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向前,却没有丝毫招式。
但是李衍每前进一点,他们都能感觉那种压迫感。
“怎么可能,区区一个二品真人境?”
“这种气势,是二品真人境能发出来的?”
几人觉得惊奇,而对于李衍的攻势,虽然讶异,但并没有太大的惊慌。
“自投罗网。”
在他们看来,李衍是擅长远程控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神通,但在他们看来,近战应该不是很强。
如今李衍这个样子,正和他们的意思。
他们还怕李衍什么时候就在暗中暗算了他们呢。
而现在,光明正大的,就算你气势再强大又如何,境界上的差距,就是最大的差距。
“龙神化身。”
其中一个天神迎上了李衍的攻击,身后化出一道龙身,仰天长啸,呜……一声龙鸣,震耳欲聋。
啪拉,一道道剑气在李衍手中挥出。。
这就是不会任何剑法的下场了。
不过李衍挥出的这些剑气也不是纸糊的,五道剑气,直接把对面的那位天神龙神化身给砍破了。
……
“好凌厉的剑气。”
龙神化身一破,那位天神后退半步。
显然他并没有受伤。
“不过如果只有这种程度,那就受死吧!”
此刻,这位天神带着满腔怒火,散发出惊人的气势。
随手一挥,撼天遮日,七品天仙境,本就可以掌控天气之能,他们每一次的攻击,都会牵动天地灵力。
……
“之前还算勉强,现在看来要拼命了。”
李衍眼看着对方的攻势,也只能看着,阻止不了。
就在这时,另外两个天神也开始召集他们的人了。
“天渊所有人听令,给我马上包围此人。”
那些天渊的人得到了命令,居然也没抵抗,直接围了过来,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李衍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发动剑气。
诛仙剑的剑气,无边无际,李衍就好像不用灵力一样,肆意挥霍着,一时之间,倒是那些天神们进退两难。
“不好,快退。”
诛仙剑的剑气很暴躁,李衍也不管打没打中,反正都是随手挥出,每一击都强力十足,所以现在不仅是那些天神受阻,包括哪些准备包围过来天渊的人。
一道剑气,稍不留神就带走一位仙者。
很快,李衍周围那些围压过来的仙者纷纷退避,因为这些剑气实在是太恐怖了。
……
“可恶,难道这些剑气都不需要灵力的吗?”
其中一个天神狠狠的说道。
“不,应该不是。”
“你们看,他发出的剑气已经在减少了。”
倒是有一位眼尖的天神注意到李衍挥出的剑气已经减少了。
“他奶奶的,等他消耗完了,一定要好好折磨他。”其中一个天神也狠狠的说道。
“不,我们要直接杀了他,这小子太多手段了。”
他们何曾受过此侮辱,就算是在天渊组织里,也是仅次于神主的存在,更别说,在仙域中,七品天仙境已经属于顶配的存在了,实力达到了顶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侮辱他们的。
现在居然被李衍的种种手段给打成如此不堪模样,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折磨,不过却被另一个阻止了。
“嗯,说的也是,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那就便宜他了。”
不过他还是同意了,都不傻,他也知道李衍的手段贼多,要是一个不好,他再来之前那个剑阵,那他们可就全完了。
……
正在那些人暗中讨论怎么对付李衍之时,李衍却是停下挥动的诛仙剑。
老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在恢复灵力,给我杀了他。”
一个天神看到李衍都样子,指挥天渊的人说道。
至于自己为何不上,自然是怕其中有诈了。
而那些人倒也听令,也不知道他们是重了什么邪,居然那么听话。
而李衍闻言,却是暗暗摇了摇头,“居然骗不了他们。”
显然,李衍此刻的样子,确实是故意的。
因为这些人都退到安全区域,李衍可以直接杀过去,但这样一路来,自己的后方就得不到保护了,所以只能让他们重新进入他的范围。
“看来只能强攻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分钟了,无限火力的时效是半个小时,他现在只能这样了。
“不过,在此之前……”
突然,李衍睁开眼睛,环顾了四周,突然挥动诛仙剑。
“先把这些清理再说。”
当初的天渊组织来了近百万仙者,从一品上仙到七品天仙,被这么多仙者包围着,就算李衍再淡定,也不敢说不怕。
“不好,有诈。”
就在这时,那些人发现了李衍的动作,下意识喊道。
蹭蹭蹭……
又是一道道剑气,仿佛布满了整个天空。
嘶……
很多仙者,特别无坏,浩劫长存,故曰金刚不坏之体也。不枉出世一场。虽然如此好处,必要真师口传心授,务要立生死不退之心,方可稳当矣。
元始天尊诗曰:
清静妙经本自然,得明真道悟先天。
金丹一服身通圣,随作逍遥阆苑仙。
灵宝天尊诗曰:
清静真言却不多,内中玄妙少人摩。
此身有盏长生酒,请问凡夫喝过么?
