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女孩的心事你别猜, 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ai在我头上蹦迪的时候,我正在忙着消灭层出不穷的敌性程序。
无数的黑影怪物从面前的黑泥之海中涌出, 前仆后继地向我袭来,消灭一批还有下一批, 没完没了。
“啊啊,可恶!我最讨厌持久战和消耗战了!”我抓紧了bb的教鞭, 咬紧了牙关,“真是的——那个烦人的老女人!死皮赖脸也要有个限度吧!明明都被我困在这个迷宫里了, 居然还是不死心!还有你啊, 明明是星际文明前沿的超·上级ai——就不能给那个还在没完没了攻击我们的灵子骇客一点颜色看看吗!?”
ai在我头上踩了一圈,悠悠然地坐了下来,还用尾巴扫了扫我的脑袋。
“我不是已经帮你具现化了这个樱迷宫(防火墙),把那个妖怪女人困在这里了吗?”
“只是困在这里有什么用啊!呜啊——该死!又来了!”
虽然以bb的能力, 清扫这些敌性程序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蚁多咬死象啊!!!就算我现在是ai之身但我连着打了两天两夜的小怪我也是会累的啊!!!
“烦死了……杀生院那个混蛋女人……”我咬着牙又给自己上了一个自我改造, “明明已经被我关在这里了, 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去死!居然一直在窃取我的权限, 不停攻击着这个迷宫!偏偏杀生院这家伙在设定上还是bb的天敌……呜呃、痛……”
再一次被杀生院祈荒找到了漏洞, 那个毒妇毫不犹豫地对着那里发起了攻击。现在,在这个数据世界里, 我的精神正与这座樱迷宫联系在一起, 当杀生院攻击这个防火墙的时候, 我也会受到一定的伤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虽然勉强用bb的卡牌维持了冷静——但是我当初刚看到杀生院的时候差一点都要吓死了啊!!!
进到网络世界找到那个让多人自杀的社团,结果一打开聊天室就看到了杀生院的脸……
谁能懂我当时的惊恐啊!tmd谁能懂啊!!!这种本来以为自己只是下个初级副本结果突然在本里看到了终极boss的感受!!!
是谁!到底是谁把杀生院祈荒这个大妖怪放进来的啊?!!!这个世界根本不够她玩啊!!!
我当时都要厥过去了好吗!!!
“所以说,你一开始放着她不管不就好了吗?”ai夸张地摊开手, 摇头叹气。
“开什么玩笑啊!那可是杀生院祈荒!成功调_教了魔神柱的女人、怪物里面的怪物!”我直翻白眼,“放着她不管,这个女人毁灭掉这个世界也不是难事吧?——不对啊,她有两次都差点成功了吧!!!”
一次是在ccc世界,杀生院祈荒通过与mooncell融合,差一点成为了神灵,将所有人类的理性溶解在她的欲望之中。
一次是在fgo世界,杀生院祈荒试图与整个地球融为一体,再度将所有生命都拉入她的欲望之中。
咳、总觉得上面这段描写有哪里很r18的感觉……错觉吧……
算了,反正杀生院本身就是一个很那个的女人。
她是一个可以为了满足自己,为了自己的快乐,而去毁灭世界的家伙。
“所以说,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ai的语气是真的不解,“你所要拯救的只是你自己的世界吧。这个世界毁不毁灭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费力做这些事?真是,无法理解。”
“我说,你这家伙,到底对我……不,你到底对人类有什么误解啊?”我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对着汹涌而来的敌性程序发起了进攻,“我是一个自私鬼没有错,我也一点不想这么没完没了的打怪,开什么玩笑,就算刷无限池我也没有这么肝过……但是,我更不想看着那些人死掉。”
“听上去还真崇高。”ai轻笑。
“崇高?别开玩笑了。才不是因为那么高尚的理由。”我咬牙笑了起来,“只不过是……自私而已。”
没错,这才是最究极的自私。
我是为了我自己,才去救他们的。
“人类真奇怪。”ai如此评价之后,语气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不过……你居然这么少女心吗,真是想不到。”
我一回头,就看见这个该死的ai拿着那个见鬼的绘本……
“……偷窥少女的日记,可是会死的哟?”
