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在家里跟白鸩一天天的过,他每天啃着翻译的单子,因为翻译的相对完美,越来越多的工作室找上了他,甚至还问他有没有意愿去给他们当翻译。
结果当然是被姬饶拒绝了。
这些小地方的翻译才能赚几个钱,他拿到A大毕业证再出去找工作,那路顺畅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姬饶在网上买了各种语种的词典,还经常看没有字幕的外国片子,然后去揣摩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
而白鸩像个吃白饭的。
不帮姬饶也就算了,叫他刷碗懒得刷,叫他拖地他把自己给摔了,叫他扫地扫不干净,叫他做饭炸锅炸菜炸厨房,姬饶是什么都不敢让他干了,安安静静当个吉祥物站着就行了。
但白鸩显然意识不到自己拖累着姬饶,也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每天在姬饶工作的时候就在他边上开屏。
姬饶抱着字典看的入迷,虽开着屏搔首弄姿的白孔雀视而不见。
而他不理白鸩的时候白鸩还会郁闷。
难道自己魅力真的下降了?
他可是孔雀王,谁人看了他不被他迷住的?
在他眼里,自己一旦开了屏,那天下所有人都得为自己的美而驻足。
可现在,自己都开了屏,这个可恶的人类竟然抱着一本大疙瘩看。
一定是这男人瞎了眼!
他在一边郁闷这还算是好的,最让姬饶烦的是白鸩动手动脚的。
在他边上坐着,一会儿玩他头发,一会儿玩他衣服,一会儿拽拽他,一会儿推推他,一会儿摸摸他,一会儿又碰碰他。
实在被白鸩烦的不行,姬饶把书一扣,拎着白鸩的领子把他拽到地上,然后勾着他的咯吱窝弯着腰把人拖出房间,最后把门踹上,锁门。
一开始姬饶还担心白鸩会觉得拖累自己。
好像冥冥中,他记得自己的记忆里,有人因为觉得自己拖累了他而做了一件让他很心痛的事。
只是那人是什么人,事是什么事,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完全多虑了。
因为他忐忑不安,语气试探地问起白鸩的时候,白鸩从姬饶做的饭里抬起脸来,疑惑的看着姬饶。
“为什么要感觉自己是个拖累?”白鸩白眼翻上天去,“我可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堂堂孔雀王,能给你这人类养已经是本王对你的宽容,你不感觉荣幸就算了,还觉得我是拖累?你这不知好歹的人类。”
白鸩把碗一放,筷子一摔,环抱着手,鼻孔高昂,“不吃了,气饱了。”
姬饶看着他已经吃的精光的碗:……
白鸩心里默念了三秒,然后转头看着姬饶,脸上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姬饶本来在吃饭,嘴巴里鼓鼓的,看见白鸩看他的眼神就感觉甚是奇怪,连嚼东西的频率都慢了不少。
他疑惑道,“怎么了?”
白鸩摇着头看他,一副失望透顶的模样,“你竟然三秒过去了都不来哄我,你根本就是不爱我了。”
说完嘴巴一撇,眉头一皱,哭着跑开了,回房间的时候还大力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