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姑娘走路的时候还是小心的好,要不然下一次就真的没脸见人了。"宫若湮淡淡的说道。
闻言,路儿眼中精光一闪,然后抬头看着宫若湮笑道:"谢谢三殿下的提醒,路儿以后一定会小心的。那路儿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
说着,路儿根本就不管宫若湮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
路儿不管以和皇室中的不是她的亲人的人接触。如果不是因为宫若晟是她的表哥,唐颜是她的姑姑,路儿根本就不会接触皇宫里的任何人。
皇宫,是一个实打实吃人的地方。而且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看着路儿离去的背影,留在原地的宫若湮唇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消退。呵呵,在宫里这么多年,不能和自己的兄弟勾心斗角的,他早就无聊透了。现在出现这个浑身上下透着神秘的唐路儿,宫若湮的兴趣完全的被勾起了。
有人说,一个女人如果觉得一个男人神秘而关注那个男人,那么那个女人离爱上那个男人已经不远了。那么,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反过来的角色中,会不会也是一样的结果呢?
宫若湮看着路儿的身影知道消失,然后把目光转到自己刚刚抱过她的双手上。刚刚抱着她的时候,他明显的觉得自己不知道心里多处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但是多年来处变不惊的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刚刚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出来。
但是,现在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多处了一丝的不舒服?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唐路儿?这是他这么多年了第一个接触的女人。除了他的母亲,当今的皇后娘娘之外,宫若湮从来没有碰触过别的女人。如今,唐路儿是他除了他的母亲之外唯一一个主动碰触的女人。
真是...
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哦哦,三殿下已经对路儿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了,那么离他的心沦陷还有多久呢?还有多久呢?
路儿看着倒在漆黑的角落里的那个黑色的不明物体,纠结着究竟该不该救这个不明物体。那个不明物体一身的黑色,虽然已经陷入昏迷,但是路儿依旧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
这不是杀气什么,而是一种本能的气息。这个家伙肯定是一座移动的冰山。而且,现在的TA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很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会有这么浓郁的血腥味。
路儿还在纠结,这个人该救呢还是不救呢?
思考了还一会儿之后,路儿重重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那个不明物体旁边,弯下腰将不明物体给拽起来。
说起来,这个不明物体还真重。这样的体重肯定是个男人,因为拽着他的手的路儿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手臂是多么的有力了。
这个男人大约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紧身的黑色夜行衣将他的身材给勾勒的完美非常。这是一具非常完美的男性身体,上下比列绝对的完美。而且看起来这个男人的身材保持的很好,那种常年锻炼的肌肉不是那种爆发力十足肌肉男的类型,但是却非常的坚韧。
嗯。路儿暗暗的点头。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不知道他的相貌是不是和他的身材成正比。
路儿用力的拽着男子,但是怎么拽都拽不起来的路儿狠心的一把拉着他的手将他狠狠的扯起来,扛在肩上脚步稳健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今天是路儿放假的日子,明后两天路儿都在家,所以这个男子就被路儿带回自己的房间照顾了。
非常不满的路儿阴沉着脸给男子清理身体顺便给他的伤口上药,现在的路儿非常的郁闷加后悔。如果她不多事的将这个男人救回来多好,救回来了之后跟伺候祖宗似的来伺候着他,这让一向很懒的路儿非常的不能接受。
但是做事很不喜欢半途而废的路儿只能阴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手上不知轻重的给重伤中的男子上药。
然后路儿又用空间里的药材在豪华别色的厨房里熬了适合男子的伤势的一碗药,路儿端着药打算给男子喝药的时候才发现——这丫的都重度昏迷了还怎么喝药?
这时的路儿更是咬牙切齿了。这是怎样?她难得一次的发善心竟然救回来一个祖宗,简直就是上天给她的惩罚——丫的让你显得蛋疼的去发善心救人,丫的让你救回来一祖宗看机咋办!
咬咬牙,路儿将药放在嘴边,闭上眼恨恨的含在嘴里一口,然后俯下身嘴对嘴的给那个男子给灌下去。
丫的,老娘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虽然路儿根本就不在乎初吻这个东西,但是这么憋屈的失去了初吻还是让路儿非常的郁闷。
丫的,以后老娘再也不发善心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丫的跟老娘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老娘就当以冷血的人,再也不发善心了。
路儿一口一口的给男子嘴对嘴的喂药,喂完一碗药的时候路儿的口腔已经被苦涩的中药给荼毒得麻木了。
呸呸,丫的。老娘这是在干什么呀?路儿欲哭无泪的看着床上那个酷帅的男人,恨不得那刀再给那个男人雪上加霜。但是想着自己这么忍气吞声、艰难困苦的给他治伤了,也就暗暗的压下自己的火气了。
路儿将药碗放好之后回到房间里,拿出刚才在男子的身上发现的一枚令牌。一枚黑色非木非石的,上雕刻着一个血红色的"杀"字的令牌。
杀?杀手吗?仔细看的话,路儿还发现令牌那个血红的杀字下方还有细小的三个字"杀手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