降生天尊诗曰:
清静后逢正子时,一轮明月现江湄。
此中真道于斯觅,借问诸君知不知?
道以中和为德,以不和相克。是以天地合和,万物萌芽,华果熟成;国家合和,天下太平,万物安宁;室家合和,父慈子孝,天垂福庆。贤者深思念之,岂可不和。天地不和,阴阳失度,冬雷夏霜,水潮不调,万物乖性,华英焦枯;国家不和,君臣相诈,强弱相凌,夷狄侵境,兵刃交错,天下扰攘,民不安居;室家不和,父不慈爱,子无孝心,大小忿争,更相怨望,积怨含毒,鬼神错乱,家致败伤。此三者之殃,由不和故也。天地不和,阴阳错谬,灾及万民;室家不和,忿怒相加,以致祸殃。诸贤者所以反覆相解,恐人非法,骋行过恶,不能变悔,或快怨望,其过益深。故重丁宁。皆当用心,转相劝进,除往日之恶,修当今之善。德行合道,体定神安,喜怒不介於心,恶言不发於口,丑听不闻於耳,色利不视於目,贪欲不专於意。修行正身,真炁来附,邪炁皆去,过恶悉除,善福自至。奉道不可不勤,事师不可不恭,事亲不可不孝,事君不可不忠,己身不可不宝,教戒不可不从,同志不可不亲,外行不可不改,虚实不可不明,言语不可不慎,祸不可不防,明者不可不问,愚者不可不教,仁义不可不行,施惠不可不作,孤弱不可不恤,贫贱不可不济,厄者不可不度,恶事不可不避,色欲不可不绝,财利不可不远,恶人不可不化。贤者深思念之。人行不能与法戒相应,欲求天佑,难矣。修善得福,为恶罪至。罪至不能自责先日之过恶,乃呼今身奉道之无益,怨望皇天,犹豫前却,移心他念。群辈相习,祆惑万端。结党相随,导趣邪伪,陷入奸非。愚人无知,为行如此,去道远矣。道之弘大,方圆无外,天网罗人,人处其中,如大网捕鱼,鱼行网中,岂知表有网也?牵网便得,放网乃脱。人不知真道之大,如鱼不知网也。愚人或欲舍真逐伪,事卒有效,则不能久,叛道者即不受罚。大道含弘,爱惜人命,听恣其意,随其所欲快心,后当自悔。此上道深远,非愚俗所能明也。大道之视人,如母之於子;大道好生恶杀,终不杀人。恶人为恶而不止者,自有司过记其恶事,过积罪满,司杀者伐之,道终不杀人。诸贤者欲除害还正,当勤奉教戒,不可违也。道以无为为上,人之过积,但坐有为。大道无为,故能长存。天地法道无为,与道相混;真人法道无为,故致神仙。道之无为,无所不为。人能修行,执守教戒,善积行着,功德自立,身与天通,福流子孙。贤者所乐,愚不欲闻。学者当勉力勤行也。
凡受教戒,奉而行之,上得神仙,中得倍寿,下得延年,而不横夭。违吾师教者,不尽其寿而横夭天年。痛哉,贤者何不修善以反长生乎?虽不及中德,当修下德,治身世间,断绝爱欲,反俗所行,则与道合。一不得淫泆不止,志意邪念,劳神损精,魂魄不守,正去邪前,疾病害人;二不得纵情喜怒,积怨发愤,扬声骂詈,誓盟咒诅,呼天唤地,惊动鬼神。故犯不止,积怨在内,伤损五藏,以此自伤,病不可治。有奉道者,身中有天官吏兵。若人数犯,吏兵上白天曹,言人过失,过积罪成,左契除生,右契着死。过少者罚身,罪多者殃逮子孙;三不得妄含毒害,嫉妬於人,常怀恶心。心为五藏之主而专忧喜事。