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翊顶着一张便秘的脸离开了聂不凡的房间,短时间内,他恐怕再也不会来第二次。『雅*文*言*情*首*发』
张君实得知情况,难得笑得极为不厚道,谁叫那个男人竟然将他击晕?只能送他两个字:活该!
聂不凡暂时没了**的危险,活得别提有多滋润,心一宽,天女、司辰宇、沈慕然、李淮等人就倒了血霉了,时不时受到见无人道的骚扰,吃不好睡不好,还得时刻提防天外飞毛。
司辰宇对李翊和张君实道:“平时看你们关系那么好,怎么也不知道管管?”
李翊冷着脸,浑身冒出黑气。
张君实则笑得春暖花开,表示会批评教育的。
这天,聂不凡放风回来,突然瞄到枕头边有一颗鸡蛋。
他心中奇怪,母鸡们在他的训导下,已经很久不在他床上下蛋了。今天这颗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拿起来,手心传来一股温热,鸡蛋中似乎有什么在跳动,缓慢而有力。
难道这是一颗受/精蛋?里面的小鸡已经成形?
聂不凡拿着鸡蛋对着太阳照了照,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他随手将蛋往怀中一塞,准备找只抱窝的母鸡去孵孵看。
正在这时,张君实走进来,笑道:“不凡,有空吗?和我去一趟店里如何?”
“什么事?”
“你上次不是把茶叶蛋的配方卖给我了吗?店里已经依照配方做出了第一锅,这一锅没打算卖,想带你一起去试吃。”
“哦,这样啊。行,这就走吧。快的话还能在入夜赶回来。”聂不凡拉着张君实就往外走。
正好李翊去司辰宇那里窜门了,一时半会肯定不会来盯人。
两人来到张家店,小二已经在茶叶蛋剥好放进房里,还送了一壶好酒和几叠小菜。
“如何?味道还行吗?”张君实问道。
聂不凡点头道:“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张君实笑道:“那是因为我们用料比较多。来,吃菜。”
聂不凡也没跟他客气,筷子飞舞不停,时不时还跟他碰碰酒杯,畅谈一下人生。
酒饱饭足,夜幕也已经降临。窗外星星点点,路上行人零落。
“今晚就在这过夜吧?”张君实状似无意地提议道。
聂不凡醉眼朦胧地靠在窗边,口中呢喃不清地答应着。
张君实眼中精芒一闪,准身出去吩咐伙计备水。
客房中设有可供一两人沐浴的椭圆形木桶,当然比不上聂不凡家的浴池,只能浸泡半身。en8.
聂不凡一边脱衣服一边步履不稳地走到屏风后。张君实就在旁边,突然见他衣服中掉出一只鸡蛋,忙接住,连同他的衣物一起放到了床头柜上。
聂不凡糊里糊涂的,还以为是在自己家,看到水就准备往里面蹦,若非张君实眼疾手快将他拉住,非得酿成一场惨祸不可。张君实看着他憨态可掬的样子,禁不住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将他抱进浴桶,自己也赤1uo着身体踏了进去。
“不凡。”张君实在他耳边低唤。
聂不凡在他怀中蹭了蹭,嘟囔道:“张三,我头晕。”
“没事,待会就好了。”张君实拿起毛巾帮他擦拭身体,但这家伙就是不老实,身体扭个不停,还鬼哭狼嚎地唱着不着调的歌。张君实被他弄得浑身燥热。
“不凡,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张君实发出警告。
聂不凡突然坐直,神色庄严,指着他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好嘛,这是你说的。
张君实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然后猛地将他压在桶边,深深吻住他的唇。
“唔……”聂不凡双眼迷离,两只手在张君实身上无意识地抓着,
两人在略显拥挤的浴桶中纠缠,身体紧贴,逐渐冰冷的水也压抑不住那股汹涌的火焰。
张君实的shi头从聂不凡的口中收回,带出一缕银丝。他顺着他的下颌吻下来,脖颈,喉结,锁骨……抬起他的腰,噙住胸口的樱红,辗转吮xi。
“啊……张三,你……”聂不凡的神智有些不清,但身体的感觉时时刺激他的神经,扰得他脸红心跳。
张君实没有说话,将他的身体整个拱出浴桶,平躺在桶边的布席上。
“今晚,你是属于我的。”张君实将yu望抵在他的两tui间,轻轻摩ca,双手也不断在他身上点火。
聂不凡就像一条被甩在沙滩上的鱼,干燥、炽热、呼吸困难。
“渔夫”磨刀霍霍,先把他蒸一蒸,再涂点酱料,然后下口。
“啊!不行!”聂不凡像是突然清醒,浑身一惊,抬脚抵在张君实下腹处,防止他再进。
张君实随意将他的脚拨开,安抚道:“别怕,虽然我是第一次,但肯定会很温柔的。”
“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不第一次的问题。”聂不凡颤颤道,“都是男人,做个什么劲?”
