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诶?你们社会人能讲点道理不?是他先骚扰我在先,我那是正当防卫好不?”
潇洒又一拍桌子:“还强词夺理!我看你是想捡肥皂了是吧?!”
然后,傻强那傻狗端着一碗炸酱面,就出来了,看到我后一愣,转身就要跑,我眼疾手快,上去一把就把他后脖领子给薅住了,举拳就要打——
傻强连忙求饶:“东哥东哥!我催了!兄弟不该贪图电母的肉体美色,带着兄弟们跟‘青龙会’瞎胡混,我以后离他们远远的,远远的。”
我“哼”了一声,松开手:“以后别跟电母搅乎在一起,那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母狼!”
“是!是!我一定牢记,东哥您放心!我一定信心革面重新做人!”傻强点头哈腰了半天,忽然飞起踹了小弟潇洒一脚:“麻痹的还傻站着干你妈个蛋啊!还不快点送东哥出去,回去晚了人几个嫂子好等着急了!东哥要是跪键盘搓衣板啥的,你担待的起吗?!一群傻鸟!!”
我:“……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傻强,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聊聊四个现代化之下的暴力美学。”
十分钟之后,鼻青脸肿的傻强,陪着笑脸将我送出了出租房……
路过“巧媳妇锅烙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听见小芬捧着一杯菊花茶,跟来吃锅烙的彭鱼宴报怨:“彭大少,伦家最近来是睡眠不好,总是黑眼圈熊猫眼,你也不关心关心人家。”
彭鱼宴这孩子也是实惠:“不对啊!你搞错了吧,我相中的是你妹妹小芳,这要是成了,你就是我大姨子啦,东北话儿,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我关心你这大姨子,算哪门子风俗习惯啊!”
小芬气呼呼的扭转身:“一点不解风情,活该还是单身汪!”
她的双胞胎妹妹小芳凑过来:“让我看看……哎呀,我都没注意,都这个脸sai啦!快用绿茶敷一敷吧!”
彭鱼宴:“绿茶不是绿茶表用来……”
两姐妹一起回头,目光如刀,彭同学立马怂成球儿,低头专心致志的吃锅烙。
小芬不无卖弄的显摆:“绿茶敷哪有啥效果啊,伦家最近一直都在用XX护眼霜和博士伦!”
小芳:“哎呀,姐姐这么土豪啊,在哪儿买的啊,某宝吗?”
小芬更得意了:“我一相好公费出国考察给我带的,我跟你说呀,契丹棒子国免税店妈呀可便宜啦……”
坐下久无人搭理的我,一看这话题快扯到太平洋了,急忙召唤住两名崇洋媚外的无知少女:“打住打住!你这个用护眼霜屌毛用也没有的啦!我跟你讲哈,你这是邪气上身你知道嘛!”
“雾草!安爷你啥时候来的,吓我一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小芳夸张的摸着她雪白的大胸胸口,看得彭同学哈喇子流老长。
我定定的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魏淑芬:“宋丹丹老师,啊!不对!窜笼子了!魏淑芬姐姐,我想问你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你……最近是不是打过胎?”
魏淑芬脸色巨变,吃鲸的失声:“你咋知道的?!”随即醒悟自己失言,马上矢口否认:“你胡咧咧个啥!伦家还是没开封的黄花大闺女好不?小心伦家告你诽谤!”
我寡淡的说:“你听我的,马上早晚三遍诵念《乘法小九九》,否则婴灵怨气不散,恐怕你有性命之危。”
小芬吓呆了,懵在那里,表情阴晴不定。
彭鱼宴那吃货抬起头:“安东,这种婴灵,不是应该念超度经才有效吗?”
我:“你呀!哪哪儿都好,就是跟不上潮流时尚,Fashion,超度经啥的婴灵早就有免疫力了,现在的娃儿见到学习作业啥的都头疼,小芬你听我的,只管念《乘法口诀》,不行再背一遍《出师表》《岳阳楼记》啥的,保管那婴灵离你远远的。”
小芬早已魂不附体,没主意的看向乃妹。小芳硬着头皮表示:“你说是中邪就是中邪啊!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啊?”
我一看这对姐妹花,明显质疑我的专用热水瓶,我只得起身并指捏了一个“天眼诀”,往小芳姐妹和彭鱼宴眼睛上一抹:“你们自己看!”
二货彭和小芳一看,当时一个吓傻了,一个吓得更傻了!
——小芬额头分明盯着一个胎灵嘛!
这下两个人都不好了!小芬镜子里一瞧,顿时吓得鼻涕横流,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的大腿喊:“爸爸救我!”
彭鱼宴眼神复杂的缓缓凝视着四周越聚越多的怨灵,嘴里喃喃自语:“安东啊,不要忘了帝国‘礼部’关于影视文学作品的规定,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
我:“诶?咱们现在是北宋末年,不搭嘎。”
小芬嚎啕大哭,半推半就,欲语还休的向我讲述事情的详细经过——
原来,在一次吃锅烙的过程中,魏淑芬结识了吃饭的客人、管城大队得大队长安屠升。初次接触,安大队长威严邪魅的气质和一掷成百小费的豪爽,就给涉世未深的小芬姑娘,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四回回锅肉。渐渐地,小芬和安屠升就发展成为了“地下恋人”的关系,并在不久之后,在一次安屠升主动承诺给小芬在管城大队,找一份体制内的公务员铁饭碗的甜言蜜语攻势下,小芬姑娘城门失守了!
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四回小虫往里爬。就在小芬满心欢喜期待进入公务员队伍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怀孕了!
小芬姑娘把自己怀孕的消息,不安的告诉了跑来幽会打炮的男人。安屠升习以为常的提上裤子,丢下五百块钱,冷酷地告诉小芬,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年末六部有一个侍郎出缺名额,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他的仕途。
男人绝情如此,小芬姑娘大哭了一场,就在妹妹小芳的陪同下,深夜去了废柴大师那儿,偷偷把孩子打掉了。
听完小芬的讲述,我和彭鱼宴也是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