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火车,抱歉各位,请假一天,明天补上。
作为恩赛尔能够拿出的最后手段,恩赛尔自然不会就是简简单单的将那道闪电之枪投出去而已。
那道闪电之枪被恩赛尔握了很久,投注了庞大的魔力。
印迪奥还笑着,他已经彻底的将恩赛尔视作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了。
并拢着两根手指,硬顶着压力向上挑了挑手指。
在印迪奥等人脚下的地方,一道粗壮的雷霆带着激烈的声音从地面中喷了出来,从雷霆中溢出来的雷电将周围的碎石块瞬间击飞。
一道细细的雷电从雷柱中溢了出来,带着微弱的噼啪声爬到距离最近一个人的身上,让他的身体猛的颤抖了起来。
印迪奥顿时瞪大了眼睛,故技重施,迅速的抬起了手,这次黄色的光芒明显没有上一次那么深邃,显得暗淡了许多,但是速度却还要快上少许,迅速的在那道雷柱前竖起一道森冷的石壁。
"轰!"
"轰!"
就在那道石壁迅速的形成,将粗壮的雷柱阻隔在外的时候,又是两声剧烈的爆炸声,在石壁两侧,又是两道粗壮的雷霆从地面喷薄而出。
那两道雷柱旋转着向天空中喷涌着,一道道细细的雷电在周围肆虐,不断的吞噬着那道竖起的石壁。
这已经不是印迪奥所铸造的石壁能够阻挡的攻击了。
突然恩赛尔觉得自己身上一轻,那股沉重的压力竟然有了变弱的趋势。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
印迪奥不得不放松自己压制恩赛尔的这个联动魔法来对抗恩赛尔的攻击了!
恩赛尔哪里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一只手按在地上,猛的发力,让自己从地面上爬起来。
从地面被解放出来的恩赛尔没有任何的犹豫,黑色的雷电迅速的涌到恩赛尔的腿上,猛的在地上跺了跺脚。
随着恩赛尔的动作,那些黑色的雷电顿时如同细小的蚂蚁一样被恩赛尔甩了出去,沿着地面飞了出去。
这些雷霆绕着竖起的石壁饶了一个大大的圈,最后来到了印迪奥等人的身后。
最终汇成了一道道粗壮的雷柱破土而出。
"轰!"
"轰!"
"轰!"
又是三声爆炸一般的巨响,整整六道粗壮的雷霆从地面里爆发出去。
而面对着这样的情况,印迪奥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咽,抬起手召唤出一道彩带一般的黄色光芒,将自己等人围住。
森冷的石壁在人群周围形成,像一个厚重的龟壳一般,将里面的人团团围住。
恩赛尔终于慢慢的露出了微笑,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周身一直环绕的沉重压力已经在变得越来越轻。
看着印迪奥的龟壳,恩赛尔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六道粗壮的雷霆宛如席卷的狂龙一般,甩出一道道细细的雷霆,将这个岩石龟壳死死围住。
"喀拉!"
细细的石块碎裂声隐藏在激烈的电鸣声中,却被恩赛尔听的很清楚。
"砰!"
这声音就像是小的时候街边崩爆米花时候那种声音一样,闷闷的,但是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却会让人觉得十分的高兴。
"嗡!"在那道闷响之后,是一道轻轻的嗡鸣声,伴着一道闪烁的黄色光芒射向周围,而就在这一刻,恩赛尔发现自己能够控制的雷电正在变得越来越少。
"够了!"
这是印迪奥的声音,但是和刚刚自信从容的语气相比,他现在的声音里充斥的只有气急败坏。
黄色的光芒慢慢的消失,恩赛尔的黑色雷霆也彻底的消失不见。
烟雾慢慢的散去,让恩赛尔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
印迪奥的龟壳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印迪奥等人的阵型却还是像之前那样没什么变化。
见此恩赛尔心里顿时一惊,难道自己刚刚的攻击还是没效果?
