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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懒汉(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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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很平常的一天, 老百姓们如往常一样早早起床,上工的上工,在家忙活的在家忙活, 街道上的人还是挺多的, 来来往往正热闹着。

这条街有个早市,不卖别的, 就是担一些菜到街边来卖,有的收钱,有的也收粮食, 对于没有自家田地的城里人来说,每天早上在这条街上挑拣一个小时是最重要的事。

本来大家正像是往常那样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句的讨价还价问菜新不新鲜,突然远处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

这声音听着吓人, 不像是打雷,也不像是哪家的房子塌了, 轰轰轰的大声的让人害怕。

有个原本正蹲在地上选菜的白发老爷子猛地站起来, 原本还笑着的脸上笑容瞬间消失,神情惨白露出了惊骇来,直勾勾的往天上看去:

“是不是轰炸机??又打仗了??”

这话一出, 原本还只是有点懵的市民也跟着吓到了, 大部分都下意识想四散而逃,只有小部分跟着抬头看向天空。

蔚蓝的天空只静静的飘着几朵云, 别说轰炸机了, 连只鸟都没有。

“没有啊,天上什么都没有。”

倒是有人站定听了听,发现了声音是从远处传来的:“好像是那边传来的声音。”

“真的是诶, 这声音还越来越近了。”

“天啊!!那是什么??!!!”

随着原本就巨大的轰鸣声越来越响亮,那猛兽一般凶悍帅气的摩托车队也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每一辆车上都坐着穿着警服戴着自制头盔的警.察,摩托车以飞快的速度向前,车队前方正拼命跑着几个眼熟的面孔还能听到有警.察同志的怒声:“王二麻子!!不准跑了!!你两条腿的跑得过我们两个轮子吗!!”

“诶唷,这不是王二麻子,他这是偷东西被警.察抓啦?”

“好家伙,这小子一向跑的快,又仗着从小在这长大路熟,警.察同志抓了他好几次都让他给跑了,这次这家伙可是跑不过了。”

“警.察同志们骑的那是什么?看着好厉害,跑的好快啊。”

不得不说,警.察们穿着统一制服骑着威武摩托车追贼的画面还是十分帅气的,那王二麻子就算是跑的再怎么快也只是血肉之躯,本来他是带着十几个小弟一起跑的,这结果跑到现在身边只剩下俩同样跑的飞快的小弟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警.察从哪里弄来的车,这一路上哪怕他专门捡那些小巷子绕,又是爬墙又是爬树的,这些警.察都能骑着车四处追赶堵截他。

“不、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唯二剩下的其中一个小弟还是没撑住,刚喘着粗气说完这句话,脚下就一软噗通摔在了地上。

另一个小弟想把他拉起来,结果一停,自己也撑不住瘫软在地。

王二麻子见状没敢停,只能继续咬牙往前跑。

身后,摩托车队继续前进,一辆辆的帅气黑车带着巨大轰鸣声直接从两人身边过去,到了最后两辆车时,这两辆与前面疾驰而过的同类并无区别的摩托车来了个漂亮的滑行,一左一右默契十足的堵住了两个小偷去路。

车停,上面分别跳下两个戴着头盔穿着制服的警.察,手拿长长黑棍子,朝着这两个小弟走去。

两个小弟眼见跑不了了,赶忙哆嗦着手(跑累了)掏出怀里的刀,晃晃悠悠站起来,一副要负隅顽抗到底的姿态:“你们、你们别过来啊,我们下手可没分寸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以前他们要是偷东西被失主看见,也都是靠着这一招将人吓的不敢跟他们继续计较的。

毕竟本来只是丢了东西,要是真的打起来丢了命可怎么办。

两名个子高腿也长的警.察同志却丝毫没把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他们十分有默契的甩开黑色长棍,对视一眼,接着便一左一右一个小跑径直冲上前。

竟然是要用棍子去对上这两人手里的刀(警.察局木仓太少,他们没有配枪)。

不光围观群众吓了一跳开始为这两位头盔一戴显得十分帅气的警.察同志担心,就连两个手持刀刃的小偷也吓到了。

他们只是吓唬吓唬人啊,这两个警.察不怕死的吗?

