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诗奇芬和巧布诺夫留守,邵锡、凯本恩、齐珊陪同亚琳儿外出垂钓,同时还有那个F籍的吕盛华,也随同一块前往,亚琳儿穿了一套雪白色的迷你休闲短袖,下面是白色的及膝短裤,露着雪白的大腿,白色运动鞋无袜,活像是白雪公主的造型,邵锡等护卫人员也打扮的相当低调,邵锡穿了一件灰色的长袖以及一条湛蓝色的长裤,他把手枪别在了腰间,随时应付各类突情况。
为了隐蔽起见,邵锡还为亚琳儿准备了一白色的散沿帽,亚琳儿戴上她后可以遮掩半张脸,这样的话,她就可以更安全一些。作为一名特级警卫,需要想到的细节很多,单单是警卫目标的一次出行,就得牺牲很多的脑细胞去构思警卫部署和行动方案。
临出门的一刹那,凯本恩对巧布诺夫笑道:“伙计,我想这次你是高兴了,你和大美女留在酒店,你们可不要生什么哟!”
巧布诺夫冲他善意地骂道:“你再放屁看我怎么收拾你!”着拿拳头在他面前挥舞了两下。
凯本恩一把挡住并撇开他的拳头:“就你那儿伎俩我能看不出来吗?机会在你手中,大胆地上吧!”
巧布诺夫冲他嘘嘘一声:“声儿,别让诗奇芬听到,还有亚琳儿姐,不然我就完了!”
他们正在悄悄话,耳边传来了邵锡的喊声:“凯本恩,你快儿跟上!”
“这个可恶的中国子,我恨不得把他杀了,他总是抢我们的风头,现在他倒想喧宾夺主了,妈的,抽时间我们得教训教训他!”凯本恩很不满意地着,转身离开。
“我想也是,该是时候教训教训他了。他太狂妄了,我们还得服从他的安排!”巧布诺夫也冲凯本恩的背影喊道。
却一行人下了酒店,外面停着一辆高级的凯迪拉克轿车,这是邵锡知道亚琳儿要去钓鱼提前预定好的车,那司机倒还客气,把他们请上了车。朝东城的柳亭河驶去。
柳亭河并不大,周围植满了柳树和杨树,十几米宽地河里,水流稳健微浊,俗话,水至清则无鱼,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河里是适合生物生长的地方。河边上,已经有几位老人占据了有利地形。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垂钓的乐趣。
“哇。好大一条鱼!”亚琳儿现有个老人正收杆。一条一尺来长地鲤鱼在鱼钩上跳动着。她顿时来了精彩。张开双手跑了过去。她跑步地姿势很轻盈也很优美。纤纤地美腿前后变幻着。妖娆地身姿像是一道美妙地风景。
凯本恩和齐珊把鱼杆上好线。安上鱼食。但是却找不到一个合适地位置。有坡度地钓位都让那几个老人占了先。他们只能选择了一个没有坡度地地方。挥开鱼杆。然后交在亚琳儿手里。亚琳儿激动地攥着鱼杆地把手。默念道:“鱼儿鱼儿快上钩。鱼儿鱼儿快上钩——”
但是鱼儿偏偏不青睐于她。她足足念叨了十几分钟。那鱼浮根本没有半动静。连吃食儿地鱼儿都没有。邵锡和齐珊各蹲在两侧。吕盛华则四处张望着。欣赏着那几位老人地娱乐成果。凯本恩则追着吕盛华地身影看着。眼睛时透露着些许异样地感觉。
确切地。他对这个F籍华人很感兴趣。吕盛华属于那种低调、美丽且不失风采地美女。她穿着方面有些保守。从不穿裙子也不穿短裤。但这依然掩饰不住她地气质。从她身上体现出一种东西方结合地美感。也就是。她有着黄皮肤和白皮肤人种结合成地优。
“怎么回事儿?鱼儿怎么不上钩呢?”亚琳儿噘着嘴。样子有些失望。
“可能是这个地方地鱼不多吧?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凯本恩建议道。
晕。同是一条河,怎么会偏偏这个地方没鱼?