一只手摸到了自己身后的魔杖,脚下已经准备好随时跑路,避免自己继续被印迪奥用同一招控制住。
但是恩赛尔紧张的等了很久,也没有再次发现那沉重的压力有继续降下来的意思,印迪奥在那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之后也没有继续有其他的动作。
恩赛尔眨了眨眼,搞不太清楚状况,难道印迪奥被自己打傻了?
怎么刚刚还气急败坏的,现在就一声不吭了呢?
恩赛尔正腹诽着,突然看到印迪奥身边的巫师竟然一个一个的倒了下来,不是浑身无力的软到在地面上,而是直挺挺的,像是一个个逼真的人体模特一般倒在了地上。
空气慢慢的安静了下来,雷电和石壁碰撞所爆发出的烟雾也悄悄的散去。
恩赛尔能够听到印迪奥重重的喘息声,好像对这个世界很是不满的样子。
最让恩赛尔震惊的是,在印迪奥脑袋两侧竟然长出了像是鹿角一样的东西。
恩赛尔皱起了眉,仔细的看了两眼,才发现自己看错了,在印迪奥脑袋两侧,的确是有着两只巨大的鹿角,但那不是印迪奥的魔法长出来的,而是印迪奥身后的人所长着的。
恩赛尔的呼吸慢慢的急促了起来,一般情况下一个人是不会长着一对鹿角的,除非他是一个天生的易容马格斯,能够在头上顶着一对鹿角的人,除了魔王撒旦,恩赛尔能够想到的就是——莎朗矮人。
现在恩赛尔的心情有点复杂,如果是在平时,看到一个莎朗矮人,恩赛尔肯定会超级高兴的,毕竟这就是自己此行的目标,什么火神冠啊,什么烈焰七罪啊,和恩赛尔毛关系都没有,只有莎朗矮人,才是恩赛尔此行最终的目的。
"唰!"
一个人突然幻影移行出现在了恩赛尔的身后,都不用回头,恩赛尔就知道会这么大大咧咧丝毫不加掩饰的来到自己身后的人到底是谁,一定是穆迪这个自己拼死拼活,然后他在后面看热闹的家伙。
"崽啊,干的不错。"穆迪似乎早就料到恩赛尔会有些不满,刚刚落地就夸了恩赛尔一句。
"我记得邓布利多教授找你是要保护一下我这个霍格沃茨一年级生吧,为毛每次都是我在前面拼死拼活,你在后面看热闹啊!"
恩赛尔是在是没忍住,对着穆迪吼了一句。
"唉,话不能这么说,阿不思找我来还是为了教你一些东西嘛!你看,你不是干的不错嘛,而且也没受什么伤。"
穆迪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直直的看着印迪奥的方向。
"我可是干了很多事情的。"
"你干了什么?"
"山谷里的麻瓜已经都施展了混淆咒,而且那几个辛普森帮的孩子也被控制了起来,辛普森帮的几个女人也被控制住了,那几个没有追过来的巫师也被放倒了,而且你都没觉得印迪奥和你战斗的时候有些不对吗?辛普森帮可不仅仅有擅长控制质量的辛普森,还有控制火焰的和控制动物的家伙在呢。"
穆迪的语速很快,当当当的说着。
恩赛尔不由的有些惊讶,心中升起一点愧疚,看来是自己想错了啊,在自己吸引了印迪奥等人的注意力的时候,穆迪也是做了很多事情的,不仅非常完美的收了尾,而且从他的话里听的出来,他似乎还暗中帮自己挡住了辛普森帮中其他的魔法,让自己有了一个可以锻炼自己的机会。这怎么让恩赛尔不感动呢?
"这些都是你做的?"恩赛尔真的很感动,穆迪果然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傲罗呢!
"不是。"
穆迪没有任何的犹豫简单的说了一句。
糟了,是心肌梗塞的感觉!
把我的感动给我还回来啊,你没做说个毛线啊,还不是在后面看着自己打生打死!