现在怎么办,让他们偷东西他们没问题,可要是真的伤人,他们没这个胆子啊。

两人只能哆哆嗦嗦的一边往后退一边放狠话:“刀剑无眼,你们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呃呃呃呃呃呃。”

――噗通。

这位正在放狠话的小偷翻着白眼倒下。

嚯!!!!

原本正抄家伙打算帮警.察同志的群众们被吓得往后一个猛跳。

咋??

这是咋了??

羊癫疯???

眼看着那要负隅顽抗的小偷没有反抗能力了,用带□□电他的警.察同志这才收回j-in'gu:n,与旁边的同事一起看向了另一个小偷。

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伴只是被碰了一下就翻着白眼晕厥过去的小偷:“……我、我投降,别打我别打我。”

说完,趁着两人放松警惕他转身就要跑。

一位警.察同志见状,眼疾手快的打开j-in'gu:n开关打向他肩膀。

“呃呃呃呃呃呃――――”

小偷同志也是一阵身体抽搐,双.腿一软不受控制的噗通跪在了地上。

见两人都不能动弹了,警.察同志们这才将j-in'gu:n别在自己腰间,掏出手ka0将两人双手ka0好,接着,又从另一边腰间挎着的小包里掏出一个砖头大小带着天线的奇怪黑色物体:“a09报告,a09报告,已抓到两个小偷,完毕。”

发觉警.察同志已经抓好了人朝这边靠近的百姓们正奇怪为什么警.察同志要朝着这么一个东西自言自语,就听见那里面传来一声有点失真却不会让人听不清的声音回了一句:“a01收到,请到前方大槐树下回合,完毕。”

“a09收到,完毕。”

警.察同志将对讲机重新珍惜小心的放回小包里,扭着还使不上力的小偷起来,刚要把人放上车,一抬头,吓了一跳。

周围居然全都是人。

他有些哭笑不得:“各位叔伯婶婶这是干嘛呢?”

没错,住在这一片的本地人大多知根知底,整个地又只有这么一个早市,他一个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年轻人,做了警.察后巡视最多的就是早市,这里大部分的常客都认识他,甚至还有不少是看着他长大的。

“你是常爱国??爱国啊,原来是你,你戴上这个东西我们都没认出来。”

本来还带着敬畏不怎么敢靠近的百姓们一发现这位看不清脸的警.察同志居然是他们认识的,胆子一下子就大了,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你们骑的这是什么东西啊?看着和自行车差不多,怎么不用蹬轮子也能跑?还有你手里的棍子是干嘛的??我刚看见你就用它碰了碰人,那人就口吐白沫起不来了。”

“还有这个黑砖头,咋还有声音出来呢?”

说起这个,还年轻着的警.察同志不免忍不住挺直脊梁,努力掩盖住自己想要炫耀的心,干咳一声,相当zhu:ang'b-i的用着淡然语气说道:“这车是摩托车,比自行车还好用,不用自己骑就能走,而且速度可比自行车快多了,棍子是j-in'gu:n,专门给我们警.察用的,这里面是有电的,所以才会能让人快速失去抵抗能力,还有这个……”

他点了点腰间挂着的黑色小包,风轻云淡的说:“这是警用对讲机,我们警局要出外勤的警.察每个人都有,只要不出城,就算人不在一起,分别在城东和城西,也都可以用这个来汇报办案进展。”

跑的比自行车还快的车?

能放出电的j-in'gu:n?

还有就算离得远也可以对话的对讲机?

