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罗也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的反应,但门罗毕竟身手敏捷,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迈克依旧不依不挠,挥起铁拳就砸向了门罗。门罗并没有犹豫,与迈克交手了几个回合后,便狠狠的一拳把迈克给打晕了。
“mygod”
门罗打开了那个笔记本,我也马上凑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着大量的文字,全是有关那所谓的“尤里主义“的。
“我之前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迈克,没想到还是个学霸!”门罗苦笑着说道。
“现在事态已经很严重了,”我说道。“尤里现在已经不单单的是个科学怪人和战争狂人了,他竟然把他的思想总结成了一个系统的理论,然后借用媒体的力量来大肆宣传!他这和邪教教主有什么区别?”
“他的目的很明显,”门罗接道。“他是要他的思想在人们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以后就算离开了心灵信标的影响范围,他们也依旧如同被控制一样!”
好阴毒的办法!我感叹了一声。
“现在看来,”门罗接着说道。“圣路易斯的人们受到这种思想已经有点严重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毁掉了心灵信标,他们还能不能恢复。”
“如果是那样,就太可怕了!”我说道。“人,最重要的不就是信仰吗?一旦这的人们的信仰变成了……那我们就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我摇了摇头,不敢在接着想下去了。
“你到现在还在犹豫吗,中士?”
我看了看门罗,只见他也在冷冷的看着我。
“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再犹豫了,我们不能让圣路易斯变成尤里的王国!”
我将那个记者的容貌仔细的向门罗描述了一遍,门罗记下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这里。我将还在昏迷的迈克弄到了床上,直到中午时分他才清醒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迈克揉了揉头,坐了起来。
“迈克,说实话,”我说道。“你是……是什么时候开始记这个笔记的?”
“笔记?”他看了看我,我将笔记本递给了他。
“哦……这个,大概是两个月前,官方要我们每天都收听早上七点的广播,并做详细的笔记。一旦现不从者,就要关进监狱呢!”
“那你知道你听的,你记的都是什么吗?”
“当然了,”他翻了翻笔记,说道。“是我们伟大的尤里主义啊!是一个可以救世界于水火,创世界之和谐稳定的思想理论啊!我这每天都学的特别认真……”
“够了!”我大喊了一声。“什么救世界于水火,创世界之和谐稳定,全是胡扯!这根本就在给你们洗脑,为你们灌输他那霸权主义!他不过是想奴役你们罢了!”
“你说什么?”迈克回过头瞪了我一眼。“你竟敢说尤里主义的不好?你不想活了吗?!”
“你……”
算了,我起身离开了他的房间。我和他说什么看来都无济于事。
他已经接受了时长两个月的洗脑了,尤里的思想已经在他的脑中根深蒂固了。网现在,就算给他打一针“列宁”镇痛剂看来都不一定有效了。
后来我一直靠在椅子上一边听着轻音乐一边看书,那本心理学和文学我到现在还没有看完。一直到下午5点左右,门罗平安的回来了。
“事情顺利吗?”我问道。
门罗将一个信封扔给了我。
这是……我打开了它。竟然就是黛米.摩尔和那个棒球队员约会的照片!而且有很多都是尺度很大的照片!
“我不仅知道了黛米.摩尔现在的居所,而且还从那个记者的家里找到了这些照片!”
“这些照片怎么没有被他的报社登出来呢?”我问道。
“那个记者很贪心,”门罗说道。“他想把这些照片卖给另一个肯出高价的报社,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那里准备交易。”
“然后你不会把他们都……”
门罗看了看我,然后做了个扭脖子的动作。
“咳……那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呢?”
“当然是把这其中的几张照片用信的方式邮寄给我们这位黛米.摩尔小姐了,”门罗答道。“然后再和她定个时间和地点,好好和她谈一谈。”
“我怎么感觉有种勒索的意思……”
“不然呢?我觉得这总比拿着枪顶在她的额头上要好吧?”
“开饭了!”迈克这时冲着我们大喊了一声。“今天我烧了牛肉,我们今天要大吃一场!”
“他好些了吗?”门罗小声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他对尤里现在是真的信仰了,彻彻底底的拜服了。他和我说,他收留我们不揭我们完全是因为兄弟情义,但我们却不能质疑他的信仰!而且……而且他还非要给我讲他的尤里主义!让我也跟着他信……”
门罗苦笑着摇了摇头。
“迈克!”门罗冲着他大喊了一声。“今晚我们哥俩不醉不归!”
门罗和迈克最后都醉倒在了桌上。我照着门罗提供的地址写了封信,并附带了三张照片。内容是想约黛米.摩尔明天傍晚5点钟在一家名为“布兰迪”的酒吧见面,如果不到,将公开她的约会照片。我把信投到了邮箱中,回来又将门罗和迈克分别扶到了床上。
门罗这个人,哪点都好,可就是个酒鬼!
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小泰迪正坐在小桌子上涂涂画画。我走到了他的身边。现他正在画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东西。
“小泰迪,你画的是什么啊?”
“枪!”小泰迪头也不抬的说道。
“枪……你画枪干什么啊?”
“因为我要拿枪打坏人!把坏蛋都打死!”
我摸了摸这个天真的小男孩的脑袋,叹息了一声。
“对了,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你的妈妈呢?她去哪了?”
“妈妈……妈妈,不知道……”小泰迪的声音骤然变小。
“不知道?”
“妈妈……”小泰迪竟然开始啜泣起来。我连忙躬下身帮他擦拭泪水。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安慰道。看来又是个悲剧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