"你到底干什么了?"恩赛尔捂着自己的胸口,连黑雷咒身都被憋回去了,露出自己本身金黄色的头发。
"这些都是他做的。"穆迪没有移动自己的视线,稍稍的抬了抬自己的下巴。
顺着穆迪的方向,恩赛尔看了过去,瞳孔顿时缩了一下,穆迪所指的这个人,正是印迪奥的方向。
"那是一个莎朗矮人吧?"
恩赛尔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错。"
一个声音回答了恩赛尔的问题,但是回答的人却不是站在恩赛尔身边的穆迪。
"老夫的确是莎朗人没有错。"
一个苍老而厚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站在印迪奥身后的那个人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他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巨大的鹿角顿时摇摇晃晃的从印迪奥的身后晃了两下移动出来,露出后面一张长长的鹿脸。
恩赛尔是没这个本事从一张鹿脸上看出确切的年龄的,但是恩赛尔觉得这个家伙的岁数已经不小了,至少他的声音就是这样。
他穿着一身很简单的衣服,材料似乎就是很粗的麻布,一看就知道穿在身上一定不怎么舒服。身上和手上都长着厚厚的黄色皮毛,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鹿皮,但是在他的胳膊下面却不是一个蹄子,就是普通的人手的样子,此时在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根像是刚折下来的树枝模样的枝条,用它定在印迪奥的后腰上。
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像,但是恩赛尔觉得他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应该是魔杖......吧。
"莎朗人?"恩赛尔轻声的问了穆迪一声。
"我看起来似乎比你还高一点,孩子。"虽然恩赛尔的声音不大,但是那个长着鹿头的家伙还是听到了恩赛尔的嘀咕,对恩赛尔道。
说悄悄话竟然被听到,恩赛尔只能尴尬的摆了摆手,"抱歉,我没有歧视的意思,只是有点疑问,我见过几个你们的族人,他们都比我高,只是他们似乎都不太友好。"
"当然,我可以理解。"这个长着鹿头的莎朗矮人似乎没有因马修特他们那么暴躁,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却很温和。
"如果他们给你带来了什么不便,我先说声抱歉,另外,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的名字?"
虽然他在和恩赛尔说话,但是用魔杖指着印迪奥的手却丝毫都没有放松,一直稳稳的指着印迪奥。
印迪奥的脸色不是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刀口舔血的犯罪组织小头头此刻出去的安静,脸色难看到极点却仍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嗯,当然可以。"恩赛尔点点头,顺着这个莎朗矮人的话道。
"哦,对了,我一直在看你们的战斗,关于这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交给我,我们的一个族人失踪了,似乎和他有关。"他微微的笑了一下,明明是一颗鹿的脑袋,竟然让恩赛尔有一种他的笑容真的好慈祥的错觉。
"当然。"穆迪抢过了话头,按住了恩赛尔的肩膀道。
"我们可以将他教给你,不过我们也有一些事情想要请你帮忙。"穆迪紧接着道。
"哦?能够做个交换自然是最好的。对了,还没自我介绍,你们可以叫我嚎。"嚎点点头,看着穆迪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说着他已经转过头,看向了印迪奥,被他的眼神注视着,印迪奥的身体竟然抖了一下。
"是你?我的魔咒、是你破坏了我的魔咒?"印迪奥重重的喘息着,终于开口道。
嚎没有说话,握着树枝的手突然晃了一下,一道细细的金色光芒顿时从魔掌中射了出去,像是一条金线一般将印迪奥捆住。
印迪奥本能的就想逃离,但是却根本逃不出那金线的封锁,踉跄了两下就被那金色的丝线捆住了脚金线仿佛源源不断地从嚎的魔杖中射出去,将印迪奥团团围住简直像是一个金色的蛋一般,只露出一个脑袋。
异常简单的将印迪奥控制住之后,嚎终于转过头看向了穆迪和恩赛尔。
"现在让我们谈谈吧。"
嚎挥了挥手,金色的线就捆住了印迪奥的嘴,将他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对着恩赛尔和穆迪道。
恩赛尔看着嚎的动作,心中对莎朗矮人有些改观,看来莎朗爱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因马修特之类的那种人嘛!
