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琅大家到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饭,勉励大家不畏艰辛知难而上,他们连数控机床都造出来了还怕一门语言吗?
当然,这些员工们也知道自己的使命,知道老板对他们抱有重托,一旦自己学成归来那就是公司的顶梁柱,未来的发展也不可限量。
这些员工是刘琅的私事,公事他也有,而且是非常重要,因为国为公司要在这两天到华夏大学安装局域网的通讯设备了,也就是说任为天的国为公司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局域网技术,可以实现每秒10k左右的传输能力。
好吧,每秒10k只能是龟速,一篇几万字的文章都要传输十几秒钟,如果是一张图片恐怕得数分钟时间。
其实国外的局域网速度也快不了多少,每秒钟50k左右,可这已经比国为的设备快上四五倍了。
但这足以证明国为公司已经拥有了很高的技术,即便他们的制作芯片的设备都是来自美国,可其他百分之七十的设备是自己生产制造,以自主研发产品的比例来讲都超过“探索一号”。
国为公司如此“生猛”完全依赖于任为天的能力,还有就是充足的资金,这一年来刘琅给他两百多万美金,任为天用这些钱聘请国外专家购买大量设备,还跑到华夏大学招聘大学生,当然,华夏大学的学生没人去,那他就出高价到其他半导体企业挖人,甚至连中芯科技的中层都被他挖了好几个。
中芯科技的工资是很高的,平均工资都到了五百块,任为天直接就翻倍,这种“野蛮”的方式正是他的风格,要不是有这种狂风骤雨一样的作风,前世的国为公司也不可能会在世界众多的通讯企业中脱颖而出,拥有的技术连美国人都感到害怕。
就这样,华夏大学拥有了全国第一个局域网,这个网络只连接了二十五台电脑,当电脑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后,二十五台电脑就可以同步进行交谈了。
当然,这个时代可没有“企鹅”这种即时交流软件,交流完全是在dos系统下面进行,背景漆黑一片。
十几名计算机专业的学生通过网络进行了虚拟对话,他们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互联网。
任为天见到刘琅非常的高兴,两人年纪相差三十多岁,可他依旧和刘琅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刘琅,怎么样?半年时间我就已经拥有了十几个技术专利,你给我的钱我可没有乱花!”
“任总,你花钱我放心,一切斗不用跟我说,怎么样?现在还有钱吗?需不需要我再拿点?”
“现在是够的,其实局域网并不是我投入最大的一部分,我们正在做数字程控交换机,预计年底就可以测试成功,比联合通讯要快至少一年的时间!”
去年底国家成立联合通讯集团,这就是个巨无霸企业,一成立就在全国布局,要构建一个数字化通讯网络,国为公司已经将联合通讯集团视为最大的对手。
比财力,即便有刘琅做后盾国为也比不过联合通讯集团,比人力更是差的远,看起来两家的实力对比很悬殊。
不过规划是规划,实际是实际,国家到现在固定电话都还没有完全普及,全国固定电话只有五百多万台,要想过渡到数字电话时代还要很久,另外联合通讯集团不仅仅布局固定电话,同时还有其他业务,现阶段最关键的工作是光刻机的研发,这一台光刻机就耗费了联合通讯集团三成的精力物力。
联合通讯集团是站在全国角度布局,产业大而全,而国为公司只做光纤和通讯业务,小而精,任为天就是要趁着联合通讯集团无暇顾及他的时候死命发展,在技术上达到对方达不到的高度。
任为天想的很简单,当自己的产品质量超过联合通讯集团时,他们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联合通讯集团超大规模的业务就意味他注定不会在某个项目上过多的投入,起码现在不会对任为天造成威胁,所以现在的任为天干劲十足,要抢在联合通讯集团之前把自己的品牌打响,最后迫使联合通讯集团向自己购买产品。
刘琅非常认同任为天的想法,在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当然,跟前世相比还是有巨大差距的,前世联合通讯集团成立那是在九六年,之间有着四年多的距离,显然这一世国家更加的重视数字化通讯,这一点对任为天自身的发展是不利的。
但是这一世联合通讯集团又将重点放在了光刻机的制造上,这件事已经进行了四年时间,可谓是耗费了国家大量人力物力,成绩也是明显,刘琅估计可能再过一年的时间国产第一台光刻机就能诞生了。
国家把精力都放在了光刻机身上,任为天就暂时没有了竞争对手,正好趁着大好时机发展壮大,另外这一世国为公司在刘琅的“保驾护航”下少了很多风浪,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这对企业有好有坏,好的是企业可以平稳发展,坏的是员工们会失去血性,前世国为公司之所以强大的原因之一就是员工们如狼似虎的狠劲,这种狠劲就来自企业数次濒临死亡时的历练。
联合通讯集团这座大山矗立在国为公司的头顶,国为公司一样会有巨大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动力。
当然,刘琅还是站在国为公司这一边的,前世国为公司就是国家的骄傲,这一世也差不了,而联合通讯集团主要是侧重宏观布局,主要产品都是以采购得来,他们自主研发的能力跟国为公司比不了。
“任总,现在国为已经有了数字程控交换机,下一步你的打算是什么?”
“刘琅,我现在已经开始布局了,首先要打开港岛的市场,那里对数字程控交换机的需求比较大,另外你曾跟我提到过俄罗斯,我前一些日子派人去过,那里真的很乱,基础设施全都是十年前的破东西,想不到这苏联都这么堕落了,那里还真的存在着巨大市场,不过现在时局不稳,我想看看他们发展的形势再做决定,当然,为了先人一步我已经与苏联的官员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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