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了几口水,何乐总算将口中的辣意压了下去。何乐伸出舌头,出口询问到:“怎么这么辣?”
看到何乐的样子,一旁的白云烟顿时笑了起来,说道:“你不是见多识广吗?这小小的火锅,你不是吃过吗?”
听到白云烟的取笑,何乐表情愣住了,被她将了一军!何乐喘了几口气,口中火辣辣的感觉终于消了下去,听到白云烟的话,何乐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有说自己见多识广,是你和燕师兄自己得出的结论!而且以前吃过的火锅,也没有这么辣过!”
看到自己几次得罪、挑衅何乐,他都不生气,白云烟顿时对何乐的印象好了几分,不再像刚进来时一样,收起了自己的成见,笑着对何乐说道:“你再尝尝?”
看见白云烟的忽然露出笑容,顿时何乐感觉亲近了几分,从刚进来的冷美人,到后来危险的刺客,此刻却忽然变得像是一位相识多年的熟人,果然每一个女人都很善变。听到白云烟的话,何乐很是疑惑的看着她,又看了一眼锅中,确定白云烟不是在和自己开另一个玩笑。
看着何乐疑惑的眼神,一旁的燕行申也说道:“尝尝!”
听到师兄的话,何乐点了点头,想到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害怕的。于是又拿着筷子,夹了一口,不过这次他格外注意,小心翼翼的小可吃起来。刚开始还是很辣,何乐强忍辣意,然后接着吃起来,吃了几口之后,终于没那么辣了,变成了可以接受的口味。何乐越吃越热,感觉浑身顿时出了不少汗,然后一路之上的疲惫顿时减轻了不少,而且一股舒爽之气从胸中涌出,一股轻飘飘之感油然而生,何乐忍不住说道:“好吃!”
“怎么样,还不错吧?这可是我特意叫云烟准备的!”燕行申说道。
听到燕行申的话,何乐不解的看着白云烟,不明白既然这样,刚才白云烟又为什么袭击自己。
看到何乐的目光,白云烟看了燕行申一眼,说道:“你觉得好吃就行,总算没有白费你师兄的心意!你师兄之前就接到你师傅的飞鸽传书,说是你要来了,然后告诉我说,让我给你准备一顿好的!可是他之前也没细说,只是说你在北京身份很高,见多识广吃过不少好东西,甚至连皇宫中的御宴,都不怎么新奇。听到你师兄的话,我可是没少紧张,想着他专门让我给你准备饭菜,你又见多识广,我可没什么能准备的!”
说着将目光收回,看着桌子上的火锅说道:“我想着你既然什么珍贵的东西都吃过,索性就吃些普通的。”说着拿眼神示意了一下火锅,说道:“然后就想起这东西,这是四川那边的口味,和其他地方都差不多,就是辣了一些!这东西不算珍贵,但确实四川那边渔工们喜欢吃的,想着你赶了这么远的路,正好这东西能解疲惫和寒气,吃着也算合适!”
听到白云烟的话,何乐倒是一愣,然后回味回来,对着燕行申说道:“谢谢师兄!”
听到何乐的感觉,燕行申笑着说道:“都是云烟的功劳,我也没做什么!”
听到燕行申的话,白云烟说道:“算你识相!”
看着二人郎情妾意,双目含情,一旁的何乐感觉咳嗽一声,表示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听到何乐的咳嗽声,白云烟将目光从燕行申身上收了回来,看着何乐忽然跪地说道:“刚才的事情,真的很不好意思!”
看到白云烟的动作,燕行申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看着何乐和白云烟,问道:“你们到达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燕行申的话,白云烟抬起头,看了一眼何乐解释到:“我刚才在何师弟进来的时候,行刺了他一次!”白云烟很是斟酌的说道。
“为什么?”听到白云烟的话,燕行申很是不解,对着白云烟问道。
一旁的何乐看着眼前的情形,很是迷惑的看着白云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忽然主动说起。刚才的事情,确实很让他意外。他长这么大,除了江西和北京,再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也确实之前没有见过白云烟,不明白第一次见面她为何要如此。
难道是因为父亲?听到白云烟之前提起父亲,何乐不禁疑惑起来。可是想了半天,也觉得不可能!要知道父亲一生为官正直,也绝没有得罪过什么武林中人。而且父亲也只在湖北、北京、江西这三个地方呆过,从来没有来过陕西,何以会得罪陕西的白云烟?
当然也不排除白云烟的父母和父亲起过争执,可是那也有些说不通,要知道父亲在湖北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带着藩王府,陪着皇上和陆炳,实在没可能得罪江湖中人。而北京城又纪律严格,一般江湖中人,根本不会去北京。那就只剩下了江西,可是身为巡抚的父亲,很少处理一些详细的事物,就算那个时候不小心,得罪过江湖中人,可是时间也不对。
切不过他们为什么当时为什么不报仇,就是真的得罪过,现在皇上还活着,父亲判过的案子,绝不可能方案,如此身为罪犯之后的白云烟一家,又怎么会成为关中首富,难道陕西的官员都瞎了吗,敢做出如此欺君之罪?
如此何乐更加疑惑起来,只是想着其中或许另有隐情,燕师兄和白云烟又是一副神仙眷侣,何乐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影响他们的感情,打算等过段时候,自己弄清楚其中的因由,再去和燕行申说。而且也就当,这算是自己的一个挑战吧!自己好不容易出来,正好挑选些事情干!
本来他以为白云烟,不会对师兄说起刚才的事情,毕竟再怎么说也会影响他们的感情,却不想她如今却直接说了出来!既然如此,何乐也正好听听她的答案,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不然也对燕师兄和白云烟的事,也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