交迫时,他还曾犹豫着要不要把这枚徽章给卖了换钱……当然他很快便否定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明那个时候还没有丢。
在后来,来到了托马斯的旅店。看到秋本真衣后,他忙检查过自己的身子。对,他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他还看到了脖子上的徽章。他还琢磨了一下金燕儿和秋本真衣究竟谁更好看一呢……
然后就是今天了!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
6言一拍额头,因为就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它不见了!
难道是落在宾馆了?还是,被秋本真衣给拿走了!
他咬着牙,伸出了铁拳狠狠的砸了一下墙壁。现在看来,他和那个女人的账还真是没完了!
“大哥,你怎么了?”
托马斯这时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拍了拍6言。“我找到了!你的那个人他就在那边!”
6言回了回神,随着托马斯来到了5号包厢前。
“你确定吗?”6言问了一声。
托马斯了头,“按照你的,一个黑人,大概三十几岁,身高一米八五左右。长得很壮,而且非常爱喝酒,他的周边是一大堆的酒瓶子。”
6言了头。虽然这样的描述有太概括了,但总要去试试看吧!他随即带着托马斯来到了这个5号包厢的房门前。
房间门没有锁,6言在敲了几下门后,得到了应允,便推门进去了。
本来嘴里憋着一大堆想要吐槽的话,但是在推门后的一刻,便几乎是全都卡在了他的喉咙那里。因为……
包厢内至少有不下十几个人,其中还有几个女人。而且十分不巧的是,那个之前6言不心碰到的“绿毛”女人竟然也在这。
而托马斯所指的黑人也的确存在,正坐在里边的沙上数着一沓的钞票。当然,他并不是门罗。
本来欢歌笑语的场面登时安静了下来。里面的所有人先是把焦落在了托马斯的身上,在托马斯慌忙的退了出去后,便又把目光放在了6言的脸上。
6言也是愣住了。他忙的回了回神,深吸了一口气。
“那个……不好意思,走错了!”
完,他也想退出去。
“站住!”
还没等他关门,便有人叫住了他。
就见里面的几个其他穿着奇装异服的本地男人纷纷站起身来,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门口。6言微微一笑,在他们的“示意”下,他和托马斯一起慢慢的走了进来。
托马斯显得很是畏惧,紧紧的躲在了6言的身后。
门关上了,两个男人甚至就站在了门口,堵住了退路。
那个绿毛女人这时得意的笑着,连跑带跳的走了过来。只见她的脑袋上竟然还插着两根冲天的鸡毛,而身上的装束也是用各色的羽毛编织而成的。在配合上她脸上的色彩,真是活像一只“绿毛鸡”!
就见她绕着6言和托马斯转了两圈,开口道:
“这不是刚刚撞了姑奶奶我的那个臭子吗?怎么着?现在来向姑奶奶我赔礼道歉了?”
6言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她。虽然脸上画着浓浓的色彩,但透过其中还是可以依稀看清,她至少已经过了三十岁,甚至到四十都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