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离的心里,充满了杀机,对薛西冷和陈立夫的所作所为,极其愤怒,尤其是在与刘心兰的婚礼上,那个叫薛西冷的家伙,不能便宜了他,至于他背后的主子陈立夫,哼哼,有机会肯定让他万劫不复!
在场的重庆国府大员们,和躲在宾馆房间里,惶恐不安的薛西冷,根本想不到,就是几句话的事儿,在上海滩臭名远扬,但却屹立不倒的“沪上晚报社,”以及薛西冷本人的命运,已经注定,下场很惨,连陈立夫也挽救不了他们的命运!
忙活了一整天,两个场所的婚宴,总算结束了,重庆国府的大员们酒醉饭饱之后,纷纷告辞,他们均觉得,这次来定边,不虚此行,见识到了唐秋离三位美丽的夫人,又见识到了大夫人梅婷的绝世风采。,ybdu
宾客散去,宴会大厅安静下来,唐秋离走到梅婷身边,轻轻的把妻子揽在怀里,轻声说道:“婷姐,多谢你了,小雪都对我讲了事情的经过,要不是有你在场,今天的婚礼,就会被一个无赖给搅合得不知道怎么样呢?”
梅婷轻轻一笑,温柔的看着他说道:“秋离,你是我丈夫,维护你的尊严和名誉,是做妻子的责任和义务,还说什么感谢啊,不过,那个叫薛西冷的家伙,绝不能轻饶,要不,我动用一下调查处的力量,把那家伙沉到黄浦江里得了,免得贻害人间!”
“婷姐!”唐秋离吓了一大跳,敢情。梅婷比自己还狠,“婷姐,这样的事儿。怎好劳烦你出马,就在刚才,我已经给沈俊发电报了,交给他去办,那个叫薛西冷的家伙,我不会让他痛快的去死!”
“好了,不谈这个话题。免得影响心情!”梅婷笑着说道,“天色已经晚了,接下来。该是你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了,惦记心兰几年了,总算得逞了啊,有些迫不及待了吧?”
唐秋离的老脸。罕见的一红。苦笑着说道:“婷姐,你也挖苦我!”
梅婷轻笑,剜了唐秋离一眼,一副无奈还不知道你的架势,然后,走到刘心兰身边,趴在她耳边嘀咕起来,顿时。只见刘心兰的脸蛋儿,绯红起来。神态说不出的扭捏,显然,梅婷在传授她洞房的经验。
梅婷跟梅雪,把唐秋离和刘心兰两人,送上汽车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宴会厅,梅婷疲惫的松口气,说道:“小雪,咱们也走吧,今天晚上回父母家去住!”
姐妹两个手挽着手,并肩走出宾馆,闪烁的霓虹灯,把两个修长而曼妙的身影,衬托得气质出尘,临离开宾馆的时候,梅婷没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吩咐侍应生,给薛西冷送去一份晚餐,当然,梅婷是聪明的,这样做,是给重庆来的那些国府大员们看的!
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幔帐、红色的喜字,红色的被褥,满屋子都是红色的光芒在流动,一切都是东北风俗装点起来的婚房,刘心兰坐在床边,满眼的红色波光,流进她的心里,留到内心深处,让她有眩晕的感觉,但奇怪的是,自己并不紧张,那个马上就成为自己丈夫的家伙,把自己一个人留在房间,他干什么去啦?