邵锡猜测到是这条河里的鱼被钓刁了,或者它们不习惯吃那些买来的鱼食,便起身向不远处的老头礼貌地要了几条蚯蚓,蚯蚓是鱼儿最青睐的美食,虽然样子有些丑,但是用它作饵钓鱼的话,实在是选。
鱼饵换上蚯蚓之后,果然开始有鱼儿咬钩,不出几分钟,亚琳儿姐就钓了一条半尺长地鲫鱼,虽然鱼是了儿,但亚琳儿的表情是兴奋的,她欢快地笑声回荡在河两岸,让一旁钓鱼的几个老人也忍不住朝这边看了几眼。
凯本恩一看这条可怜的鲫鱼,有些失望地:“亚琳儿姐,我想咱们没必要时非得到这种不伦不类的地方来钓鱼,我们去垂钓中心,那里的鱼要比这里大几倍甚至几十倍!”
亚琳儿却:“不,在那里钓鱼根本没有成就感,垂钓中心的鱼多的排着队,就是个傻子也能钓上几条。我觉得还是这里好,环境优美,有一种纯天然地感觉!”
凯本恩无奈地一笑,看着这条刚刚被钓上来的鲫鱼,摆了一个很无奈的造型。
突然,凯本恩诡异地一眨眼,凑近身边的吕盛华,轻轻地:“吕,我给你猜个谜语,你要是能答上来,我就彻底服了你!”他的眼睛里透露出异样的光彩,声音虽,但邵锡却听到了,他肯定没安好心!
“你吧,我就喜欢猜谜语了!”吕盛华笑着,像是绽开的一朵花。
凯本恩神秘地一皱眉,道:“这是一个中国谜语,谜语是这样的,你要听好了!”凯本恩故意卖了个关子,又道:“我在上,你在下,我使劲儿,你难受,弄不出水来不算有本事!打一种娱乐活动!”
吕盛华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你,你,你真下流!”她伸出巴掌,差打了凯本恩一个耳光。
看着这顽皮地凯本恩,邵锡真拿他没办法。他这种跟女孩调侃的方式可真有些过头了,虽然邵锡知道这个谜语地答案,但这无非是一个极为下流的谜面,让人听第一感觉都会想到——
凯本恩握住吕盛华攥紧了拳头,朝她嘘了一下,吕盛华眉头紧皱。肚子里的怒气尚未得到释放,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猜这种低级下流的谜语呢?
亚琳儿也似听到了凯本恩的谜语,很感兴趣地回头问道:“凯本恩,你就告诉我们吧,这是一项什么娱乐活动?”
齐珊忍不住捂住嘴巴,差没笑出来,看亚琳儿姐这天真地样子,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纯情。
正在这时候,一辆黑色的本田车朝这边疾驶来。
邵锡听到动静后朝那边一望。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妙,一边掏枪一边喊道:“快,保护亚琳儿姐。我们遇到麻烦了!”咔咔,子弹上膛,三个人顿时成警卫队形,挡在了亚琳儿姐的前面。这辆车径直冲他们驶来,邵锡能隐隐约约地现车上的几个男子,个个都虎视眈眈地朝这边张望着,这一切没有任何的征兆,来的很突然,这让邵锡刹那间感到了危险地来临。他的这句话一喊出口,亚琳儿也有些惊慌,鱼杆被丢在了河里,齐珊、凯本恩也都暗自掏出了武器,挡在亚琳儿前面,准备应付这场突事件。
从车上闪下五个持枪的黑衣人,动作迅猛地围了过来,一边挥着枪一边朝这边走来。
靠,微冲!竟然有两个人拿着微冲!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武器?