我摁下额角乱跳的青筋,咬牙切齿地绽开了一个笑容。就算不看ai的眼睛我也知道,这个笑容一定是杀意四射。
“可以请你不要在这种地方文青吗?”ai不知死活地摇了摇头,“心事写成这样,谁看得懂啊。”
“谁tm写日记是为了给人看的啊!!!”我完全崩坏了bb的形象,咆哮出声,“而且又不是我想给他们看的!是杀生院!杀生院祈荒那个混蛋女人!!!在我用樱迷宫把她关起来的时候她用【万色悠滞】黑了我一把!!!害我的心思泄露出去了啊!!!”
【万色悠滞】,是灵子骇客·杀生院祈荒所开发出的精神医疗用的电脑术式,能够自由读取他人的精神和灵魂。
为了将杀生院困住,我不得不具现化了礼装·mooncell automaton,依靠这个超强的电子脑外挂,硬是造出了这座樱迷宫(防火墙)。
然而杀生院祈荒不愧是能让你和她打个200回合的boss,本身就是人类的理性所无法理解的存在。她居然在最后关头,对着我就是一个【万色悠滞】!!!
md老子中招了!!!
“不仅靠那一招分走了我部分的控制权限,后来还借助这部分权限改变了自己的形态,退行为幼年时期的自己逃走——”我一想到这里就更恨了,“而且还解锁了我一部分的内心隐秘,用这种方式散播出去……可恶啊那个混蛋女人!都二十八岁了学什么乱贴同学日记的女高中生啊!不对这是小学生吧?!幼稚鬼啊,幼稚鬼吗她?!!!”
“这种日记就算被贴出去也没人能看懂吧。”ai掸了掸那两张纸,居然用那对小黑豆眼表现出了不屑,“起码这个世界,没有人能看懂吧。没人看得懂的日记就和密码本没有区别,就算自己实际上没有穿胖次,只要裙子够长别人都不知道不就行了?”
“……你那是什么r18发言?”我觉得自己脸色都变了,“等等啊你不是这种设定吧?突然加载了r18数据包吗你角色都崩了啊???”
“我在解析杀生院祈荒的【万色悠滞】和【五停心观】,那两个术式(程序)的构成还挺有意思的。”ai的语气十分淡然,“可能是在解析过程中稍微受了点影响吧,不过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你个鬼啊!!!”我整个人差点跳起来,“那可是杀生院的东西你也敢碰!!!”
“你在担心我吗?”ai瞥了我一眼,“放心好了,我既不是你们人类这种容易动摇的生物,也不是bb或者mooncell那种初级品。只是在我的语言数据里加载了一些不必要的信息罢了,等我解析完成就可以覆盖掉。”
我张了张嘴,明智地咽下了那句“上个这么自信满满的家伙好像叫桀派来着”。
……好歹是超·上级ai,我应该给它点信心。
“不过,还真是意外,你居然对自己的处境有很清楚的认知。”ai翻了翻手里的绘本,“【薛定谔的猫箱】……准确的形容。不管是用在这趟拯救世界的穿越之旅上,还是用在这个樱迷宫,都非常恰当。”
【“来选择吧。”
白色的恶魔这么说。
背后是死路,面前是薛定谔的猫箱。
退后会失去所有。
前进也没有希望。
“你会怎么选择?”
少女选择进入猫箱。
箱子里的猫是活着还是死了?
