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当我知道心灵控制方面的事情后,我想到如果我被心灵控制了,那该怎么办?让我成为苏联的走狗,去屠杀我们自己的同胞,不,我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我考虑再三,决定和她先暂去韩国,在做打算。更何况韩国是美国的盟友,或许我能在那里看到些希望。
我在和你说正事!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来到这里的目的绝对不简单,肯定另有所谋……看,就是他!
“前方请停车!前方的面包车,听到后请靠边停车!”后面的喇叭冲着我们喊道。
究竟代表的是什么呢?于莹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啊——别别!啊——他们……他们是去前沿阵地了!啊——!”
我拿出了胸口处的那枚硬币。
“诶哟!”
而在衣服中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也太神奇了吧!
博士!博士在吗?刘元斯边推开门边喊道。我随着进入了实验室中,只见里面只有两张很大的桌子,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布满了不计其数的演算纸。
等我们回到了巴黎,远远的,远远的就看到我们的埃菲尔铁塔上插满了苏联人的红旗。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我们发疯般的攻破了苏联人的防线,我跑到了苏菲的家里,结果……结果……
“好!那是我们的最后一张王牌了!”
“没错,那里面很有可能是心灵信标!”
伴随着一声巨大刺耳的摩擦声,我们的车突然间整体的向着右边急转而去,而我则在惯性的驱使下直接被甩到了左边的车门之上!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我们的车也已经快要向着一侧侧飞过去了!
“大家快点准备,我们要继续撤退了!”
今晚注定了又是一个不眠夜。
“这就让它显得更加可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是有地下通道的,利用地下通道连接内外。”我分析道。
通过苏联的雷达通讯站,我们对苏联人的海军分布一清二楚。他们一共还剩下12艘海蝎护卫舰,23艘潜艇,8艘无畏级导弹舰。很快,他们就纷纷来到了岸边,除了潜艇看不到外,其他舰船的数量和我们获悉的完全一致。可能苏联人来到岸边上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吧,不过已经晚了。盟军的海军紧随而至,我们趁着无畏级导弹舰停靠岸边之时,直接过去突袭将它们全部炸沉到了海里。紧接着又下海炸沉了他们很多海蝎护卫舰。没有了海蝎护卫舰的保护,我们的驱逐舰对付他们的潜艇就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了。
你早上明明。。
中士,于莹少尉开口说道,我一直有个疑问,刘元斯队长为什么这么看重你呢,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呢?说来听听吧!
所以,如果你发现了什么,麻烦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想办法,好吗……就当是我请求你了,可以吗?”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
“这里只有两件超时空传送服。我和于莹有很多的任务要去完成,所以现在,”我又回过头看了看李凤婷。“李凤婷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它的确是切入了,可是并没有切入到我们的车里。那一刻正好擦肩而过了另一辆多功能步兵车,阴差阳错的那辆车成为了我们的替死鬼。逃过一劫的我长舒了一口气,可危险并没有过去,另外两个此时也赶了上来。而我们要乘坐的飞机此时幸好也近在眼前了。飞机此刻已经启动完毕,开始加速助跑了!
可是谁能想到,这一次,却很有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恩,为什么这么问啊?”她也看着我点了点头。从她明澈的双眼中,我竟似乎看不出任何异常。
“没错,以前有什么任务,你都是争着抢着去执行。在亚马逊你可以发了疯般的去和那帮毒贩战斗,在德国,你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去保护博士,在芝加哥,你为了激励我们的战士而不惜顶在最前面。这些你都忘记了吗?可是你现在……你认为战争快要结束了,所以就可以安逸享受了吗?你这是在逃避!战争还远远没有完呢!”
“谁看到了?”她扬了扬眉头,“我和我妈妈只看到了你袭击了这几个美国大兵!”
“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啊!我只……我只负责……这里的囚犯!”
我看了看她。
闪电风暴?
“好了!”帕特里克夫人这时开了口,“赛琳娜,我相信他并不是坏人,他是盟军的战士,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的!”
那一晚,我和刘元斯聊了好多好多,包括她在军校时候的往事,在海豹突击队的经历,甚至再往前的在她小时候的事情等等,原来她以前的确是巴西人,小的时候也生活在巴西。怪不得舞跳的那么有激qing……当然我也说了很多我自己的事情,包括从战争开始到现在的一系列经历。而她也终于相信了我和韩丽娜的清白关系……至少我感觉她是相信了。不过她对李凤婷的担忧却始终没有消除……
怪不得我们在基地外面看不到呢,按理说发射井的高度也不低,看不到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被更高的东西给挡住了!
战事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看来是盟军失败了,我所在的实验室安然无恙,透过窗子,我看到外面又恢复到之前的防守森严,部队整齐划一。我回到了我的病房里,我现在只想好好冷静一下了。
啊——!
随着赛琳娜的一语落地,她猛踩了一脚油门,就见整个面包车想脱缰的野马一样向前窜去。这条路比较窄,但很平整,加上车又不多,所以她才敢如此之做,否则这纯粹是自寻死路。我紧张的看着前方的情况,同时余光看着车内的表盘。
毫无征兆的,那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响起,我简直差点吓出了心脏病!我大喊一声,你还真他么的去触发警报啊!
他一听,哦了一声,我很惊讶,他为什么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