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刑部”总衙后山和太子微服出巡这两次遭遇战,整个朝廷,乃至整座朝廷,都闻“禁药”而色变,几乎到了“夜止儿啼”的效果。
以前吧,谁家有熊孩子大半夜的闹觉哭夜郎,大人总说:“再哭,再哭老虎妈子来了哦!”现在都改词了,孩子一哭,爹妈都吓唬他们说:“再哭就给你灌药了啊!”
于是,京城九城,谣言四起,人心惶惶。亲友们互相猜忌,谁知道身边或者走在街上,哪个是正常人、哪个是“药人”?有病不哼哼都是好人。
康王觉着这样子不是办法,得找到万恶之源,从根儿上解决问题。我说,帝国所有的犯罪祸乱,根儿都在“青龙会”大头子柴如歌那儿呢,咱们直接干他啊!康王严肃的说,那哪成啊?没抓到柴狗造反玩黑的证据,咱们也扳不倒他啊!再说啦,故事才进行一小半呢,你这么早把本书最大的反派干趴下了,你觉着符合自然规律不啊?
龙老大插嘴说,根据我们“六扇门”打入邪教“青龙会”的终极卧底“线人王”巴拉巴拉的这段台词你们都熟哈,冒着绳命危险传出来的消息,目前邪教在京城的大头子之一“电魔”电母,手里掌握了大量“禁药”。王爷,我觉着应该派安东野同志跑一趟。
我说,王爷,我觉着龙傲天同志脑袋有病。
康王说,东野啊,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可不能在工作中有这样的那样的负面情绪。龙总捕之所以这么建议,是有一定道理的。一呢,你身怀异术,看个面相测个八字啥的,关键时刻可以逢凶化吉化险为夷;这二来呢,你曾经在邪教卧底过一段期间,和电母那骚娘们还有过一段不论虐恋,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包养你一场,就算漏了陷,她也不会为难你你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老龙啊,你说我理解的对吧?
龙老大说,我还真没你想的这么透侧,我就是觉着安东野煞笔好分派。
我说,王爷,老大,两位太君,这次真不行,我家丽姐可眼瞅着就要生产了,这个时候别我要是在外面执行任务,我儿砸小野“哐”一下出生了,我这个当爹的又不在场,你说,你们说,这得对儿砸对我的第一印象,造成多大的不良影响啊!你们还是换个倒霉蛋吧!
康王说,这个好办啊,你回去先跟你儿砸小野好好商量商量,就说这九月天秋老虎,天儿太冷,让他在丽姐空调肚子里多呆两天,等躲过严冬来年春暖花开面朝大海再出来诗和远方。你看我这招咋样儿?
我:“(ノ`Д)ノ”
龙老大:我也知道这次化装侦查的任务很危险,为了防止你再次坠入富婆电母的温柔陷阱美人心计,经过“六扇门”党委最高领导小组全体成员开会一致举手表决决定,特派本部第一直男彭鱼宴同志,全力协助你的行动。
我回头看着露出两排整齐小白牙,“嘿嘿”的非洲兄弟黑小子二货彭:“你?‘六扇门’第一直男??”
彭鱼宴小拳拳轻轻捶了我两下胸口,无限娇羞:“死相吧死鬼!”
我咯出两口血:“走,哥领你去泡富婆。”
……
我的计划相当成功。
彭鱼宴负责防风,我轻车熟路老马识途潜入“电魔”的豪华别墅,接近电母的大卧室,单手吊在房门门梁上,钟摆也似的在电母面前晃了半拉点,终于把自己晃吐了。
电母穿着小碎花睡裙抱着膀子,抬头看着我:“四平吴彦祖,这些日子你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我们还要不要你是风儿我是沙继续缠缠绵绵闯天涯了?”
看来催眠术没有起作用失灵了,我松手跳下来,一指电母身后叫了声:“飞碟!”电母下意识的一扭头,就被我一掌击在后脑勺子上,简单粗暴的打昏了。
紧身夜行衣勒得我鸡儿疼,我把电母丢在沙发床上,彭鱼宴从窗口跳进来,翻箱倒柜,从卧室一直翻到客厅,一无所获。
二货彭:“东哥,除了抽屉里的一瓶‘避孕药’,啥‘禁药’一粒也没发现啊,不会是九姑娘的消息有误吧?”
我严肃脸:“彭儿,你要相信自己的同志!拿出你‘四大名捕’的个人魅力来!东哥把看家本领‘东北人打架三大绝招’都传授给你了,你就给我整个这业绩?找个赃物都找不到,不是东哥说你,你不是不努力,就是做事不长脑子。别杵在那儿了,不是说你还是处男,黄花大小伙嘛,今天让你开开荤,东哥请客。”
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我才来京城那前儿,那可是泡妞儿的黄金时代啊,民风淳朴,我随便蓄个长头发穿个乞丐牛仔裤抱着把破吉他站在街口假装文艺青年流浪歌手,一首《酒干偿卖无》随随便便就能泡到个妞儿。
如今时代进步了,人们的前卫思想全面更新,从前半夜穿的暴露点还能勾引一两个喜欢肌肉男兵哥哥的妹子,随着邪教异端文化的入侵和资本主义不良思潮的泛滥,现今你就是在大街上脱光了遛鸟都懒得有人报警了。
所以,对于彭鱼宴这种把妹重症困难患者来说,眼下是一个难得破瓜机会。
彭鱼宴看着沙发床上精光白胖的浪妇肉体,眼珠子都直了:“哇塞!东哥你太牛了!这个肥美熟妇款我稀罕。”
我:“你鼻大,额头短,腮骨凸显,掌心命运线和影响线有岛纹且从金星丘出发延伸,智慧线下垂,看你面相我就知道你小子有恋母情结。”
彭鱼宴留下了口水,毫无经验的问:“下一步该咋整?先亲嘴还是直接干咋地?”
我一副经验老道过来人的模样:“瞎!一点没有情趣!粗俗!暴殄天物!如此美味,自然要前戏要足,抚摸全身,刺激G点,厚积薄发,慢慢享用。”
彭鱼宴突发奇想:“干脆把她割喉,血流尽了,那啥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