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美人双目含泪的问:“你还记得当初楚左使派‘梦魔’楚梦梦接触拉拢神棍,最后发生了什么意外了吗?”
夭九九说:“记得啊,干柴烈火,楚护法被神棍睡了。”
南宫花月又问:“那第二个派出去引诱劝降神棍的‘电魔’电母呢?”
夭九九说:“天雷勾地火,电护法也被神棍睡了。”
南宫花月再问:“还有你?”
夭九九说:“火大无湿柴,我特么也被神棍给睡了。”
南宫花月痛心疾首地说:“现在你总该懂了吗?”
夭九九愣了半天,说:“懂是懂了……不过刘教授今年都五十多了,神棍再流氓,也不至于这么重口味吧?”
南宫花月捂着脸哭了:“你刚才不也说了吗,火大无湿柴啊,完喽完喽完喽……”
一年半前,奸王柴如歌的生活秘书还是刘鸿彬,而南宫花月大美人,只是奸王的第二任生活助理。
生活秘书这个职位,说好听一点,是高级生活助理,说白了,就是负责主子柴如歌吃喝拉撒睡的坐便器。
邪教的环境风气一点都不好,男盗女娼乌烟瘴气的,对此,我代表广大帝国主义接班人,必须提出墙裂的谴责和鄙视。
南宫大美人之前的刘鸿彬呢,是柴如歌他老爹老梁王,临死前安排到柴如歌身边工作的,并且这位老同志呢,精通医学保养护理,脾气好,温柔斯文,文化程度高,是个知识女中年分子,做起事情来,稳扎稳打,综合起来,就是耐用型的。
柴如歌小时候就没娘,几乎是在刘教授的辛勤哺育下成长大的,奸王的人生的第一次,也是在刘教授勾引指导下完成的,两人的母子恋,在圣会中不是什么秘密,高层人员都心照不宣,底下的人知道的也敢乱说,生怕被丢进河里喂鱼。
等到刘鸿彬教授把青涩懵懂的小梁王,哺育培养成了霸道王爷,刘教授也年纪渐长,五十多岁的老熟女了,渐渐的力不从心起来。小柴王爷就解除了刘教授生活秘书这一特殊职务,把老情人放到长老团里养老去了。
其实也是,你想想,一个堂堂王爷、圣主,出门参加大场合,人家都带着胸大腚大的小妖精出席盛宴,她领个胸部下垂、屁股蛋子松软的半大老太太,那叫怎么回事呢,也实在是面子上不好看啊!
可刘鸿彬却想不开啊,心说话,哈柴如歌你个小兔崽子哈,吃老娘的奶长大的,十几年的炮火隆隆,黑了木耳绿了芭蕉,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养成人,你如今翅膀硬了,现在倒嫌弃老娘胸垂屁股松,干啥啥不中啦!你整个浪一个大混蛋你!
刘教授越想越气,就在朋友圈发了个感慨:“唉,工作不顺心,求好心人收留!”
刚发出一秒,在“战神山”曾经和她建立过革命无产阶级黑牛排友谊的周小丽就点赞回复:“快到我的碗里来!”
刘教授马上行动起来,先给屡次偷窥她洗澡的老色鬼“拐王”丁子酷下了以巴豆为主的巨量泻药,然后把圣会金库里值钱的东西席卷一空,顺手还把一个小处男给拐带跑了,来到了我家普及中医知识,做起家庭医生来。
没办法,刘教授这一负气跳槽,南宫花月只能暂时担起了圣主生活秘书的担子,因为柴如歌这个人一分钟不能离了生活助理,要问为啥,因为他生活不能自理啊。
那时候,奸王早就被南宫大美人的美色给迷住了,迷得五迷三道找不到东南西北中发白,当下一掷千金,夸下海口,只要你南宫大美人答应兼职做我的生活小蜜书,月薪2——3万,保障安全,包吃包睡,来去自由。
南宫大美人出身南宫世家,论辈分儿,那都是南宫栆榭的亲姑姑,人美,手段高,心高气傲着呢。
头一天晚上上班,大美人一身性感睡衣,慵懒的躺在柴小王爷象牙八宝大床上,斜眼看着床下的柴如歌,手一伸,随口吩咐:“你,去把洗脚水端进来。”
柴如歌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乖乖的端进来了洗脚盆,放好热水。
南宫大美人泡完脚,惬意的说:“好了,没你啥事了,我要觉觉了,你下去吧!”
柴如歌:“……丫的你是不是拿错台本了?还是对自己的角色定位理解还不够透彻??”
南宫大美人踹了他一脚:“滚!”
柴如歌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伤害,他觉着自己的高贵的自尊受到了无比耻辱的侵犯,他很生气,他很狂躁。
他叉着腰,怒声问:“我是主子,你是小秘书,你凭什么凶我?!”
“哦?”南宫大美人轻描淡写的抬头,一眯缝凤眼,手指一勾:“你死过来!”
柴如歌就像中了魔法一样,乖乖的挨了过去——
突然!
柴如歌“啊”的一声,被南宫大美人按在海绵垫子大床上,裤子扒掉,就势骑了上去,狠狠地那啥起来。
“呜呜呜……”
柴如歌被欺负的不要不要的,爽的呜呜哭了起来。
事后,南宫大美人坐在他腰上,拍了拍柴如歌梨花带雨般的脸,叫嚣着问:“说!谁是主子?”
柴如歌抱着南宫花月的细腰,没羞没臊的说:“你是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狗奴才,汪汪汪……”
从此,柴如歌就和南宫大美人搞在了一起,公司里出双入对,南宫大美人俨然一种独霸六宫击三千宠爱于一身的既视感。
南宫花月这个精英女强人吧,做起事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工作上和床上的办事效率,都首屈一指没的说;可唯一的不好就是脾气太坏,台以自我为中心,有时候实在是让柴如歌下不来台。
比如这次——
柴如歌说:“美人,我的内裤该洗了,都穿三个多月了,都味了。”
南宫花月带着眼镜,慵懒的躺在床上看文件,头也不抬的说:“这种小事儿也来找我,就不能自己用洗衣机洗一下吗?你是不是又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