“哦?那你却让李翊上你的床?”张君实不满地在他肩膀咬了一下,下/身挺了挺,循门而入。
聂不凡一紧,把张君实卡在中途。
“别,别误会,那是意外。”
“哦?是吗?”张君实笑道,“其实这也是意外。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
“……醉了就兽性大发?”
“显而易见。”张君实托着他的tun,又进去少许。
聂不凡用手肘撑在地上,身子后仰,想从张君实怀中溜出去,无奈他退一步,他就进一步,两人都移动了两米多,仍然保持着亲密无间的状态。
聂不凡无力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张君实。
张君实向来温和,这会却一反常态的坚决,不再给聂不凡挣扎的时间,他钳住他的腰就是一个挺身,深入顶点。
“啊!疼!”聂不凡用力拍打着身上的男人。
张君实其实也很紧张,心脏剧跳,直到进去之后,那种**蚀骨的感觉才真正给予了他莫大的震荡。
他缓缓地□,呼吸压力。
这……太磨人了!两人心里同时冒出这个念头。
对视一眼,像有种默契一样,开始了一波激烈的碰撞。
聂不凡也算破罐子破摔了,都已经到这份上,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借着酒劲,他将顾忌抛开,放松身体,尽可能地接纳对方。
“唔……”太深了。聂不凡呻yin出声。
“小声点。”张君实低喘着在他耳边说道,“隔墙有耳。”
“啊……嗯……”聂不凡叫得更大声。
张君实立刻吻住他,将他的腿抬起,重重地插入。
聂不凡瞪大眼睛,脸颊一片潮红。
张君实眼中闪过笑意,动作缓下来。
两人翻滚反侧,尽情绵,压抑的呻yin声和断断续续的撞击声充斥整个房间。
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二天日上三杆时,聂不凡才从昏睡中醒来,立时感觉头疼欲裂,浑身酸软无力。
上身满是吻痕,私密处除了有些细微的刺痛之外,倒没有第一次那么疼。其实也不能怪李翊技术不好,同是第一次,只怪他选在聂不凡清醒时下手。聂不凡清醒时的搞怪能力是常人难以抵挡的,他能做完全程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还寄望他怜香惜玉?
这一点上,张君实就比较精,他先用一个毫无破绽的理由将聂不凡骗进来,然后不动声色地动用了酒菜攻势,喝饱吃足后,戒心也就降下来了。
这个时候,任他聂不凡妖怪似鬼也只能被他拆吃入腹,还获得了极致的享受。
就在聂不凡龇牙咧嘴时,张君实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你……”聂不凡指着他,目光如剑。
“身子还疼吗?”张君实坐在床边,将他的手拉下来,温声道,“再睡会?”
“不睡了。”聂不凡甩来他的手,中气十足道,“我是这么脆弱的人吗?一个晚上就能把我做倒!”
张君实目光炯炯,笑道:“那看来今晚还能继续。”
聂不凡哽住,垂着脑袋道:“张三,我醉了,你也醉了,所以兽性大发,导致这样的结果,咱们都当作没发生如何?”
“嗯……”张君实摸着下巴,琢磨道,“也好,咱们可以醉一次做一次,做一次忘一次,如何?”
聂不凡斜着眼看他,不可置信道:“张三,你还是张三吗?你还是我那个温厚纯良的张三哥吗?”
“当然是。”张君实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顺毛道,“别想太多,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我不用你负责。”聂不凡惊悚道,“我还想娶妻生子,养儿防老。”
张君实拍拍他的额头,认真道:“白日梦还是少做点好。”
“……”
“好了,我去叫人给你准备热水梳洗,你整理好后就一起来用膳吧。”张君实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聂不凡倒在床上,一边狼嚎一边翻滚。怎么防了李四,没防住张三呢?
等等,不对啊!聂不凡翻身坐起,这回王诗禅怎么没出现?他难道还见人下菜?对李翊小心谨慎,对张君实却置之不理?
他不是听了一个晚上的壁角吧?
聂不凡警惕地扫视四周,确定没有可疑身影才松了口气。莫非王诗禅根本没跟出来?
聂不凡根本忘记了,他当初说的是“在村里”贴身保护,以王诗禅那种一板一眼的性格,绝对执行得一丝不苟。
他愤愤不平地穿好衣服,决定回去之后就把那本经书当厕纸用了。
正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破裂一般。
聂不凡循声望去,只见床头柜上那只鸡蛋的蛋壳上出现了裂痕。
他惊奇地凑上前,喃喃道:“这样也能孵出小鸡?”
鸡蛋虽然能够人工孵化,但需要掌握好温度,长时间暴露在低于二十度的空气中是绝对没办法孵化的。
但看眼前这情况,小鸡确实是在破壳。
聂不凡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鸡蛋的变化,随着蛋壳慢慢脱落,逐渐露出里面一团毛绒绒的东西。
这是……猴子?一只从鸡蛋中出生的猴子?
聂不凡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