这些全都是居民们从来没听说过的东西,此刻听的一愣一愣。

满意的看着他们那震惊与艳羡混合着的表情,zhu:ang'b-i完,不是,科普完了,心满意足的警.察同志帅气一扭身上车,微微俯下身,戴好头盔:“我们队长让我们去回合了,麻烦大家先让一下,我们这正办公呢,等到我下班了再跟你们说。”

居民们虽然好奇还想要问出更多,但也知道人家办案要紧,赶紧纷纷让开一条路,看着那帅气巨大的两辆黑骑轰鸣而去。

而这两名警.察骑了一会,就看到远处的大槐树了。

此刻黑骑们正以包围的姿态围绕着树,硬是一辆车挨着一辆车的以大槐树为中心弄出了一个包围圈。

警.察们没人摘下头盔,沉默的望向树上。

两名警.察赶忙在他们身边停车,也跟着抬头望向树,果然见到上面正站着个人,正是一向能跑滑不留手的王二麻子。

这棵树还挺高,虽然警.察们大多会爬树,但王二麻子在上,他们如果这时候爬,万一这家伙踹一脚,那可就有生命危险了。

“王二麻子,你下来。”

队长摘下头盔,冲着上面喊话:“你就算是现在不下来,也不可能一直在树上的,反正也是要被我们抓回去的,赶紧下来,你也少受点罪,我们也能省点事。”

“我才不!”

跟猴子一样抱着树干不撒手的王二麻子也大声的朝着底下喊:“你们有本事就真在底下守着,看我们谁先熬不过谁。”

这家伙这么无赖,他们一时间还真拿他没办法。

眼看要陷入僵局了,熟悉的巨大轰鸣声突然从远处传来,警.察们一愣,这次为了抓出了名会跑的王二麻子,他们警局里所有学会了摩托车的警.察都出动了,这时候还有谁能骑摩托车?

随着车声越来越近,摩托车上的身影也显露在警.察们面前。

“是纪同志。”

“纪同志怎么来了?”

警.察们纷纷振奋起来,一个个忍不住挺胸抬头的将自己最精神的一面展现出来。

对于一手为他们打造装备设计形象的纪同志,他们自然十分尊重。

同样帅气的黑骑停下,纪长泽从上面跳了下来,然后是沉默的军哥。

没错,他自己没骑,自从他居然真的用那些废弃不用的旧零件和自己吭吭哧哧打造出来的各种材料做出摩托车后,他的重要程度自然更上一层。

摩托车虽然长得帅速度快,但也正是因为速度快,要是翻了车撞了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是本身就有底子的警.察同志们,也是轮流的练车,每一个都摔得青一块紫一块才练就了这相当zhu:ang'b-i的漂移技术。

他们可以去练,纪长泽却不能。

就算是戴着头盔和护具也不行,万一哪里摔倒磕到了怎么办,军哥们可是清楚的,从纪长泽做出第一辆摩托车并且将图纸交给专家的第一时间,专家们就把图纸送到了上面。

而上面给出的第一指令也是务必要保护好这位徒手造车的人才。

要不是纪长泽还要找两个妹妹,说不定现在他们都要把人接到首都了。

因此在知道纪长泽想学摩托车之后,五名军哥立刻表示“您不用学,我们学,学会了载您”,相当快速的就将自己定位到了随身司机上。

比起一般人来讲,能短时间内险些两次平地摔的纪长泽在这群兵哥眼里看来自然是柔弱的。

纪柔弱一下车就把j-in'gu:n甩了出来,手按在开关键上,眯着眼望向树上抱着树干的王二麻子:“就是他?”

“是他,不过这家伙现在跑到树上不肯下来,估计一时半会抓不到人。”面对着这位帮他们升级装备的大佬,警.察同志们语气十分温和:“要不纪同志你先回去等等?现在太阳还是太晒了。”

是的,受每天看着军哥们对纪长泽嘘寒问暖小心照顾的影响,不知不觉的,警.察同志们也觉得这位纪同志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小公举(划掉)科学家。

“不肯下来?”

