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听后,心里一点怨气也没有,反倒有种莫名的感觉,俏脸上泛起一抹绯红,眼里透着丝丝柔情,微微一笑,“皮痒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耳朵咬下来红烧。”
“就怕你的牙齿不够硬,嘿嘿!”江龙笑得坏坏的,边同美女嬉闹、边骑车向前奔驰。
李凤欢快极了,边嬉笑边嚷嚷,“废什么话,专心点开,往左……”
一路上,帅哥美女嬉闹着,即能办正事,又能兜风,心情好不愉快!
然则,当李婉得知,江龙骑摩托带女儿去拜访乡亲们时,心情十分不愉快,神经敏感的人民教师,觉得江龙带女儿兜风,是想把她的心偷走。
于是,李婉叫三个牌友来家里玩麻将,想把心中的怨气宣泄出来。
噼啪!噼啪……
阵阵响亮的麻将声不绝于耳。
此刻,四个女人聚集在陶金家门口堆长城。
“婉姨啊!你手气真好,一连和了三把,照这样下去,我怕是连内衣都会输掉。”江嫂手气太背,输得兜里没剩几张钞票了,有些小小的埋怨。
确实,赌桌上无亲情,更没有朋友,输了钱还能笑得出来的,除非是故意输,不然没一个不拉长脸的。
陶金脸色也不咋地好看,不过,见李婉嬴钱后,脸上却没有一丁点儿笑容,知道她心里无时无刻不担心李凤,忙安慰道:“小凤在大城市呆过,应付江龙绰绰有余,别庸人自扰啦!”
李婉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原本是一副烂牌,而且还心不在焉,但是牌一摸一个准,想什么来什么,就连孤张也能杠上开花,手气不是一般好,而是特别好。
其余三个女人,要不是经常跟李婉堆长城打发时间,对她知根知底,会百分百怀疑她出千。
“这还让不让人活?”代芬输得眼红,边搓麻将边嘀咕。
李婉皮笑肉不笑,有种赌场得意,家庭失意之感,本就没心思打麻将,可运气就是眷顾她,连烂牌都能打成好牌,真是没谁了。
长城已经堆好,下一局即将开始。
“这才哪跟哪!”李婉左右瞅瞅三女,叹气一声,“运气太好没办法,这把我瞎打,输了你们别怨天尤人。”
江嫂嘴里神神道道的念着:“天灵灵、地灵灵,赌神来显灵!”
代芬面无表情,瞥李婉一眼,“我还真不信,你永远有那么好的运气?”
“再好的运气也有用完的时候!”陶金似笑非笑,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输赢。
李婉右手往桌上一扔,骰子抛下,牌局又开始了。
这次,李婉又拿了一副烂牌,十三张牌如下:二三条、五六条、八九条、一九万、二九筒,还有三张是东南北,这样的烂牌那是要顺子没顺子、要对子没对子、要三个没三个。
为了证明自己的牌烂到极点,李婉竟然把烂牌亮给三个女人看。
看完李婉的牌,三女差点笑出猪叫声。
江嫂平复激动的情绪后,又神神道道的说,“这下运气用完了吧!”
“哪可不一定,我一向后来居上。”李婉随口一说,压根就没把牌局放在心上。
江嫂这次的手气真好,手上十三张牌,就有一对一万、一对二筒、一对九万,还有三个九筒跟东南西北。
“这次翻本的机会来了。”望着手上的好牌,江嫂脸上的欢悦之色再也藏不住,乐得合不拢嘴。
李婉瞧瞧手中的烂牌,虽然看起来三不像,但是条子比较多,摸张牌后,居然是幺鸡,顿时感到一二三条顺了,于是想也不想就打出一万。
李婉的下家代芬刚要摸牌时,突然听到江嫂喊碰。
代芬一听,尴尬得缩回手,抬头瞅对面的江嫂一眼,见她脸上乐开花,得意得不要不要的。
陶金面不改色,默默的坐着,摸着手上戴的戒指,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儿!
江嫂脸上的笑容那叫个灿烂,把一万拿起放在面前,然后亮出两个一万,笑呵呵的打出东方,顿时有种鸿运当头的感觉。
李婉二话不说,伸手一摸,到手的居然是七条,这下手上可有五张顺子了,真是太顺啦!心里暗自得瑟一秒,想也不想就打出九万。
代芬刚伸手抓住牌,江嫂又乐呵呵的喊碰。
这下,把代芬气得够呛,依依不舍的放下牌,心里很是不爽,抬头瞪江嫂一眼,“还让不让人玩?”
这次,陶金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正常,摸着戒指,在旁看着,反正也没她什么事?
“运气来了,墙都堵不住!”江嫂边说边把三个九万放在面前,得瑟的打出南方。
“有碰的没?”李婉瞅瞅代芬跟陶金,见两人一个苦笑、一个板着脸,尴尬一笑便摸牌。
不摸不兴奋,一摸兴奋得差点尖叫。
因为,她已经摸到四条。
这下,一到九条连在一起,名副其实的一条龙,想不兴奋都难。
打麻将,有时就是寻求刺激,这样刺激的事,李婉太享受了。
“太顺了!”李婉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笑容,边说边打出二筒。
代芬还真不信没摸牌的机会,刚伸手又听到江嫂喊碰,伸出的右手硬是悬在空中,带有怨气的目光瞪着她,竟然说不出话来,除了恨得咬牙切齿,肺差点被气炸。
“简直把我当空气,实在是太过分了!”一连三次没摸牌的机会,陶金也不淡定了,瞧瞧江嫂,又瞅瞅李婉,尴尬一笑,“你俩继续。”
江嫂正是鸿运当头,笑得合不拢嘴,自然是不会客气了,拿起二筒,果断的打出北方。
这样一来,江嫂叫牌了,单吊西方。
想起才打出三张牌,牌面竟然如此顺利,江嫂想想也是醉了,手里拿着西方玩弄,得瑟得不要不要的。
瞧江嫂这架势,她肯定叫牌了,而且是单吊一张。
这一点其余三女的想法是一样的,觉得这把输定了,已经不抱赢的希望,顿时有种陪伴公子读书的节奏。
“摸牌!”江嫂乐得像个小女孩似的,双眼望着李婉催促,“继续呀!”
“少得意!说不定你在一棵树上吊死。”李婉哈哈一笑,伸出右手去摸牌,结果心里咕噔一下,同样有点小小的得瑟。
因为她摸到一张幺鸡,这可是好牌呀!
“打呀!”瞧李婉摸牌后,一副傻乐的模样,单吊西方的江嫂有些急了,忍不住催促起来。
“催什么催?”李婉笑着打出九筒,抿嘴一笑,“上吊也不用急着去投胎啊!”
“你还碰不?”代芬终于有机会摸牌,笑得可乐了,故意拿江嫂开涮。
“等等!”
就在代芬的右手刚摸到牌,耳边突然传来江嫂得瑟的声音。
“难道你单吊九筒?”望着洋洋得意的江嫂,代芬疑惑的问。
“不是!”江嫂想都不想就回答,笑得坏坏的。
“哪你几个意思?”陶金一脸懵,边摸戒指边质问。
“谁说不碰跟不和,就不能杠!”江嫂乐呵呵把九筒拿到面前,然后亮出手中的三个九筒,这才伸手去摸牌,乐呵呵一笑,“看我的杠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