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布方进去就看到了,双手被戴上镣铐被按在一边的泰勒,她回到药品实验区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等着她,她就干脆被自己的同事给卖了。泰勒低着头,她不去看任何人的眼睛,她在这里待了一阵子,拒绝任何审问以及回答,话也不说,像是放弃了一样。
“你们认识?”北焚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探究的眼神看着泰勒,不满于泰勒一直低着头,又找人把泰勒的头强行抬起来。北焚警告道:“你们也知道这里的手段作为实验人员,不要违反我在询问当中的所有命令,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这句话并不是闹着玩的,并不是所有的审讯官都会像我一样,还耐着心的把你的头抬起来,或者说等我把另外一个人抓过来还让你活到现在。”
“回答我的话,”北焚退出了刚见面时那不靠谱的感觉,他看上去非常的严肃,而且并不像是那种会耐心来询问的审判官,像是审问室旁边一架子的刑具,都是为他亲手准备的。
“情侣,”张布方展示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它这个戒指就是一个普通的戒指,真正的通讯器还在傅士那里。
“是吗?张悦宸……”北焚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身份牌,手下人报告给他,这个女人是在药品分配是被捉拿的,她的同事大声地指责,她就是需要找到的那个人。
“我给你机会,讲一下全过程,”北焚说。当然他不大想要去问一遍又一遍的问题,这些事情应该是他的副手去做,他只需要再得出结论之后调命令,不过他也乐于听一下这些人最后的挣扎,然后再给他们上一个死刑,全都在于他自身,如果这个故事讲得足够的好,那他会儿手下留情一点?
“我在封闭的药品实验,同事指责我是嫌疑犯,我就被带出来了,”泰勒表现出了适当的害怕。
“是吗?你的同事看来很想往上升职嘛,”只要能够在某一些事上做出一定的贡献,那调质肯定是必然的事情。北焚对这些无聊的说法一点都不感兴趣,他今天只不过是心血来潮,想要听一听这些犯人们都怎么说而已。对他去审问这些犯人的时候,那些人仅仅只说了一句话或者是两句话,他就听着不耐烦,那些千篇一律的开头,或者是永远不变的恐惧的眼神。
像是无聊至极的时候给他准备的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而且他想打破这个僵局。无非就是想听一听罢了,情侣这种东西在A国原甲方很是少见,要是让这对亡命鸳鸯就这样拆散了,北焚想了想接下来的结局,也许他是挺乐意的。
听完了两个人的一阵描述,北焚沉默了一下,他在思考着接下来要说的话,然后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他没有必要去思考这两个要说的话,不过他既然去思考,那也说明对方在有意的把他往坑中引导。
“两个都拉去按照犯人给处置了吧,”北焚笑着说,那些无聊的解释要跟着他争夺是不是事实,这不是事实,他手底下的人都能够查得一清二楚,难道他还是要在这里和这些犯人们辩论?
张布方还记得这里处置犯人的方法,最后才是抛尸。在确定这个人已经彻彻底底的死透了之后,尸体会回收到曾经的解剖室那里去,有用的地方全部都割下来,再供上头实验利用,处理这些尸体,在实验区后方还专门挖了一个坑,别出心裁地种了一些树,拿尸体当养料。
“要给我一个具体的证据,”张布方说。
“小情人上左肩有一个伤口,虽然就算是试管瓶炸裂,左肩上也不会有这么深的伤口,除非自己划,不过自己花,都是划腿,上身受伤程度会影响她在接下来实验的精准度,”北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