纪长泽重复了一边警.察同志的话,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棵树:“这树是谁家的你们知道吗?”

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警.察同志心底疑惑,还是回忆了一下回答:“应该就是前面那户人家种的,我记得他们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小时候听他家长辈说过,这树是以前他们家先祖栽的。”

听了这话,纪长泽点点头:“明白了。”

转身就朝着一军哥说:“你去看这家人有人在家吗,跟他们说我要买下这棵树。”

军哥问都没问一句,就点头答应。

眼看着他转身要去敲门了,满脸懵逼的警.察叔叔赶紧伸出胳膊把人拉住:“等等等等,先等一下。”

“纪先生,您买这棵树干什么?”

纪长泽一脸的‘这还用问吗’:“买下来树就是我的了。”

警.察同志:“……所以?”

纪长泽:“所以我可以砍树。”

他拍拍树干:“树砍了,上面的人不就能下来了。”

警.察同志:“???”

树上将几人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的王二麻子:“……”

砍、砍树??

努力往下看,看出来那个小白脸(纪长泽)居然是认真的,他脸绿了。

王二麻子心底跑过无数头羊驼在嘶吼:

他不就是偷了只鸡吗??

至于这么凶残,又是骑着车,又是十个人围追堵截搞出这么大动静,又是砍树的抓他吗??

那只鸡难不成能是金子打的吗?!!

他在上面战战兢兢,却还是抱有希望,不相信底下的人真的能为了逼他下来直接砍树。

毕竟、毕竟是警.察,他和这些警.察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可是很清楚他们十分心慈手软的。

他要是直接从树上摔下来绝对会受伤,警.察们肯定不忍心。

想着,王二麻子心定了一些,继续抱着树干竖起耳朵听底下动静。

俗话说最了解你的是敌人,他所料不错,警.察同志们的确不赞同直接砍树。

万一一个没操作好,王二麻子摔个半残,可就不好搞了。

他们是知道纪长泽急于找到妹妹们下落的,因此也做到了纪同志不配合的准备,没想到这次年轻的纪同志出乎意外的好说话,听了警.察们如此如此一说,就点头答应下来:

“好,那就不砍了。”

说完,还很贴心的道:“不如大家轮流守,五人一组,轮换着去那边晒不着的地坐着休息,你们刚刚都守过了,这次就换我们守吧。”

树上的王二麻子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看来还能苟。

警.察同志们没想到纪同志竟然如此配合,当即心底感动:“抓罪犯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怎么能辛苦你们,还是我们自己守着吧。”

一军哥此刻严肃着神色插口:“我们都是军人,ju:n'j-ing一家亲,都是为国家做事,抓罪犯也是应该的。”

纪长泽:“对,应该的。”

见他们坚持,警.察同志们商量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那我们去前面坐坐,一会就过来换你们。”

纪长泽一脸‘交给我你们放心’的表情,站在原地等着警.察同志们走远了,才转头对军哥说:“去把这棵树买下来,再问这里的乡亲借把锯子,我要砍了这棵树。”

军哥:“???”

树上以为逃过一劫的王二麻子:“……???”

军哥:“首长,不是说不砍了吗?”

“对,不砍了,直接锯,锯子还更好用,就是不知道周围老乡们有没有锯子,要是没有,你就骑车回我现在住的地,桌子上有一把锯子,特别好使,一会这人掉下来要是还跑,这锯子还能把他腿锯断,可比斧子好使多了。”

王二麻子:卧槽!!!???

我特么就偷个鸡,就要被锯断腿??

人干事啊???

