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手里掌握着整个大明的风舆,工业派本来在这方面就是比较薄弱。
彻底的放任不管以后,从乡野到县廓都,到处都在传工业派的抹黑言论。
这件事很快就在北直隶北方五州府闹得沸沸扬扬,在东林党的大力鼓吹下,不管是恶名还是好名声,工业派的新式学堂彻底传遍了整个北直隶北方州府。
东林党上下全都在庆祝这一次的大获全胜,也是自从面对朱舜以来,第一次获得的胜利。
但还有一部分东林党人踹踹不安,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都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按理说朱舜应该早就做出了应对,以朱舜为首的工业派迟迟没有反应,就像是彻底遗忘了这件事一样。
工业派对于这件事刚开始还焦躁不安,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朱舜始终都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不仅没有提起这件事,整天还像没事人一样在工人会馆内处理公务,就像是这件事没有发生。
很好的起到了稳定人心的作用,那些焦躁的工厂主们、工业派学者、学子们全都是镇定下来。
换做工业派任何其他人,都不能像朱舜这样稳定人心。
这是朱舜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和东林党的交锋中,从未失手,给所有工业派带来的信心。
小寒时节。
距离年关不到一个月了。
朱舜开始出手了,工业派的工厂主、学者、学子们终于明白,朱舜这么久以来为什么这么平静。
还拖了这么长时的时间一直没有动作,任凭东林党在北直隶大肆的抹黑工业派。
朱舜的这个出手,可谓是雷霆一击,彻底摧毁了东林党对于工业派这段时间来的抹黑。
就在小寒时节过去的第一天,京师大学堂和八大学院放出了一个消息。
立即引起工业派上下一片振奋,更是一片欢腾。
京师大学堂、八大学院的各个实验室和研究所,以十两纹银为底线招纳文士,担任研究员在实验室里进行课题研究。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金字匾额、红字匾额、蓝字匾额三个等级文士的区别了。
获得蓝本毕业证书的文士,每月十两纹银,一年一百二十两纹银。
获得红本毕业证书的文士,每月二十两纹银,一年是二百四十两纹银。
获得金本毕业证书的文士,每月三十两纹银,一年三百六十两纹银。
这个消息放出去以后,立即在京城内外引起了一片震动。
乡野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十两银子,很多就连银子的也没见过,大多数都是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很多宗祠为了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聚集全宗族的力量,每家挤出的一点粮食。
才能供养起一名读书人,让他不用劳作,安心在家里读书。
不说那些高达三百多两银子的金本文士,二百多两银子的红本文士,就连最低的蓝本文士每年也有一百多两银子。
只要成为蓝本文士,就改变了全家的命运。
经过东林党这段时间的大肆抹黑斗,耗费大量的银子和人脉,在北直隶北方五州府大肆宣扬。
就算是住在山沟沟里的老百姓,也清楚了工业学堂到底是什么,以及工业学堂的详细等级。
因为只有把工业学堂的攀升等级介绍清楚了,东林党才能借助这个攀升等级,大肆的抹黑工业学堂的学子们。
最后全都是无所事事,不能做官,更浪费了大好的光阴。
做官在东林党官员看来,就算他们家里的晚辈不好好读书,那也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走上仕途。
对于乡野老百姓来说,能够当个小吏已经很了不起了,也是一件遥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老百姓最大的期盼,就是家里能有点余粮,能够在荒年给全家留一条活路。
就连银子都不敢期盼,就更不要说当官做吏了。
当工业派放出这个消息以后,北直隶北方五州府引起了一片巨大的哗然和震动。
尤其是乡下的老百姓,很多已经到了中年的老百姓都准备去工业学堂读书了。
更不要说那些小孩子了,父母们全部都是摩拳擦掌的等着,等到工业小学招收学生的时候全部给送进去。
老百姓在东林党费尽苦心的宣扬下,很清楚一件事,只要能够进了工业小学。
孩子在里面只要稍微努力认真一些,就能进入蓝匾学社。
最多几年的功夫,家里每年就能有一百多两银子的收入。
这笔银子对于穷苦的老百姓来说,已经是光宗耀祖的值得祭祖了。
对于那些家里有不少家产的富户,也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这还只是蓝匾学社,如果自家的孩子有幸考入了红匾学院,甚至是金匾学堂。
出来以后那就是二百多两银子,甚至是三百多两银子的收入,全家就是员外老爷了。
每餐饭有油,也有肉。
这还不算完,随着招募文士是这件事发布以后,紧接着秀士和博士进行了招募。
八大学院的红本秀士,每月五十两银子,每年就是六百两银子。
京师大学堂的金本秀士,每个月一百两银子,每年就是一千二百两银子。
当每年一千二百两银子的消息传出去以后,整个北五州府彻底沸腾了,那可是一千多多两银子。
读书都是赔银子,在没做官以前哪有赚银子的道理,还是赚一千多两银子。
老百姓虽然不知道这个一千多两银子到底有多少,但随着愈演愈烈的各种消息传出来。
只要自己孩子能够成为金本秀士,家里就会有一座银山,还是每年都会有一座银山。
就在东林党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工业派又传出了一个让很多权贵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消息。
京师大学堂的金本博士,每个月五百两银子,一年下来就是六千两银子。
北直隶北方五州府的官僚乡绅们得知六千两银子的数目,官僚先生们都动了贪念,忍不住让自家孩子求学工业学堂了。
那可是真的一座银山了。
还是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