"我叫阿拉斯托·穆迪,一个傲罗,他是恩赛尔·温布利,我的学生,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不妨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来谈一谈,我想我们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穆迪拉着恩赛尔的肩膀,对着嚎道。
剧情已重置
以下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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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巴比蒂和她的呱呱树桩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住着一个愚蠢的国王,他认为只应该让他一个人拥有魔法的力量。
因此,国王命令他军队的首领成立一支女巫追捕小分队,并分配给他们一批凶猛的黑色猎狗。与此同时,他还在全国的城镇乡村发布公告:"国王招聘一位魔法教员。"
那些真正的巫师,谁也不敢出来主动应聘,他们都躲避着女巫追捕小分队。然而,有一位根本不会魔法的狡猾的江湖骗子看到了发财的机会,他来到王宫,声称自己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巫师。江湖骗子变了几个简单的戏法,愚蠢的国王就相信他确实会魔法,立刻任命他为首席大魔法师和国王的私人魔法大师。
江湖骗子让国王给他一大袋金子,他拿去买魔杖和其他魔法必需品。他还索要了几颗很大的红宝石,说要用来完成疗伤咒;还有一两只银质高脚杯,说要用来保存和酿制魔药。所有这些东西,愚蠢的国王都提供给了他。
江湖骗子把这些财宝存放在自己家里,然后回到了王宫的庭园里。
他不知道,一个住在庭园边上的小茅屋里的老太婆正在注视着他。老太婆名叫巴比蒂,是一个洗衣妇,负责把王宫里的床单被罩洗得柔软、洁白、芳香。巴比蒂从晾晒的床单后面偷偷看着,发现江湖骗子从国王的一棵树上折了两根树枝,然后进了王宫。
江湖骗子把一根树枝递给了国王,信誓旦旦地说这是一根威力无比的魔杖。
"不过,"江湖骗子说,"等你有资格了,它才会管用。"
每天早晨,江湖骗子和愚蠢的国王走出王宫,来到庭园,挥舞着他们的魔杖,冲着天空喊叫一些胡言乱语。江湖骗子又谨慎地变了几个戏法,让国王相信他这位大魔法师确实技艺超群,花这么多金子弄来的魔杖确实威力无比。
一天早晨,江湖骗子和国王正在挥舞他们的树枝,绕着圈子蹦来蹦去,嘴里念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诗文,这时一阵呱呱大笑传进了国王的耳朵。洗衣妇巴比蒂正从小茅屋的窗口注视着国王和江湖骗子,她笑得太厉害了,站都站不住,很快就从窗口消失了。
"我肯定显得特别不庄重,才让洗衣服的老太婆笑成那副样子!国王说。他不再蹦蹦跳跳、挥舞树枝,而是皱起了眉头。"我已经厌倦了练习!魔法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在我的臣民面前表演真正的咒语呢?"
江湖骗子试图安慰他的学生,保证说他很快就能做出惊人的魔法壮举,可是江湖骗子不知道,巴比蒂的呱呱笑声已经深深刺痛了愚蠢的国王。
"明天,"国王说,"我们邀请所有的朝臣观看国王表演魔法!
江湖骗子知道时候已到,他必须卷着他的财产逃跑了。
"诶呀,这是不可能的!我忘记告诉陛下了,我明天必须出远门呢——"
"如果你不经我的允许擅自离开宫殿,魔法师,我的女巫追捕小分队就会用他们的猎狗把你找来!明天早晨你必须协助我,为我的王公贵族们表演魔法;如果有人嘲笑我,我就砍掉你的头!"
