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关系到了眼球......朋友们，你们怎么看？”
此时的苏明正坐在飞毯上，和队友们一起缓缓地尾随这马车，确切来说，是飘在马车的上方五米处。
他发现了一些线索，此时正在和海拉以及灭霸商量。
就刚才小贩想要兜售给班纳博士的那份，呃，勉强能够称为饭团子之类的食物吧，里面其实就包裹着一颗眼球，还是骨碌碌转动的全生版本。
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但苏明看见了，从凝胶和指缝之间，看到了那玩意阴狠地盯着博士的目光。
杰西卡进入这个维度之后，看到的东西是个怪胎，双头四臂自然是有四只眼睛。但鉴于当时它已经被流浪汉吃得差不多了，所以没有注意到更多细节。
到了科尔森，他发现了本该是一窝鸟蛋的位置是一窝眼球，这就比较清晰了，毕竟就摆在那里。
在这个维度里，似乎有一个古怪的等式，眼球=卵，也就是说，在正常地球上应该出现鸡蛋鸭蛋鸟蛋的位置，在这里全部被活着的眼珠所替代。
如果真是这样，那眼球出现的频率就太高了，肯定是意味着什么，只是目前暂时想不到。
也许应该关联另外两个维度中的情况，放在一起看？
不过，现在还是先来听听自己队友们的看法吧，也许会有些灵光一闪的启发也说不定。
“眼球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问错人了，我没有任何想法，接下来听你的。”
灭霸直接给出了他的看法，那就是没有看法，对于他来说，对于什么符号象征学之类的玩意不感兴趣，主要是因为死亡女神对这个就不感兴趣。
死亡的本体是一具骷髅，她根本没有眼珠，也不需要眼珠做礼物，她要的是万物死。
无语的苏明摇摇头，他就知道灭霸会这么说，这个紫薯精别的什么都不在乎，就在乎自己的女神。
所以至尊法师把目光放在了海拉身上。
而后者确实给出了一个说法，而且相当有道理，她妩媚地抚摸着自己惨白的脸，说道：
“眼球在仙宫代表着智慧的等价物，献祭眼球，交换智慧是一种常识。而这种常识来自于世界树，她喜欢和我们做这种交易。斯来德你也应该知道，比如奥丁为了获得世界树的智慧，挖掉一只眼睛作为祭品，再把自己用树枝对穿，倒挂在世界树上七天，用鲜血作为另一件祭品。”
“哦？确实，奥丁死了之后我很少想起他来着。”苏明摸了摸自己的眼罩，笑着点点头：“不过我这颗眼睛不是拿来和世界树交易了，独眼是我本身的一部分构成要素，不过继续吧，你关于智慧等价物的说法。”
“没什么值得细说的，毕竟我又不是维度魔神，那是你们地球的特产。不过在我看来，眼球这种东西，似乎不少古神们都对其有所偏爱。”
一边说着话，海拉一边看向卡萝尔抱着的橘猫，那猫有两只大大的漂亮黄眼珠，就像是晶莹的宝石：
“如果你觉得这个维度里有太多眼球了，那我的观点是，这里可能是给某位古神准备的食盆。”
海拉没有注意到什么太多眼球的问题，但丧钟这么说了，自己就大胆猜猜看。
也许是大家的敌人正准备召唤什么古神，而这个维度中的所有眼球，都是事先准备好的祭品。
等到古神降临，立刻就能来到这里就餐？
至于为什么眼球取代了所有的‘卵’？这个她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因为一个人只有两只眼球，产量跟不上，而如果本地土着能无限产卵的话，则能得到更多眼球？
她没有任何依据，就是瞎猜的，再说现在真的有古神敢进主维度吗？丧钟手里可是有噬神者那个怪物啊。
“唔......我现在对另外两个维度里的情况有点好奇了，暂时先这样吧，我有了点思路。”
苏明点点头，中止了讨论，甚至都没有问卡萝尔看法的意思。
因为她是老搭档了，惊奇队长经常和自己一起行动，她已经习惯性地放弃思考，从她那低头吸猫而不和丧钟对视的心虚模样就能看出来，她没有任何看法。
如果硬要她说，她可能会讲点埃及神话或者美国共济会的传说，那就更是胡猜了。
“这个维度不算太大，可能就比英国大些有限，我们还有谁走散了？”
听到话题结束了，惊奇队长偷偷松了口气，就像是上课躲过老师提问的学生一样，她还会没话找话。
“还有一个茜芙女士，也在这里，河流的更上游，靠近山坡那边的别墅区。”
苏明点了一根烟，继续让斗篷跟着马车往前方晃悠着：
“这女人有点恋爱脑，还有点恨嫁，尽管她也是前女武神之一，但琴酒和她的关系很一般，所以她好像也不怎么愿意搭理我。”
大多数女武神，包括大队长布伦希尔德在内，都觉得茜芙是走后门进入队伍里镀金的。
毕竟茜芙只接受了最基本的女武神训练，工作了小半年，甚至连战死勇者的灵魂都没有正经接引过几个，就被调走去当天后近卫了。
大概全靠她是海姆达尔的妹妹，是被奥丁和弗丽嘉内定的王子未婚妻？
当然，茜芙本身还是挺努力的，战斗力在一众女神里也算不错，但她最大的问题就是意志力不怎么样，动不动就喜欢哭，这才是其他女武神们看不起她的原因。
“呵呵，你管那叫关系很一般？以前她们俩的关系遭透了。”
海拉笑着连连摆手，像是听了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的蜜丝缇曾经可是非常冷漠，她奉行神秘主义，独来独往，性格偏执和多疑，这都是女武神里出了名的，和你很配，但和单纯得脑子里像是只有一根筋的茜芙相处，就不那么愉快了。”
就是因为蜜丝缇不太合群，所以当初女武神们被奥丁派去与海拉战斗时，别的姐妹都死了，孤僻的她却并没有被密密麻麻的黑石尖刺攻击覆盖到，只是损失了飞马。
好吧，海拉也得承认，自己和过去的蜜丝缇，可以说是有血仇的。
还好那女人现在变成琴酒了。
“啊，我知道，所以我得叮嘱杰西卡一句，不要在茜芙面前提任何关于托尔的事情，否则这位女神会滔滔不绝地说起托尔的好，然后像钻进牛角尖的甲虫一样，什么事都做不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可怜她了。”
呲牙摇头的海拉叹了口气，看着丧钟开始那对讲机安排话术，自顾自地说道：
“奥丁和弗丽嘉从她小时候就开始给她洗脑，让她满脑子只有托尔.......看看吧，这造就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真可悲。”
说话间，茜芙女士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视野中了，那一头黑长直很好认。
不过和前面找到的几个队员不同，她似乎在和什么东西进行战斗？还打得挺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