唐秋离推门进来,动作有些鬼鬼祟祟,刘心兰好奇的看着丈夫,“心兰,我知道你累了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这不,我溜到厨房,给你拿了些吃的!”说着,一大堆吃食,放到桌上。
唐秋离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刘心兰才感觉到自己饿得心慌,的确,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都在婚礼现场,忙着应酬,自己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看着桌子上的吃食,刘心兰的漂亮的大眼睛湿润了,她为丈夫的细心体贴而感动。
掩饰似的擦去泪花,给了丈夫一个甜甜的微笑,刘心兰赶紧填饱肚子,按照婷姐和雪姐说的,这家伙在床上能吃人,体力充沛得跟一头牛似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着羞涩的紧张和期待。
刘心兰的确饿坏了,吃得很是香甜,差不多吃饱的时候,她正要看看丈夫在干什么,忽然,一双大手,抚摸上来,搂住自己的腰,紧接着,雄浑的男人气息,弥漫在她的周边,刘心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紧,虽然在此前,自己身子差不多被这个男人给摸遍了,但今天的日子却是不同。
被男人的气息所包围,刘心兰的身体融化下来,任由这个男人轻狂的举动,红烛摇动着闪烁的光,一具白玉般的躯体,横陈在床上,星眼迷离、曲线曼妙,在红烛的映衬下,散发着迷人的波光。
唐秋离**着健壮的身体,身上那几道伤疤,非但没有显得丑陋,反而更增添男人雄性的魅力,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压上来,“还疼吗?”刘心兰轻柔的抚摸着丈夫身上的伤疤,柔声问道。
回答她的,是男人狂野的动作,一声娇吟,刘心兰全部的身心,都属于这个男人了,在进入刘心兰身体的那一刻,紧窄的温润,令唐秋离迷醉,恍然间,心灵深处一声轻响,那道魂牵梦绕的身影,与身下的人,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割裂开来,几年的痛苦和回忆,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唐秋离感觉到,自己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她。
一夜轻狂,不知道梅开几度,当定边冬日的阳光,爬上窗户的时候,刘心兰从疲惫的甜梦之中请醒过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身边空无一人,她紧张的睁开眼,却发现,丈夫就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虽然这一夜,丈夫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体上,耕耘了几次,但刘心兰还是受不了唐秋离的目光,一抹娇羞的绯红,顿时飞上白皙的脸颊,把脑袋缩进被窝里。
“哈哈哈!”看着妻子娇羞的模样,唐秋离大笑起来,“心兰,起床吧,按照我们东北老家的规矩,咱们应该给父母端上早饭,并且,必须是新媳妇亲手做的!”
“啊!”刘心兰大惊,急忙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因为动作过大,被子从胸口上滑落,一双茁挺而饱满的双峰,鲜活的跳跃起来,勃勃欲飞,看得唐秋离眼中火热大胜,恨不得再一次把她压在身下。
刘心兰倒是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春光大泄,引来猪哥般的眼神儿,她为丈夫的话而焦急,“秋离,我没去做早饭啊,糟糕、糟糕,两位老人该怎么想?都怨你!”语气之中,透着焦急,还带着娇羞的嗔怪。
“傻丫头,我都准备好了,等起床后,咱们一起端过去就是了,就说是你亲手做的!”唐秋离的手,摸上刘心兰丰满的双峰,一边揉搓着,一边安慰到。
刘心兰大为感动,没有拨开丈夫不老实的手,伸出白皙的双臂,环绕着唐秋离的脖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不是很笨啊,连这点儿小事都让你操心!”
唐秋离怜爱的给妻子披上衣服,把她搂在怀里,嗅着妻子的发香,顿时沉醉在迷幻之中,“秋儿、心兰,该起来吃早饭了!”就在两个人情深意浓的时候,母亲在门外喊道,两个人急忙分开,互相看了一眼,不禁微笑起来。
第二天,他就带着刘心兰,到张大爷和大娘家里去看望两位老人,陪着老人家吃完中午饭,下午,便带着刘心兰一起,到梅宅去拜望,顺便也把梅婷和梅雪接回来,不能有了刘心兰,就冷落了另外两位妻子,当然,这是明面上儿的理由,实际上,他的心里,还有一点儿很色的小想法。。。。。。
当天晚上,唐秋离享受到了齐人之福,软磨硬泡、连抱带哄,把梅婷和梅雪也弄到了床上,理由倒是理直气壮,“心兰一个人应付不了我,所以,你们两个得分担一些压力!”
这一夜,唐秋离左左拥右抱,三个妻子各具千秋,风情不同,感觉各异,一夜的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横陈在床上的三具洁白的躯体,还在沉睡之中,他摸摸酸软的腰骨,回味昨晚美妙的同时,心里也是暗自叫苦,“看来,需要享受齐人之福,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至少,身体吃得消才成!”
新婚之后的日子,快乐而充实,让唐秋离暂时忘掉了战场上的硝烟,难得有这样轻松的日子,唐秋离带着三位妻子,逛遍了定边的大街小巷,当然,偏远之地的定边,也没有什么名胜古迹,好去处不多。
但唐秋离却玩性儿大发,带着三个妻子,驱车几百里,深入到了蒙古高原的毛乌素沙漠深处,体会不一样的沙漠风情,梅婷、梅雪和刘心兰,也乐得陪着丈夫一起疯,平心而论,这样忘掉一切的快乐的日子,还真不多!
冬日的沙漠,没有什么风景可看,强劲的西北风,搅起漫天的黄沙,尽显亘古的荒凉,不过,唐秋离倒是乐在其中,狂风平息的时候,长河落日、大漠孤烟,那幅波澜壮阔的画卷,让他如醉如痴。
不过,在陪伴唐秋离的三个女人看来,荒凉的毛乌素沙漠,景色实在是乏善可陈,但只要是丈夫高兴,心情开朗,看的是什么,并不重要。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