国王气冲冲地回宫殿去了,留下江湖骗子一个人惊慌失措地待在那里。现在他所有的奸诈狡猾都救不了他了,他没法逃跑,也没法帮助国王完成他们俩都不会的魔法。
为了发泄他的恐惧和愤怒,江湖骗子走到洗衣妇巴比蒂的窗口。他往里面窥视着,看见小老太婆正坐在桌边擦拭一根魔杖。在她身后的角落里,国王的床单正在一个木桶里自动清洗呢。
江湖骗子立刻明白了,巴比蒂是一个真正的女巫,她给他带来了可怕的麻烦,同时也能使他化险为夷。
"干瘪的老太婆!"江湖骗子咆哮着说,"你的呱呱大笑要了我的命!如果你不能帮助我,我就揭发你是一个女巫,这样,被国王的猎狗撕成碎片的就是你了!"
老巴比蒂笑眯眯地看着江湖骗子,向他保证说,她会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帮助他。
江湖骗子吩咐她藏在灌木丛里,并在国王表演魔法时,替国王完成所有的咒语,但不能让国王知道。巴比蒂同意了这个计划,但是问了一个问题。
"先生,如果国王想想施一个巴比蒂不会的魔法,怎么办呢?"
江湖骗子嗤之以鼻。
"你的魔法完全对付得了那个傻瓜的想象力。"他向她保证,然后便回城堡了,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第二天早晨,王国里所有的王公贵族都聚集在宫殿的庭园里。国王登上了他们面前的一个舞台,江湖骗子站在他身边。
"首先,我要让这位女士的帽子消失!"国王用他的树枝指着一个贵妇人,大声说道。
在旁边的灌木丛里,巴比蒂用她的魔杖一指那顶帽子,帽子消失了。观众们非常惊讶,赞不绝口,他们的喝彩声震耳欲聋,国王听了欢欣鼓舞。
"接着,我要让那匹马飞起来!"国王用他的树枝指着自己的战马,大声说道。
巴比蒂躲在灌木丛中,用她的魔杖一指那匹马,马就飞上了高高的天空,观众们更加兴奋,更加诧异,大声地表达着他们对国王高超的魔法记忆的欣赏。
"现在——"国王环顾四周寻找目标,这时女巫追捕小分队的队长跑上前来。
"陛下,"小队长说,"就在今天早晨,沙伯吃了一个毒蘑菇,死了!陛下,用您的魔杖,让它起死回生吧!"
说着,那位队长把追捕女巫小分队的那条最大的猎狗的尸体搬到了舞台上。
愚蠢的国王一挥他的树枝,用它指着死狗。而在灌木丛中,巴比蒂微微笑着,并没有举起魔杖,因为没有一种魔法能够起死回生。
看到死狗一动不动,人们起初开始窃窃私语,接着便大笑起来。他们怀疑国王的前两个魔法只是变变戏法而已。
"为什么不管用?"国王冲着江湖骗子嚷道,江湖骗子想起了他仅存的一个诡计。
"是这样的,陛下,是这样的!"他指着巴比蒂隐藏的灌木喊道,"我看得清清楚楚,一个邪恶的女巫,用她邪恶的咒语挡住了您的魔法!"抓住她,来人,抓住她!
巴比蒂从灌木丛中逃了出来,女巫追捕小分队立刻追了上去。他们放开那些猎狗,猎狗吠叫着追寻巴比蒂的气味。可是小个子女巫跑到一篇低矮的篱笆前,一下子就消失了,等国王、江湖骗子和所有的朝臣绕到篱笆另一边时,发现那些追捕女巫的猎狗正围着一颗弯弯曲曲的老树狂吠、抓挠。
"他把自己变成了一棵树!"江湖骗子嚷道,他生怕巴比蒂重新变成女人之后揭发他的真面目,便又说,"把她砍掉,陛下,就该这样对付邪恶的女巫!"
**立刻就拿来了,老树被砍倒了,江湖骗子和朝臣们大声欢呼。
可是,就在他们准备返回宫殿时,突然传来响亮的呱呱笑声,他们停住了脚步。
"傻瓜!"刚才被砍掉的那棵树的树桩里传出了巴比蒂的喊叫声。
"把巫师砍成两半是弄不死他们的!如果不信,就拿起**,把大魔法师砍成两半吧!"
