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中侠宫外望夫石上望断秋水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大屌萌妹百里冰,正夹杂在后宫两代一群莺莺燕燕当中,聆听上一届宫斗总冠军向太后的训斥。
向太后忧郁的45度角抬头:“哀家知道你们都还年轻,都还有大把的时光,都想着快活;可你们自己个儿瞧瞧,偌大的一个后宫里,过了宫斗八级考试的,只有皇后一个人,过了四六级的还不到十人,悲哀啊!
哀家还记得,你们当中,入宫已经有些年头了吧,冰妃,安东野推荐你进宫有五年了吧,却堪堪只拿到了资格证书,这让哀家说你点啥好呢?”
百里冰舔着冰棒,继续想着怎么翘课溜出宫,去约会她的小侠侠。
“现如今呢,皇后下面的三宫六院八妃九嫔,还有很多位置,都出现了空缺,放着如此良好的竞争环境,居然不知道去争去抢去博出位,你们啊,你们这帮小比崽子啊——”向太后幽幽的看了一圈下面这些噤若寒蝉的晚辈儿媳孙媳们:
“都是哀家督导不力的锅啊!”
皇后王麻麻在心里腹谤:“这老死太太,又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作为六宫之主,王麻麻赶紧表态:“母后诶,是臣妾让您操心了,臣妾自明早儿起,就必定督促姐妹和媳妇儿们,去上宫斗文化补习班,午后接茬进修,晚膳后再自学两个时辰的下蛊扎小人,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培养出一批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五好嫔妃。”
“皇后多费心了。”向太后慈爱的吩咐碧池搀扶起王麻麻,意味深长的说:
“只是皇后啊,不要怪哀家多嘴,这历朝历代的皇后啊,可都是在三十岁之前,就过了宫斗十级的角儿,哀家当年也侥幸在二十五岁那一年拿到了十级证书;而只有过了十级的女子,才有资格坐稳后位,哀家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如今已经半老徐娘四十有二了吧,时间不等人岁月不饶人啊,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王麻麻暗暗切齿,咬碎了一口金牙。
……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见沉中侠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是要我跟那个倒霉女学生冰美人百里冰,缠缠绵绵到天涯了,我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一对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狗男女!
其实我这个人,是个有素质的文明人儿,最不喜欢说脏话,但是一想到我曾经肉偿的女人,喜欢上了一个干保安的,我就是板不住自己这张嘴啊!
我去兰香的小卖铺买了瓶陈年山西老醋,气呼呼的上街去溜达散散心,一边压马路牙子,一边寻思着怎么才能让沉中侠和百里冰,别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突然好久没见的“电魔”电母,从人群里窜出来一把薅住我脖领子,另一只手扬手就给了我一嘴巴,我破口大骂:“王八绿球球的,你敢打山西人,三老子弄死你!”
电母立马笑成一坨狗尾巴花:“你说实话,这两天秋收扒苞米,是不是陪你老爸安老野听评书《白眉大侠》了。”
我说:“人我听得是《七杰小五义》,不是你啥意思啊,不在我大舅子被窝里猫着,出来溜达啥,不怕我们开封府的官人,啊呸!这几天听评书中毒了。”
电母笑的比狗尾巴花都好看:“你也知道我死了男人——”
“等一哈!”我急忙打住:“我这儿不是废品收购站!”
我可不傻,虽说我曾经被这个富婆保养过一段时间,肉体上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可我精神上是干净的啊!
呸!真不要脸!
其实多了位白嫩肥美阿姨重复推到,我是乐而不疲,可现在是什么时期,赵绿帽那个狗鼻子都嗅出了,康王打击“青龙会”的第二波重拳,已经频频出击了,曾几何时风云牛逼的“杀人王”彭一虎,被逼得带着小媳妇卿儿老老实实的太行山脚下,杀猪卖肉玩忘年恋了;另一个同样风云牛逼不得了的“炒作王”卓小伟,也“凑巧”被讨债受骗的“人民群众”弄吧死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儿,若说康王不是幕后推手,打死我都不信!
现在又要借着皇上大大的龙抓手,对付“坑王”沉中侠……
这个风声鹤唳的严打时期,我要是和“电魔”电母这个黑社会人魔漏网之鱼,滚床单滚到一块了,我不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吗?!
再说了,收了这个熟女美阿姨,对我有啥好处腻?
我是收了她,还是啪了她?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先投石问路试探一番。
我捡起一块石头砸过去:“她婶子,你找我,想让我帮你做啥啊?”
电母比我还恬不知耻:“嘻嘻,你看你猴急的,伦家还不着急让你帮啥,就是啊,伦家老公唐二爷挂了,大伯子唐大先生听到朝廷风声紧了,又不敢继续收留我,这不,我就想起小相好你了吗,想让你包庇一下我这个犯罪分子。嘻嘻,不白让你帮忙,肉偿咋样。”
我真有杀了这老娘们的心,这特么属狗皮膏药的,大舅子胆子小,把她轰出来了,还赖上老子了!
但我实在想不出帮助这老阿姨有啥子用?
不过,我的兄弟很快说服了我。
首先,这女人是是唐傲娇的嫂子,实在亲戚,现在有困难了找上门来了,我也不好拒之门外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其次,我还能得到一个皮肤保养不错、身材保持上佳的女人。
于是,我的下半身打败了上半身:“你肉偿不会额外加价吧?我可没钱我可跟你说,我儿子小野一年入托的钱老鼻子了。”
电母浪打浪似的笑:“啊,不用啥钱,就包吃包住嘛,平时每个月给个三头五百零花就行,你还白得一个大胖娘们!”
当时我真有点要淌哈喇子的意思,但是,作为帝国捕头,我绝不能这么快就淌出来: “咄,兀那犯罪分子,你怎么可以把我想象成,那种贪恋女色罔顾国法的好色之徒?”
话没说完,笑嘻嘻的电母已经被我飞一般的拽进了街边的小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