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征一个真正的妻子,而不是一只供人看的花瓶。”
“怎么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妻子呢?”倪丽红较真地问,“我倒真想听听你的说法。”
冷玉石张臂搂住她的身子,嘴巴在她娇嫩的脸上啄了一口说:“象你这样的,真的。那天,我在婚介所里一看到你,心里就禁不住说,好,就是她了。”
倪丽红仰着头,躲着他的嘴巴说:“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女人不管美与丑,个个都一样,就是希望得到真正的爱情。
冷玉石不回答,而是嘬起嘴巴,急切地要吻她的嘴唇。倪丽红还是不让吻,晃着头说:“如果你真想找一个贤妻良母的话,我倒是可以自信地说,我的各个方面,应该都不会使你失望的。”
冷玉石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表白啊?一下子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堵住她的嘴巴,就狂吻起来。
倪丽红知道这时候反抗躲避都没有用了,自己也隐隐有了这方面的感觉,就索性彻底放松自己,由他去处置。她自从与向志荣发生过性关系以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男人上床了。所以,当他一吻上她的敏感部位,她的体内就来了感觉。
冷玉石伏在她身上吻了一会,就把她抱进自己的大卧室,将她掷在那张巨大的席梦思床上。倪丽红四脚朝天地躺在那里,不敢自己坐起来脱衣服。
在这个富有严肃而又猴急粗野的男人面前,她感到有点难为情,所以没有象在向志荣面前那样自然放松。尽管也有些冲动,却不敢太本真地表现出来。
她以前躺在向志荣面前,都没有感到过羞耻,反而觉得很亲切,很自然,有时甚至也激情难抑,所以每次都表现得非常真实、主动和配合。
而现在面对这个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的富裕男人,不知怎么搞的,她就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还感到有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甚至产生了一种要被*的感觉。
冷玉石手忙脚乱地剥着她的衣服,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全身。倪丽红索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他在自己的身上去忙乱。
可她一闭上眼睛,面前却出现了向志荣的身影。这样一来,感觉就不同了,她的内心立刻泛出一股强烈的想呼喊他的冲动:“春秋,我真正爱的,是你啊……”
可这时,进入她身体的却不是向志荣,而是这个还有点陌生的富人。倪丽红把身上的他想象成向志荣,才来了劲,她只得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怕喊出声,更怕喊错名字。
在最激动的时刻,冷玉石终于从嘴里迸出了这样一句话:“丽红,我喜欢你,你让人感觉很好,我好开心啊——”
她没有听到一个最想听的字眼:爱。就知道跟他上床还早了点。就象自己一样,心里没有爱的感觉,就让他上了身,所以即使在最激动的时刻,嘴巴里也不会说出一个“爱”字来,更不会呼咸出他的名字来。
真是奇怪,她明明是在跟这个新男友*,心里呼喊的却还是向志荣的名字。
冷玉石满足以后,刚从她身上滚下来,就低下头去,看她屁股下面垫着的那块毛巾。他见毛巾上只有他的污物,没有她的血迹,脸立刻就阴了下来。但他当时没有说话,只是以后的态度慢慢发生了变化。
这次*以后,他们就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所以每次见面,冷玉石都要跟她上床*。而每次*,他都不做亲吻拥抱之类的前奏曲,就性急地直奔主题。有时还变换着方式,没完没了地折磨她,完全把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这样,慢慢地,倪丽红就感觉这不是在*,而是在遭罪。真的,每次跟他上床,她心里都觉得很难过。越来越强烈地感到,这是在被他*,不,是在被富裕的物质*!
这种感觉跟吃一个没有熟透的柿子一样,不仅没有一点快乐,倒留了一嘴的生涩。
后来,他就把她安排进了自己的公司,名义上是总经理助理,实际却什么具体的事也不让她干,只是养着她。而他们天天在一起后,*次数反而少了。也许男女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反而更好。
他们只是在一个公司里上班,但没有同居。单位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恋人关系,他却一直不提带她去见他父母的事。他们平时很少说话,而且几个月以后,他就对她开始冷淡,甚至连拥抱接吻都没有了,*次数更是少得可怜。
是不是他的新鲜感过期了?倪丽红可怕地想,一个富裕的男人对一个女人,能够保持多长时间的新鲜感呢?
她不知道,也不好问他。他真的对她越来越冷淡了,晚上经常一个人外出,行踪变得越来越诡秘莫测。从他的身上,她已经嗅到了变异的味道。
这是一种没有爱情的表现。倪丽红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了,却也象社会上许多美女一样,认为财富是很难创造的,而感情则是可以培养的。
她想尽自己的努力,慢慢培养出他的感情来,就忍气吞声地忍受着他的缺点,极尽全力地迎合着他的喜好,甚至还低声下气地看着他的脸色行事。
她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财富与感情不是成正比,而恰恰是成反比的。越是有钱的人,感情就越是乱而冷淡,越是贫穷的人,感情则越是专而热烈。可美女们却还是都在追求有钱人,宁愿遭受感情的挫折,也在所不惜。
她承认,自己也是这一样一种女人。尽管她思想上强烈地意识到,这种观念和思想是不对的。这样去追富人,其实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但让她去爱一个穷人,她还做不到。即使象向志荣这样的高品质穷人,她也做不到。
这样一来,她的新男友就越来越看不起她了,总以为她是看中他的财富,才这样对他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