军哥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他就是个小偷,罪不至此吧……”

纪长泽一脸沉思,仿佛仔细思考了一番才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不锯腿了,直接据树,反正树断了掉下来和过几天饿晕了摔下来没差。”

军哥:“……”

王二麻子:“……”

眼看着纪长泽居然开始掏兜拿“买树钱”了,王二麻子撑不住了:“等等等等,你们要是真的把树弄倒了,可就是故意伤人了,知道什么是故意伤人吗,到时候你们要坐牢的。”

纪长泽:“我只是把自己买下来的树弄倒而已,你自己在上面不肯下来,管我什么事,给,拿着这钱,去把这棵树买下来。”

搬出自己唯一的会的法律都没能拦住这“疯子”,王二麻子慌了。

这树要是倒了,他还不摔个半死。

“警.察!!!警.察!!!你们快来!!!这个人骗你们,他要砍树了!!!警.察!!!”

纪长泽呵呵:“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们去远处休息?”

“叫吧,叫吧,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王二麻子:“……”

为什么这人比他还富有反派气质。

纪长泽还在催军哥:“动作快点,不然一会警.察回来就不好下手了。”

“对了!!”

他突然眼睛一亮,仿佛突然想到一般,伸手麻溜的再次从军哥腰间抽出木仓,快速上膛对准了树上的王二麻子。

“干什么还要买树砍树那么麻烦,打他一木仓,他不就掉下来了。”

年轻的,一看就是那种不会瞻前顾后,办事全靠冲动的纪某人语气还十分遗憾:“刚刚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白白耽误这么多时间。”

军哥:“???”

王二麻子:“???”卧槽??!!!

还不等军哥阻止,树上的王二麻子果断服软了。

毕竟纪长泽这样完全不像是真的,他不再寄希望于树下这是个正常人,忙不迭的投降:“别别别!!!大哥冷静!!稳住啊大哥!!我下来了下来了,不用您打,我自己个下!!!”

一边小心翼翼的抱着树干下来,一边还不忘记瞅始终保持着拿木仓对准自己的纪长泽:“那啥,我在下在下,马上就下来了,您把木仓收起来……不不不,我不是威胁您,我是说,您可一定别手抖,一定要拿稳点啊,千万别不小心走火什么的。”

他就这么一边保持着絮絮叨叨一边很怂的从树上滑了下来,可以说是非常有求生欲了。

一直等到他落了地,旁边一直绷紧身躯等待的军哥才立刻上前,一把将人扭送住。

军哥们此刻反应过来了。

首长刚才这是……吓唬人呢?

神情复杂看了一眼他们一直以为没什么心机的纪长泽:“还是首长聪明,知道用木仓把人吓下来,您刚才那副样子连我们都骗过去了,还以为您真的要拿木仓打他呢。”

茶长泽没打算认下,一脸无辜:“你们以为我吓唬他?我刚才是真的想把人打下来。”

他白净的脸上带上回忆神情:“以前我抓鸟,也都是直接用弹弓把树上的鸟打下来,我太清楚这招好不好使了。”

军哥:“……”

你也知道以前你打的是鸟啊。

王二麻子同样被这理直气壮的答案惊到了,他瞥了一眼看上去斯斯文文很好说话的纪长泽,沉默着努力转动身体,让自己躲在军哥身后。

这特么什么人啊,他还是躲远点吧。

于是,等到警.察同志们来换班时就震惊的发现王二麻子居然已经下来了,不光下来了,他在看到他们后还非常反常的满脸逃出生天的高兴,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居然干脆利落的往地上一躺,艰难滚动到了警.察们脚边。

“警.察同志你快把我带走吧,这人疯的!!!”

警.察们:“……”

王二麻子:“对了,我不就带着小弟偷了只鸡吗??你们至于这么、这么大阵仗吗??te:'mu:'d-i足足追了我八条街。”

说着说着,他突然狐疑的努力抬头:“难不成是我哪个小弟惹事了??sha're:n了??卧槽???警.察同志,你们是知道我的,我二麻子最多就偷鸡摸狗,长这么大女人我都没偷过,这不干我的事啊,我是无辜的,你们抓我那么多次,应该很了解我的吧。”

还没开口就听着他叭叭叭说了一通的警.察们:“……你又t0u're:n家鸡?”