其中一个穿着圆领黑色衬衣的男子率先走出两步。脸上挂着一丝**,这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嘴巴上方长着一簇胡子,他的眼睛很,更衬托出这是一个奸诈阴险的人。“亚琳儿姐,你真是雅兴不凡啊,跑到柳亭河来钓鱼,你以为你这趟中国之行做的很严密吗?我们想找你很容易很容易,只不过今天地天气不错。正好是兄弟们下手领赏的大好时机!”胡子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那簇胡子。另一只手**着手上的左轮手枪。
让邵锡担心地事情终生生了,做警卫工作就是这样。敌人在暗,他们在明,措施再得当,他们总会有机可乘。听这些人的语调,他们都是正宗的国内人,对于他们此行的动机和目的暂时还无法断论,邵锡在心里盘算着破敌之计,却冲他们敷衍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没有什么亚琳儿姐,我想你们找错人了!”他暗中按响了联警装置,期待当地警察会最快度赶到。
胡子和众人缓缓走近。“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亚琳儿姐!我们对她很感兴趣,而且我们只对她一个人感兴趣,实话,我们不想伤及无辜!”
后面有个持微冲的兄弟插话道:“陈哥,别跟他们罗嗦了,时间要紧,不然条了来了就麻烦了!”
胡子不慌不忙地:“还是那句话,我不想伤及无辜,我只要亚琳儿一个人,我对你们没兴趣,当然,如果你们执意想自讨苦吃的话,我只能给你们一个交待!”胡子啪地朝前方打出一枪,弹壳在他面前划过一道优美的痕迹,刹那间,邵锡地脚下开了火,溅起了阵阵尘土。
邵锡轻轻地摆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位,心里虽然着急,但面部表情却仍然平和。面对这突来的袭击,面对两把微型冲锋枪和三把左轮手枪的枪口,他的确有些迟疑,或许,真的是他疏忽了,像这种情况,应该安排人在附近放风,凡是有可疑人员和可疑车辆靠近的话,都能提前做好应急准备。但他们还是大意了,以为像柳亭湖这样偏僻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危险,结果他们错了,越是安全的地方危险系数越高!
“好吧,既然你们需要地是亚琳儿姐,那我想跟我们没多大的关系,实话,干保镖这一行我已经厌烦了,我的这两个同伴也厌烦了,整天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这样吧,我们放下武器,你们把亚琳儿带走,我们大不了失业,但是不至于丢了性命,这种买卖,我们还是乐意去做的!”邵锡帮作镇静地着,将枪口朝地下,弯身放枪,齐珊和凯本恩也随之做同样的动作。
“你们,你们竟然——”亚琳儿蒙了,她实在想不到手下的保镖和中方派来的特级警卫竟然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关键时间将自己拱手相让,这算是什么样的保镖,一儿职业素质都没有!吕盛华也冲他们骂道:“你们这三个没用的废物,姐白关心你们了,关键时候都贪生怕死了是吧?”
“操,没想到她地保镖都是酒囊饭袋之辈,看来我们这次得手很容易啊!”胡子身后有个兄弟得意地。
胡子得意地笑着,看着亚琳儿那无助地眼神,他笑的更厉害了。
“亚琳儿姐,这不能怪我们了,你还是主动跟我们——”
胡子奸笑着,但还没等他话完,戏剧般地事情生了:
本来,这些人都以为邵锡三个人已经扔了枪准备保命了,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三支手枪被整齐地扔在地上之后,三人突然就势往一滚,三个整齐的前滚翻的同时,他们顺势重新握住了枪,枪口迅指向这五人,啪啪啪——,枪声如雷而起,根本让胡子他们没有半儿反应。
几声枪响,分别准确地击中了这五人的手腕和腿部,想还击?枪都掉了,拿个鸟还击?
也许,是他们太相信这些保镖了,他们都是职业保镖,都是老油条,只要一有机会,就能把弱势转化为强势。这个熟练的前滚翻持枪动作是重大警卫预案中的一种,可以在刹那之间变被动为主动,起到瞬间变位的效果,不过这种预案的危险系数也是比较高的,如果他们不能成功,或者面对一帮老手,那吃亏的只能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