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阁楼,阁楼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的藏剑宗弟子。
嘈杂声在阁楼四周响起,陈富贵看着这一幕,有些疑惑,对着一名藏剑宗弟子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那名藏剑宗弟子,一开始还不想说,不过在看到陈富贵身后的苏则安,就笑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好的太上长老,把我们都给赶了起来。”
陈富贵闻言,若有所思,接着他拉着苏则安挤开了人群,直接朝阁楼里走了过去。
阁楼四周的藏剑宗弟子,见到这一幕是打算看笑话的,不过接着陈富贵拉着苏则安进了阁楼。
竟然没有遭到阻拦,直接就走进了阁楼里,看着这一幕,他们都有些目瞪狗呆。
就在刚才,他们的太上长老是把他们赶了出去,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可现在他们有些迷惑了。
而陈富贵拉着苏则安进了阁楼,便下意识的松开了拉着苏则安的手。
朝着阁楼里的徐福临和那剑邪走了过去。
徐福临见到陈富贵将苏则安带了过来,便朝着一旁的剑邪点了点头。
而那剑邪就带着他们朝着一旁楼梯口走了过去,紧接着阁楼的大门也被关上了。
阁楼四周的藏剑宗弟子,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就各自散开了。
只留下一些无事可做的藏剑宗弟子,在阁楼外聊起了天。
跟着剑邪走进了楼梯口,朝着下方走了过去。
四周有些昏暗,不过他们走了几步,墙壁上的油灯便燃了起来,将四周照亮。
下了楼梯,面前一座石门,静静的横在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看着这座石门,剑邪走上前去,双手张开,放在了石门上,接着他手上青筋暴起,那石门也被他缓缓推动。
直到那石门露出了供人通行的缝隙,那剑邪才停下了推门的动作,他拍了拍手,脸不红气不喘。
就带着陈富贵和苏则安走进了石门,而徐福临则停在了石门外,没有跟着走进去。
陈富贵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那剑邪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又有一座生锈的巨大铁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但这座大门前,坐着两名看起来随时都会死去的老人。
他们一进来,那两名老人就挣开了双眼,目光先是在剑邪的身上停了一会,在接着又在陈富贵和苏则安身上停留了片刻。
最后他们朝剑邪点了点头,那已经生锈的巨大铁门,竟然应声打开,露出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而看着这一幕,剑邪朝陈富贵道:“小子,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进去。”
听了他的话,陈富贵挠了挠头,道:“前辈,我们去这里面干嘛?”
剑邪闻言,指着苏则安道:“她知道,你们快进去吧。”
说完,陈富贵也只好跟着苏则安走进了那铁门后面,最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等他们进去,那铁门也缓缓合上了。
走进了这漆黑的一片,苏则安点燃了墙壁上的一盏油灯。
瞬间,油灯散发的火光,就把这里给照亮。
陈富贵放眼望去,这应该是个石室,这里面空荡荡,除了中间有个石碑,在没有任何东西。
他看向了一旁的苏则安问道:“这里是哪?我们进来干什么的?”
苏则安看了他一眼,有些心神激荡道:“这里应该是藏剑宗历代宗主上任前的洗礼之地!”
说完,她就拉着陈富贵朝着那石碑走了过去。
陈富贵刚走进那石碑的旁边,就感觉一道惊天的剑意。
待他们走到了那石碑面前,彻底愣住了。
那石碑上有着一道剑痕,单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剑意,就让陈富贵和苏则安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石碑上的那道剑痕,散发出悠久、神秘、古老以及天下无双的剑意,让陈富贵和苏则安忍不住沦陷在了这道剑意当中。
看着这道剑意,陈富贵感觉他自己那已经沉寂了几年的境界,也开始松动。
来不及乱想,他迅速盘腿坐下,不停的观想这石碑上的那道剑意。
渐渐的他感觉,他已经和石碑上的那道剑意合成了一体。
突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他的四肢百骸涌了上来,这剧烈的疼痛让陈富贵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哀嚎!
接着他感觉他体内的内力,开始迅速滋生,这突然涌出来的内力,开始冲击他浑身的经脉。
仿佛要把他的经脉冲裂,他咬紧了牙关,自然也不会任由这迅速滋生的内力在他体内胡作非为。
他开始牵引着这股内力,朝着他已经沉寂下来的境界壁垒冲了过去。
他准备用这股滋生的内力冲破一品境界!
但事实不会如他的意,那石碑上的那道剑痕里冒出了一道剑意,突然冲进了他的身体。
紧接着,他感觉他牵引的内力,开始不受他的控制,在他的体内乱窜了起来。
由于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肆意飞奔了起来,践踏他的经脉,被这些内力践踏过的经脉,几乎就要破裂。
他想要将这些内力稳住,但这些内力却已经完全失控,在他的体内胡作非为了起来。
那剧烈的疼痛再次涌了上去,比之前更要强烈,犹如千刀万剐!
但那些乱窜的内力突然平稳了下来,没有受他的牵引,自动朝着那一品境界的壁垒冲了过去。
他感受着这内力的动向,自然是一阵惊喜,但那些内力撞在一品境界的壁垒上,犹如蚍蜉撼大树。
而他自然不会任由这股内力沉寂,调动起体内的全部内力和这些迅速滋生的内力,一同撞向了那一品境界的壁垒。
虽然这一品的壁垒,被撞得几欲破碎,但还是没有破碎。
“还差点!”
他接着继续观想起了石碑上的剑痕,那剑痕在他眼里,突然冒出了数道剑意,朝着他的身体涌了进去。
这数道剑意在他的体内,转变成了一股股内力,但随之而来的疼痛,让他差点昏迷了过去。
这种疼痛无法言喻,比千刀万剐都要强上数倍,他的手掌已经攀上了他的大腿。
这种疼痛让他面部狰狞了起来,手也将他的大腿抓起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