女巫追捕小分队的队长急于做这个实验,但是他刚把**举起来,江湖骗子就跪倒在地,尖叫着恳求饶命,并坦白了自己干的坏事。当他被拖向地牢时,树桩又呱呱大笑起来,比以前笑得还要响亮。
"把一个女巫砍成两半,你就给你的王国加了一道可怕的诅咒!"树桩对目瞪口呆的国王说,"从今往后,你加在我们巫师身上的每一丝伤害,都会像**一样砍在你自己的身上,最后使你感到生不如死!"
听了这话,国王也跪了下去,对树桩说他立刻就发布一则通告,保护王国里所有的男女巫师,允许他们平平安安地练习魔法。
"很好,"树桩说,"但是你还没有对巴比蒂做出补偿呢!"
"什么都行,什么都行!"愚蠢的国王喊道,在树桩前拧着两只手。
"你要在我上面竖起一座巴比蒂的雕像,纪念你可怜的洗衣妇,从而让你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愚蠢行为!"树桩说。
国王立刻答应了,保证请来全国著名的雕刻家,用纯金打造那座雕像。然后,当羞愧难当的国王和所有的王公贵族返回宫殿时,那个梳妆还在他们身后呱呱大笑。
等庭园里空无一人时,从树桩根部的一个洞里,钻出了一只胖乎乎的、长着胡须的老兔子,它的牙齿间咬着一根魔杖。巴比蒂蹦蹦跳跳地离开庭园,远去了。从那以后,一座洗衣妇的金雕像一直竖立在那个树桩上,王国里也在没有巫师遭到迫害了。
邓布利多评《兔子巴比蒂和她的呱呱树桩》
在许多方面,《兔子巴比蒂和她的呱呱树桩》都是彼豆股市中最"真实"的,因为故事中的魔法几乎完全遵循了已知的魔法规则。
正是通过这个故事,我们许多人第一次发现魔法不能起死回生——这是一种莫大的失望和震惊,因为作为孩子,我们一直相信父母只要一挥魔杖,就会让那些死去的猫和老鼠苏醒过来。从彼豆写这个故事起,已经经过了六个多世纪,我们一直在想着各种办法保持那种幻想——我们所爱的人还会继续存在。但是,巫师们任然没有找到一种办法,在死亡发生之后,吧身体和灵魂重新连接在一起。正如著名的魔法哲学家伯特兰·德·潘西-普罗方德斯在他的名著《对自然死亡之实际及抽象结果的研究,特别是对精神与物质的再度统一的研究》中所写的:"放弃吧。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
不过,兔子巴比蒂的故事倒是首次在文学作品中提到了阿尼马格斯,因为洗衣妇巴比蒂拥有罕见的法术,能够随心所欲地变形为一只动物。
阿尼马格斯只占巫师人口中的很少一部分。要熟练而自然地由人转变为动物,需要长期的钻研和练习,许多巫师认为把时间用在别的方面更有价值。当然,对这种才能的利用是非常有限的,除非某人特别需要隐藏自己。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魔法部坚持把所有的阿尼马格斯登记在案,因为对于那些从事鬼鬼祟祟、不可告人的勾当,甚至从事犯罪活动的人来说,这类魔法无疑是十分有用的。
是否真有这样一个能变为兔子的洗衣妇,还有待证实。但是,一些魔法历史学家提出,彼豆是根据法国著名的女魔法师莉塞特·德·拉潘的形象塑造巴比蒂的。莉塞特于一四二二年因在巴黎从事巫术活动被判刑。令那些麻瓜看守大为吃惊的是,就在莉塞特将要被处死的前一天夜里,她从牢房里消失了,后来那些麻瓜看守都被指控帮助女巫越狱而受到了审判。尽管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莉塞特是一个阿尼马格斯,从牢房窗户的栏杆间挤了出去,但是随后人们看见一只大白兔坐着一口扬着船帆的坩埚渡过了英吉利海峡。这只兔子后来成了国王亨利六世朝廷里心腹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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