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另外一个国度发展,多少懂一些当地的语言,在交流时,说不定能给粉丝们带去更多的认同感和亲近感。”
“不过,我们终究是还在准备阶段,说不得以后有一些事情要请教你们。”
“就到到了日本出道,我们也同样是后辈。”
“所以,到时,还请前辈们多多指教、多多关照!”
李居丽笑得很灿烂,说得也很低调,可在郑秀妍听起来,这却是近乎于挑衅的话语,让她暗自咬牙。
“西卡,再咬牙齿就要碎了。还有,居丽欧尼和孝敏已经走远了,你再生气,她们也看不到。”泰妍笑着打趣道。
郑秀妍轻哼一声,复杂的表情收起,换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呀!亏你还是队长呢,难道你就听不出来,她在挑衅我们吗?”
“啊?”
金泰妍迷茫的歪了歪脑袋。
郑秀妍气结,对这个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的队长,完全没了话语。
“瞧你,都把西卡气成什么样子了?”权侑莉挽起泰妍的胳膊,跟在郑秀妍身后,小声说道。
泰妍微微翘起嘴角,道:“我可没有故意气她,是她自己,想得那么复杂。”
“哎?你不觉得那是对我们的挑衅吗?”权侑莉惊讶道,她也是和郑秀妍同样的看法,觉得李居丽那番话是在挑衅少女时代。
“是挑战,但不算是挑衅吧?”
泰妍摇摇头,平静的说道:“我们少女时代现在是整个大韩民国最高的女团,有后起之秀想要追赶我们是很正常的事情。皇冠,是我们之下人气最高的女团之一,再加上感情方面的冲突,居丽欧尼那样放话,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易地而处,说不定……”
瞄了一眼郑秀妍的背影,泰妍停下了话头。
权侑莉点点头,她明白泰妍的意思,无非是说处于‘夫人’的位置上,‘冰山公主’会更加的手段激烈。
不过以郑秀妍的性子,就算是那样的境地,也不会闹出‘笑话’来,只会更加的努力,光明正大的打败对方。
就如同此时的李居丽一样,同样选择了这条路。
所以说,就算在家中房间分配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可大家……终究还是敌人吗?
权侑莉暗自叹息,随即又自嘲的笑了起来:权侑莉呀权侑莉,没想到你现在也变得这么虚伪。明明同样是希望成为他深爱的唯一一人,现在却想着调解他的另外两个女人,真是虚伪!
“学长好!”
“学长您好!”
“学长,我们可以拍张照片吗?”
走在中央大学内,罗君宁的速度是真心快不起来,因为这儿的学弟学妹们太热情了。
曾经的华夏学子,此时不说成为中央大学的骄傲,但却绝对是知名校友,不说那些毕业想去娱乐圈发展的师弟师妹们都想着讨好他,单单是他如今的成绩和他那份帅气的外表,就足以让他在这座学府里享受明星级待遇。
还有一些华夏过来的留学生,那可完全是将罗君宁当作榜样和精神支柱的!
只有到了这里,才知道现实不是韩国偶像剧,没有那么多帅气温柔的欧巴,也没有那么多漂亮任性……不对,任性绝对有,但漂亮的韩国妹纸,却绝对不多整容行业也是要看基础,才能出成绩的。
再加上韩国人的那份排外,让这些留学生们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处,也知道华夏人在韩国发展的困难。
知道了这份困难,才更能为罗君宁取得如今这样的成绩而感到不可思议,以及崇拜。
好在,能考上中央大学的学生都是挺有素质的,不会像普通粉丝那样,看见偶像就非得围起来,甚至激进的还想直接抱回家去养起来。
更庆幸的是,这个时候是上课时间,能在外边闲着的学子们没多少,以中央大学学子的素质,也不会出现拉着偶像、然后打电话叫人来‘围观’的奇葩场面。
又不是动物园里看动物不是?
在满足了学弟学妹们的要求之后,罗君宁便来到了片场。
《建筑学概论》在中央大学拍摄,取景的范围不大,只有几个场景。
教室内和学生宿舍内的镜头比较好拍摄,只要关上门,就不怕受人影响,但有不少镜头是在教学楼外,还需要拍摄学生们上下课时人流涌动的场景,就需要有同学客串。
对于出镜,中央大学的学子们其实并不算太热衷。
这儿的学子,未来会进入娱乐圈的人不是没有,但绝对不会太多,甚至很多都会是未来的政府高层、商界精英,对于在电视剧里露面,哪怕只是演一个路人,也是抱着一丝抵触心理的。
罗君宁赶到的时候,郑允哲正在为这件事情头疼。
“哥,你来啦!”
林允儿开心的跑了过来,完全没有在意这人来人往的环境,直接就挂在了罗君宁脖子上,亲昵得不行。
“允儿xi和罗君宁学长的关系真的很亲密呀,不过,她们真的是兄妹吗?”
“废话!当然是了,听说学长都打算带允儿xi去见家长了,不过不是以女朋友的身份,而是以妹妹的身份,好像是准备认干亲了。”
“真的?那我可以以学长的学弟身份,去追求允儿xi吗?”
“滚!允儿是我的!”
周围还是有一些学生在的,他们虽然不愿意出镜,但还是很乐于在闲暇时间看一看美少女的。
同样还有一些学妹,也在讨论着罗君宁。
呼!
暗自松了口气,庆幸之前的舆论引导起了效果,或许还应该联系一下d社那位社长,来一些更‘劲暴’的消息,彻底坐实自己和林允儿的兄妹关系。
想起来,那家伙,已经有一个月没来向自己汇报工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飘了。
或许,该敲打一下?
“哥?哥哥!”
耳膜一声轰鸣,罗君宁回过神来,没好气的把林允儿从自己脖子上扒拉下来,连续三脑瓜崩上去,没好气道:“叫什么呢,你哥我没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