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苏则安提议让之前那个要收陈富贵为亲传弟子的长老,带陈富贵和她一起进藏剑宗的。
不过被陈富贵给拒绝,他说只是把人给带出来而已,就不用在搞这搞那的,又不是灭了藏剑宗。
他说这话的时候,苏则安也是笑出了声。
出了谭城,他和苏则安则快速的朝藏剑宗所在的山头跑了过去,好在藏剑宗离谭城不是很远,也就几公里。
时间一转,一个时辰过去了。
陈富贵和苏则安也来到了藏剑宗所在的山门,看着面前通往山上的大道。
他才迈出脚步,就被苏则安给拉住,她挥了挥手,示意陈富贵跟着她。
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已经熟悉了,她带着陈富贵朝这一处小树林走了过去。
走进了小树林,一条林径小道便出现在了陈富贵的面前。
“怎么样,这可是我走出来的,我平常总会从这里溜下山。”苏则安说道。
她刚一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把这件事说给陈富贵听。
小心的看了陈富贵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这才放下心里,继续走着这条林径小道朝山上走了过去。
没过多久,便看到了一些院落和演武场,小心的从小树林走了出来,苏则安拉着陈富贵的手。
贴着墙壁尽量避开,在演武场内的藏剑宗弟子,快速的朝一处有些偏僻的院落走了过去。
而陈富贵看着苏则安拉着他的手,陷入了沉思。
却不料一名藏剑宗的内门弟子从前面的一处院子里走了出来。
看着这人,苏则安快速的松开了陈富贵的手,神情自若的走了起来。
那名藏剑宗的内门弟子,看见苏则安笑了起来,不过又看到了陈富贵,皱了皱眉头问道:“苏师妹,这位不是我藏剑宗的弟子吧,他是谁啊?”
苏则安闻言,停下了脚步,望了眼陈富贵,对着那人道:“苟师兄,这位是我藏剑宗新入门的弟子,苟师兄你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那名苟师兄闻言,道:“没事,不过师妹,这位师弟是?”
说的的时候,这名苟师兄将师弟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陈富贵还未时候,苏则安就抢先一步道:“师兄你们以后会认识的,不过我爹找他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
那苟师兄闻言,脸色也变了变,道:“没事,既然是你们要去见苏长老,那你们就先走吧。”
这苏长老正是苏则安的父亲,苏安宁,虽然苏安宁在藏剑宗的地位不高,但也不是他一个内门弟子敢惹的,要是他当误了苏长老的事,被他怪罪,可不是他能受的起的。
听了他的话,苏则安朝那苟师兄点了点头,便带着陈富贵继续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这苟师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苏则安搬出了她的父亲,他也不敢多想。
摇了摇头,便朝着演武场走了过去。
而待那苟师兄消失在了苏则安和陈富贵的视线中,苏则安看着陈富贵道:“前面那座院子,就是我娘的院子,门外还有一个二品高手。”
她顿了顿,看了陈富贵一眼道:“你不用把她杀了,能把她打晕吗?”
陈富贵想了想,道:“应该可以吧。”
听着陈富贵这不确定的话,苏则安愣了愣,道:“那我先把她引出来,你在一旁乘机把她打晕。”
陈富贵闻言,点了点头,便跟在了苏则安的身后。
走到那院子门前,他走到门的另一半,埋伏了起来。
看了他一眼,苏则安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了门上的门环,用力的敲了敲门。
不一会,就有人打开了门,那人看着苏则安道:“小安啊,是你啊,你来找你娘有什么事?”
苏则安闻言,正要说什么,突然她倒退几步,“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人看着苏则安的样子,走到了门外,就要把她扶住。
却被一旁冲过来的陈富贵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一掌下去,这人竟然没有晕,陈富贵脸色一变,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再次狠狠的一掌给了过去。
那人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幕,给吓住了,还没来得及多谢,陈富贵的一掌已经拍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便接着给打晕了过去,随后倒在了地上。
待到她倒在了地上,陈富贵才看清她的脸,失声道:“她是女的?”
苏则安闻言,点了点头,道:“我没有说吗?”
陈富贵表情古怪了起来,你要是说了,我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看着陈富贵的样子,苏则安道:“先别说这么多了,先把她托进去吧。”
说完,她便拉着那女子进了院子里,只不过陈富贵好像隐约听见“对不起,杨姨这几个字。”
把这杨姨托进了院子里,苏则安朝着门外张望了几眼,接着快速的把门给关了起来。
这院子里的人,好像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动静,“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着这句话,苏则安直接走进了声音传来的房间,陈富贵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走进了房间,里面有一名和苏则安长的有几分像的妇女,手里拿着针线和一块白布,看样子应该是在刺绣。
“娘。”苏则安对那名妇女喊了一句,随后便走到了她的身边,挽起了她的手。
这名妇女正是苏则安的母亲苏则玉,也是谭城本地人。
不过陈富贵看着苏则玉脸上的淤青,就知道苏则安应该跟他说了假话。
或许她的父亲对她好,但对这苏则玉绝对不可能好,她脸上的淤青,陈富贵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磕磕碰碰能有的,绝对是人为的。
苏则玉原本看着苏则安进来,脸上还带着笑容,不过在看见陈富贵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对着苏则安问道:“小安,这位是?”
“娘,你前些天不是拜托我带你出去,找爷爷奶奶吗。”苏则安看了眼陈富贵继续道:“现在我们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