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密道入口处,不过三四公里的距离,只要过了这条土街,就进入那个利于隐蔽和撤离的区域,胜利在望,可是,突然的意外情况,又将鹰眼小组三百多名队员,置于极端危险的境地。
土街的两端,都发现了日军宪兵搜索队,而且是从两端相对搜索而来,从尖兵示警,到被日军发现,也就是十几分钟的缓冲时间,拐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转角,日军宪兵就会发现这三百多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有的特战队员们,心里都很清楚。
而且,这条土街,没有通往其他方向的岔路或者是巷口,躲都躲不开,进退无路,这将会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正面交火,十几个小组长都围拢过来,大家都清楚面临的处境,眼里是决然的神色,向楚天建议到:“支队长,打吧!”
打,当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楚天一句话,两面过来的小鬼子,用不了几分钟,就都会成为尸体,以三百多名经验丰富的特战支队,精锐战士的单兵作战能力,小鬼子不填进来一两千条人命,别想吃掉鹰眼小组,就是临死,也要崩掉小鬼子的一颗门牙来。
可打完之后呢?全军覆没,特战支队三百余精英,一战而丧命在仰光城内,接下来,策应主力部队攻城的任务呢?怎么完成,又有谁来完成?还没联系上的三个小组吗?谁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和处境,也许,已经在与日军搜索部队的交火之中,全体阵亡了。
楚天的脑袋,就跟开锅一样沸腾起来,急剧思考,各种应对方案,电光火石一般,在脑海里闪现,又被推翻,无论哪一种应对方案,都避免不了打一仗的结果。可这样的结果,是楚天不想要的,枪声一响,想要再脱身,是万万做不到了。
尖兵小组和后卫小组,几乎是在同时,跑回来两名队员,压低声音,急切的说道:“报告支队长,再有十三分钟时间,日军搜索队,将会与我们遭遇,我们组长请示支队长,应该如何处理?”几十双眼睛,都盯在楚天的身上,队员们手里的武器,已经处于开火状态。
楚天脸色发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儿,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不断的喊叫,“冷静、冷静,保证鹰眼小组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能硬拼,”楚天目光急速的在两侧的民宅上扫过,落到一家看起来不错,但是,门上锁着一把硕大铜锁的民宅上。
楚天脑子里,灵光一闪,隐约抓住了一丝脉络,尽管不大清晰,可这是唯一的希望,他命令道:“立即打开这家的门锁,留下一百二十人,在院子和门口布置岗哨,其余的队员。立即进入民宅隐蔽,要快!”外面几百个皇军,沿街的居民,只要不是皇军砸门,那个还敢自找倒霉,主动探出头来。
打开一把锁,对于身怀绝技的特战队员来说,喝口凉水那么简单,这是一户殷实的人家,一进两重的院落,干干净净,主人大概是举家避难,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院子里石子铺就的甬道上,飘落几片黄叶,青翠的矮树围成的栅栏,错落有致,透着一股子精细,颇有中国滇南一带民居的特征。
楚天急急走进院子,招手叫过来支队直属分队分队长,趴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分队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和错愕的表情,低声问道:“支队长,这样行吗?”楚天一咬牙,说道:“试一试吧,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们要把戏做足,挑选一些日语东京口音的队员,在大门口和院子里站岗。”
直属分队长急匆匆的去了,楚天转脸对在一旁,目不转睛看着他的慕容雪说道:“慕容,你跟我进屋而,我有话要对你说!”慕容雪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满头雾水的跟着楚天进屋,心里却暗自想到:“是不是要把我送走,我才不会离开呢!”
这明显是一间年轻女人住过的房间,家具和其他生活用品齐全,屋子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脂粉味儿,看来,主人走的挺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
楚天的脸色通红,不安的搓着大手,看着慕容雪,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慕容雪急得一跺脚,这人真是,日本兵都快到跟前了,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吗,真急死人了,“楚大哥,有什么话,就说嘛?干嘛吞吞吐吐的?”