此一神不安,诸神皆怒,怒则相克,最不可犯。犯之不止,其殃害己;四不得秽身长浊,饮酒迷乱,变易常性,任情无防,不知官禁为恶,不知君父为尊,骂詈无端,反逆不顺。故天降其殃,身受祸患;五不得贪求财货。财货粪土,随时而用。下古世薄,但贪财宝,专念求利,得所欲者,心怀欢喜,不得所欲,怨恨恚心。忿争一起,兵刃相贼。贪欲爱财者,害身之雠,身没名灭,何用财为?闻戒顺从者,翕然称意,言不可犯。背戒向利者?忽然复动,有履冰之险,蹈空之危,大命倾矣。险败而欲悔,罪定而称善,过以满积,天道不救。财宝色欲,陷身之灾,贤者远之,愚者乐之。贤者坐起寐卧、举动行止,深用自戒,身无变动,其福报矣。
李衍对于自己的讲道能力还是蛮有信心的,相信以后没事这样讲讲道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这一讲,又是小半天时间。
不过,当众人从陶醉中醒来时,还没来得及体会自己的收获呢,就发觉附近的变化了?
“那是什么?”
“我去,怎么这么多魔物?”
“地震了吗?”
在他们周围,出现了很多魔物,但它们好像在惧怕什么,没敢再往前半步。
而且,不仅是他们周围,还有很多,陆陆续续的在地底下钻出来。
越来越多,且是不同物种。
“难道这里又出现了什么东西吗?”
张天浩脸色也变了变,他本来以为只是一小事,但现在看来,好像是一场灾祸?
不过再看李衍,十分平静,好像一早就料到了,有些疑惑道:“李衍,你难道早就知道了?”
李衍点点头。
“那……”张天浩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李衍却是知道他要问什么,抢先说道:“不用担心,这附近的人早已经安排好了。”
张天浩点头,倒不担心什么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打出去?”
他的话音刚落下,那些魔物却是早已经不耐烦了,似乎没有刚才李衍在讲道时的那种危险感了,立马开始躁动起来。
上百只魔物,一齐扑向他们。
在其后,还有源源不断的魔物紧随而至。
“哼,降龙伏魔掌。”
而此时,张天浩忍不住出手,一掌既出,瞬间碾压那百头魔物,轰然一声,全部击毙。
“还有……”
虽然张天浩的气势非凡,瞬间击毙袭击而来的魔物,但是,紧随其后,有扑上来一批,并且是越来越多。
“哈哈哈,此间正合我意。”
不过,这时陈风却是摇头晃脑,笑道:“御风剑术三式。”
陈风加入战场,虽然魔物之多数不清,不过陈风却是毅然兴奋的样子完全看不到害怕。
反而只身投入战场中,一出手就是大招,如同风中劲草,支离破碎。
“门主,我们来帮你。”
而张天浩门下那些人也想加入其中,不过只听张天浩阻止道:“不要进来,先想办法突围。”
酣战中的张天浩还是很清楚的,这么多魔物,实力也是高低不一,他们能战一时,可不能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