在猫箱打开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
薛定谔的猫,是由一位量子物理学家所提出的一个假想实验——在一个箱子里有一只猫,以及少量放射性物质,之后,放射性物质有50%的概率会衰变,这时会释放出毒气杀死这只猫,同时,放射性物质也有50%的概率不会衰变,这时猫就能活下来。
根据经典物理学,在箱子里必将发生这两个结果之一,而外部观测者只有打开箱子才能知道猫的生死。(←来自百度百科)
我的命运,就像是那只被放进箱子里的猫。
能不能在这个樱迷宫打败杀生院,谁也不知道。
能不能在这个不断穿越的旅途中打出我想要的happy end,谁也不知道。
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外部的观测者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就连ai也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已经没有退路。
——不管是对手是杀生院祈荒,还是那场夺走一切的世界毁灭,都是一样的。
说是选择……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有别的选择。
“白色的恶魔,到底是指谁呢?”ai意有所指的问。
是让我踏上了这条荆棘路的它呢,还是逼着我不得不做出这座樱花迷宫把自己和她一起关起来的杀生院呢?
“……我不知道。”我只能这样说。
“那就当成两者兼而有之吧。”ai点了点头。
话音未落,它爪子里的绘本忽然颤动起来,像是被无形的手抓住了一样,缓缓地、缓缓地翻动了一页。
“看来爆豪胜己他们已经击破第二个守卫(sentinel)了。”ai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过,守在那一关的是浅上藤乃的影从者吧?奇怪,就算是影从者,作为守卫(sentinel)她也不该是那么容易击破的吧?你放水了吗?”
我叹了口气:“难道我还能真的把他们都埋在这?不能吧。那就只能放水了啊。”
“好像只要不看到爆豪胜己,你的理性就还能维持着正常的工作状态啊。”ai吐槽道。
我回忆了一下之前穿着bb卡牌对着爆豪胜己那一通惊天动地的骚操作,不由得捂了捂脸。
“没办法……”我深沉地说,“只要看到他那张拽上天的脸,我就油然而生一种浓烈的……想要欺负他的欲望。”
“虽然早就知道了,不过,你真的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抖s啊。”ai摇了摇头。
“说什么呢,人家可是楚楚可怜的美少女哦?”我对着ai露出了一个bb式的笑容。
“……所以说你对‘楚楚可怜这四个字到底有什么误解?”ai露出了无力吐槽的表情。
“很正常的理解啦~☆”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甩手干掉了又一波敌性程序。
“算了。”ai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绘本,“他们打败了浅上藤乃,所以得到了第二张书页吗?……这一回是过去的事吗?”
深色的铜版纸上,描绘着这样的故事。
【来讲一个女人的故事吧。
病床是狭小的鸟笼,病痛是纯金的锁链。
笼中的鸟儿无法飞到任何地方。
要加油。不要放弃。一切都会好。
环绕着小鸟的人们倾吐着无力的鼓励,脆弱的谎言。
没在痛的人不明白痛的感觉。
没有锁的人不会懂为什么被锁住了就飞不起来。
所以他们不会救我。
没有人会来救我。
女人在少年时,便早早明白了这个道理。
今日,小鸟依然被锁在鸟笼之中。】
“………………”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默默抬手再度捂住了脸。
好羞耻啊,自己的心声什么的。
“果然,久病的人都会心理扭曲。你说的没错。”ai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愉快,“不过,这个到底是你的心声,还是杀生院祈荒的心声?”