楚天一咬牙,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慕容,现在的危险,你也知道,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给日本宪兵看,”说完,脸红的跟火炭儿似的,低着头,不敢看慕容雪。
慕容雪立即没心没肺的、兴奋的跳起来,说道:“楚大哥,演什么戏?需要我怎么配合?”楚天说道:“你快把日军的军装脱下来藏好,”慕容雪脱下上衣,“还有裤子!”楚天接着说道,他看了看表,再有三分钟的时间,外面站岗的队员,就会落入日军宪兵的眼里。
慕容雪白皙的脸色一红,不解的看着楚天,暗自想到:“怎么?演戏还要脱掉军裤?这是什么戏啊?”楚天已经把脸背过去,慕容雪磨磨蹭蹭的,一个大姑娘家,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脱掉裤子,怪不好意思的,尽管这个男人是自己喜欢和心仪的,也不能什么顾虑都没有啊?
楚天背着脸,耐心的等待着,实则,已经急得火烧火燎,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日语喝问声,和站岗的队员应答的声音,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来,听那动静,足有四五百人,楚天心里一紧,该来的,终归来了。
先是一连串盘问的声音,接着,似乎是日军宪兵,要闯进院子里,门岗不让进,双方吵起来,越吵动静越大,似乎还有互相推搡的声音,然后,是拉动枪栓的声音,对于队员们的日语水平,楚天一点儿都不担心,他担心的,是日军宪兵的特权,理论上,可以搜查任何一个貌似可疑的地方。
能不能蒙混过关,就看自己与慕容雪这一出戏了,急忙回过头来,见到慕容雪,在哪扭扭捏捏的摆弄着衣脚,就是没动手脱掉日式军裤,楚天大急,他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似乎是有日军的宪兵军官过来的敬礼和问候的声音。
如果在这个时候,小鬼子的宪兵军官,一头撞进来,屋子里的情形是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无法解释,情急之下,楚天一把将慕容雪拦腰抱起来,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慕容雪的军裤,腾出一只手来,团成一团,塞到一个角落里。
楚天突如其来的粗鲁动作,把慕容雪吓一跳,又羞又急,还不敢大声喊叫,被楚天有力的臂膀搂住,浑身酥软,没有半分力气,“楚大哥,你要干什么?”慕容雪低声喊道,可怎么听,都没有多少怒气的成分在里面。
楚天急切的低声说道:“我现在身份,是日军大佐,要强暴你,你装作拼命的厮打,大声的喊叫,声音越大、动作越激烈越好,慕容,危险过去之后,你怎么处置我都行,现在,你必须配合我,把戏演好!”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军衣。
慕容雪一听,差点儿晕过去,不是气的,而是羞的,原来是要演这样的戏,明知道,这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可这个看着老实的楚大哥,怎么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来,真是羞死人了,慕容雪本能的挣扎,两个人抱得太紧。
楚天精神高度紧张,一门心思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注意到姑娘的动作,慕容雪高耸而丰满的**,在楚天的身上一蹭,楚天没反应,可姑娘有反应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蔓延。
楚天眼睛盯着窗外,他听见了,至少有三四个皮靴的声音,走进院子里,头也没回的朝着慕容雪低吼道:“快叫,大声的惨叫!”这时候的慕容雪,哪还有力气叫出来,楚天大急,一把撕破了慕容雪的衣服,雪白的极富露出来。
然后,不管不顾的在慕容雪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这劲头够大的,“啊!”已经忘了身外之物的慕容雪,猛丁吃疼之下,下意识的惨叫一声,这动静够大的,屋外的人,全都听见了,然后,楚天一把将慕容雪放到床上,矮身压上去。
他已经听见了,穿着军靴的的脚步声,到了门口了,楚天哪有过这样的经验那,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压上去,情急之下动作僵硬,慕容雪这一次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惨叫“啊!”这动静,比上一次还要逼真,活脱脱的一个被强暴的年轻女人的惨叫声。
“咣当,”房门被大力推开,几个脚步声走了进来,楚天头也没回的怒骂到:“八嘎,瞎了眼睛?不知道我在玩儿花姑娘吗?滚去出!没有礼貌的家伙!”
“咦,你是樱木伊川大佐阁下吗?”进来的日军军官,十分惊讶的问道,楚天闻听,猛然回头,愣住了,这个世界真小,进来的宪兵军官,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