王二麻子:“???你们不知道??”

“你们不知道抓我干嘛?!!!”

警.察:“……谁抓你了,只是听说你认识的人多,想找你打听一下我们这被拐卖小孩的情况,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还从一人贩子手里买回来一个差点病死的小孩送到我们局里,所以来问问。”

王二麻子:“那你们直接问啊!!追我干什么!!害得我跑断腿,差点没死了。”

警.察同志也很无语:“我们刚叫了你一声你就跑,你都跑了我们能不追吗?要是没干坏事你跑什么。”

王二麻子:“……”

说来也是造孽,他刚刚吃完那只偷来的芦花鸡,就看见警.察叫他,他能不心虚能不跑吗?

“那你们也不用专门骑这么贵的车来抓我吧,就为了抓我这么个小贼??我腿都te:'mu:'d-i要跑断了。”

警.察:“谁说这些是专门为了抓你才骑的,这是我们警局的新装备,刚练好一天,刚装备上就碰上你了。”

王二麻子:“……”

所以还是他倒霉了?

最终,他还是垂头丧气的被五花大绑任由骑着黑骑的警.察们抓了回去。

一路上,见证了“黑骑死追王二麻子”这场大戏的居民们都好奇的在路边一边围观一边八卦。

大家互相交流着信息:

“王二麻子犯什么事了,怎么惹得警.察同志穿成这样抓他,听说还用上j-in'gu:n了。”

“不会是sha're:n了吧!!天啊,也不知道哪家这么倒霉。”

“什么,王二麻子sha're:n了??杀了几个?”

“王二麻子杀了好几个人???怪不得警.察又是骑车又是用j-in'gu:n又是用什么什么对讲机的,原来他这么凶残啊,我还听说,警.察为了抓他,追了一个多小时呢。”

“你们知道吗?警察为了抓杀了五六个人的王二麻子,追了整整三个小时呢!”

“听说了吗?王二麻子杀了好几口人,诶唷,血流成河,警察为了抓他,特地跟京城要的装备,听说他一个人对战十个警察,整整打了三个小时,血流了一地才把人抓到的。”

传到最后,被挂在车上带去街上转悠了一圈,用来杀鸡儆猴的王二麻子刚跟着警.察们到达警.察局门口,就见着门口正站着几个听到消息跑来围观的居民。

见他们来了,赶紧围了上来,先是满含恐惧的警惕打量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王二麻子,才冲着警.察打听:

“警.察同志,听说王二麻子杀了十几口人,刚刚你们为了抓他还和他整整打了五个多小时,还牺牲了两名警.察同志,你们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王二麻子:“???”

被牺牲的警.察同志:“???”

正懵着,一妇女哭天抢地的来了:“二龙啊,二龙,二龙你在哪里啊!”

见到警.察,她赶紧问:“同志啊,我家二龙呢??我听他们说为了抓王二麻子牺牲了好几个警.察,我家二龙没事吧??他还好吧?”

刚说完,一扭头看见王二麻子,她立刻愤怒起来,扑上去就要打:“你个杀千刀的sha're:n犯,要是我家二龙有个三长两短,老娘让你做太监。”

“诶诶诶别打,二龙妈二龙妈,二龙是文职,他不出警的啊,我们也没人牺牲,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带着小弟们偷了只鸡被追了八条街又差点没被木仓吓得尿裤子现在又惨遭暴打,莫名其妙变成sha're:n犯的王二麻子:“……”

艰难被警.察同志从群情激愤要打sha're:n犯的人民群众手里解决出来的王二麻子只觉得六月飞雪,憋屈的差点没哭出来:

“谁sha're:n了!!!”

“谁和警.察打架了!!!”

“我他娘的就是偷了只鸡!!!”

“就是一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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