“哪个都无所谓吧。”我有些不快地扭过脸去。
杀生院祈荒,出身于真言密教立川流的傍流“咏天流”,这一隐藏在深山之中,隔绝于人世,甚至不允许接触网络与现代科技的教派。作为宗主的女儿,她在幼年时就被宣判得了不治之症,活不过十四岁。环绕着她的教众们,尽管怜悯她,说着她真可怜,但是没有一个人真的对她伸出援手。
在那狭小的病房之中,唯一能与她作伴的,只有安徒生童话的绘本。
然而讽刺的是,在她接触了网络之后才发觉,自己的病虽然在这隔绝于人世的教派中是不治之症,但是在外界是早已被攻克的病症罢了。借助于网络,她成功治好了自己,同时也发挥出了她在网络技术上的才能,成为了一名了不得的灵子骇客。
可以说,杀生院祈荒的精神,就是在病榻上渐渐扭曲的。在fgo世界中的那个杀生院,在她年幼时就因为及时治疗早早恢复了健康的身体,所以也没有发生那种异样的扭曲。在魔神柱桀派附身于她,并且将她的善性剔除之前,她只是一个温柔的普通人罢了。
在长久的病痛折磨之中,任谁也无法保持精神的正常。
所谓温柔娴静体贴善良的久病之人,甚至绝症之人,都只不过是作家的妄想罢了。
慢性疼痛最为消耗人的自控力。几乎所有被久病折磨的人都带有一定的神经质的特质。
任何心理学的第一步,都是先学习神经科学,了解我们大脑的运作机制。
我们的心灵,终究是依托于肉_体之上的。
生理的扭曲必然会带来精神的扭曲。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就这点而言,我倒是能够理解杀生院祈荒。
“确实,哪个都无所谓。”ai拍了拍绘本,“不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什么?”我踩死了一个敌性程序,回过头来看它。
“你没发现吗?”它歪了歪头,“你和杀生院祈荒的共通事件,是不是有点多了?”
“……诶?”我愣住了。
“第一个事件相当暧昧,但不管怎么来说,还是偏向你更多。但是这个——不管是解释成你,还是解释成杀生院,都说得通吧。”ai黑幽幽的眼珠子看着我,“从最坏的可能性去预测的话——你被她夺取了多少权限了?”
“………………”
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类的心还真是容易变化的东西啊,仅仅是这样就会相互融合,相互影响。”
ai的语气颇为意味深长。
“你以为这座樱迷宫,现在还完全属于你吗?”
“………………………………”
在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我缓缓伸出手来,抓住ai的肩膀。
“?”
“……你没问题吧?”我这回是真的非常担心了,担心到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一个狮子布偶有没有发烧,“你今天人性化得简直让我毛骨悚然啊?那个无血无泪毫无感情的ai哪里去了?你别是被杀生院玩坏了吧???”
ai看了我许久,言简意赅地甩出一个字。
“滚。”
完了啊!我家ai都会对我说“滚”了!它真的烧坏了吧!!!
在我的大惊失色之中,绘本忽然发出了“嗦啦”的摩挲声。
像是什么人揪着纸张用力掀过一页,甚至连书脊的缝隙都出现了微微的裂痕,无形的手指留下了沉重的压痕——
书,翻开了第三页。
“已经攻破第三关了。”ai的语气恢复了事不关己的漠然,“根据预测,大概不需要多久就能攻到你面前了。怎么,做好准备了吗?”
“你说什么呢,当然没有。”我抬头看了看无边无际的黑泥之海,深深地叹了口气,“啊啊,真是够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理完啊……话说,这次被击败的是莫德雷德吗?”
“是。她与轰焦冻打了惊天动地的一场,差不多把所管辖的区域都夷为平地……说起来,你会让她去守卫那个故事,果然是因为……”
“不不不,你想太多了。”我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她爹比赤犬好太多了……话说回来,一个妹子追着另一个妹子非要对方承认自己是她爹……我要是阿尔托莉雅我也不能认啊?更何况那还是她姐姐摩根借种……咳、对不起我用词有点脏……总之阿尔托莉雅根本不知情啊,最重要的是她还有老婆……不行我怎么觉得这段话里面每个字都是槽点。”
一个妹子娶了另一个妹子,然后她的姐姐用魔术借了她的种,给她生了(造了)一个女儿,然后告诉这个女儿(人造人),那个妹子是你爹,你是她儿子……呃………………
这话我说出来都觉得扯淡好不好……
总之、莫德雷德她爹(♀)比赤犬那个混蛋老男人好太多了!!!好一百万倍!!!
“可以确定了。”ai打断了我内心翻滚的吐槽,漠然开口,“这个樱迷宫,已经被杀生院侵蚀了一半了。现在,这里是你和她共同的心象的混合所。”
“f**k.”我只能这么说。
“不过你对赤犬的评价之低,还是超乎我的预想。”ai有些困惑地点了点那张书页。
【说一个男人的故事吧。
比谁都要正直,也比谁都要愚蠢的男人的故事。
男人有一个女儿,在那孩子还未长成之时,男人就已决定,她是自己唯一的继承人。
男人并不擅长表达,也不习惯表达,他只是一味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培育着女儿。
父亲爱自己的孩子,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女儿变成了他所无法理解的怪物。
愚蠢的男人到死也不曾明白,孩子并不是人偶,也无法成为理想的化身。
他的眼中,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到女儿真正的样子。
何等,自以为是的无聊之人。】
“虽然其中也混杂了杀生院祈荒的父亲的成分……但是,果然主要还是对赤犬的怨言。”ai很稀奇似的看着我,“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那个男人来着?”
杀生院祈荒的父亲,是一个没能拯救自己女儿的无能的男人。
在女儿身患绝症之时,不曾用尽一切办法,去为她寻医问药,而是固守着僵硬的教条,将女儿的生命安置在死神的榻前。
而在之后的岁月里,虽然将女儿选择为自己的继承人,但是,他其实一次也没有认识到女儿的真面目。
直到最后,才恍然惊觉,自己的女儿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
赤犬虽没有那么卑劣,但是在无可救药的地方,他与这个男人,简直是如出一辙。
“那个男人啊。他从来没有一次认认真真的看过我。”我平静的说,“他只是盲目而一股脑地,把他自以为是的好倾注在我身上罢了。而那种好,只会把我变成他的提线人偶。他想让我变成他理想的样子——他想要的,只是那个他理想的‘我’。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他从来都没有去看过。”
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过理解我的想法,一丝一毫也没有。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我就放弃了和他沟通。
因为那没有任何意义。
他想要的不是真正的我。那么我说什么,对他都是无意义。
“真残酷呢。”ai如是说。
它说的究竟是那个男人,还是我呢?
其实都无所谓了。
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变成那个男人想要的样子。
他无法让我变成他理想的女儿,我也无法让他变成我理想的父亲。
这一点看,我们两个还是一样的滑稽可笑啊。
人终究只能作为自己活下去。
不管对他还是对我,都是一样的。
在我们漫无边际的聊着的时候,故事翻到了第四页。
“这一关的守卫(sentinel)是开膛手杰克啊。”
ai平静的说。
“打败她的一定是绿谷出久吧。”我笑了笑,“别看杰克那个样子,对于绿谷那种人,她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你是在变相说绿谷像老妈子吗?”ai吐槽。
“诶嘿,被你听出来了啊。”我吐了吐舌。
“不过,就算是理论上没有自我意志的影从者,那个杰克也还是给他们放了水啊。”ai平静道,“渴望着爱的孩子,却连爱本身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人类还真是难以理解,哪怕是幼崽——你们为什么会渴望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呢?”
“谁知道呢?”我笑笑,低头去看这一次的绘本故事。
【来聊聊关于爱的故事吧。
爱是付出,爱是给予,爱是为了让对方变得幸福——一点没错。
爱是分担,爱是承受,爱是想要理解与包容对方的真实——确实如此。
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爱他。
明明比任何人都要为他所爱。
为什么却会变成这样?
爱最终化为了囚禁二人的地狱。
——究竟是因为爱是地狱,还是他人既地狱。】
“真适合杀生院祈荒啊。”我低语。
“也是很适合你的故事。”ai 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除了最后一个故事,所有的黑_童话,女主都与杀生院祈荒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