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赛尔在离开邓布利多的房间之后,在走廊里站住了,倚在门口,恩赛尔不想进去看斯内普那张脸,怎么回事啊,当我恩赛尔是没脾气的吗,自己也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虽然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朋友,但是出了事就怀疑自己是怎么回事,要说斯内普刚刚不是配合邓布利多一起试探自己,恩赛尔是一万个不信的。
靠在走廊上,恩赛尔双手环抱着,只是隔着一道门,依靠着恩赛尔过人的听力,恩赛尔也能够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
"怎么样,看的出来是什么魔药吗?"这是庞弗雷夫人的声音。
"我暂时分辨不出是什么魔药,很可能是我从未见过的魔药,但是这种魔药中至少有心念草的存在。"这是斯内普的声音。
听到两个人提到心念草,恩赛尔眉头一挑,这种草他听说过,一种制作复刻药剂必备的药草,看起来像是普普通通的小草,就连它开出来的花,看起来也像是普通的路边野花。
检查还在继续,不过都没有再提到什么特别的消息。
过了一会,斯内普像往常一样走路带风的走出来,冷冷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恩赛尔,离开了。
恩赛尔也狠狠的回瞪了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
恩赛尔和珍妮打了一声招呼,重新在靠窗的凳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上,闭上了眼睛,开始日常的冥想,他之前还原的魔力,已经在之前完全耗尽了。
当恩赛尔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恩赛尔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恩赛尔伸了个懒腰,想了一下今天的课程,没有错,想一下今天要上什么课,霍格沃茨是一所十分敬业的,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停课的学校!所以,尽管昨天发生了一起巨大的事故,恩赛尔还是习惯性的想了一下今天的课程。
很巧的是,今天的第一节课又是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不过想起弗立维教授,自己已经很多天都没有看到他了,昨天霍格沃茨出了那样的事情,也没有看到弗立维教授出现,难道出去出差了?
恩赛尔看了看还在床上躺着的几个人,没有叫醒他们,虽然霍格沃茨是一所十分敬业的学校,但是对于某个学生来说,还是可以不去上课的。
恩赛尔走出房间,直接来到了旁边的礼堂,礼堂里出奇的热闹,长桌上依然像往常一样摆满了食物,不少的学生们正在兴奋的讨论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尤其是一年级的新生们,其他年级的学生们都是直接被级长们从被窝里拉出来的,只有他们亲身的经历了危险,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焦点。
恩赛尔还看到在格兰芬多长桌上捶胸顿足的双胞胎,他们似乎对没有参与到这次事件非常的可惜。
恩赛尔摇摇头,不理他们,独自一人来到赫奇帕奇长桌,开始吃饭。
"早上好,恩赛尔。"一罐酸梅干突然被敲到了恩赛尔的面前。
恩赛尔惊了一下,抬头一看,才发展是塞德里克。
"早上好,塞德里克。"恩赛尔笑了一下和塞德里克打了一声招呼,塞德里克还是一个挺值得交的朋友的。
"昨天在本教授课上的事情,跟抱歉,这个送给你。"塞德里克晃了晃手上的那一罐酸梅干递给恩赛尔。
"谢谢,不过,不用道歉,你说的没错,我的魔咒的确总会出一些事故。"恩赛尔把酸梅干接了过来,昨天他就觉得,塞德里克这个朋友可交,你看看这酸梅干,它又大又圆,又酸又甜。
"嗯,还有昨天,幸亏有你,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塞德里克还想坐下继续和恩赛尔聊聊天,但是他的朋友已经在叫他了。
"没关系的。"恩赛尔向那边看了一眼,对着塞德里克露出了一个理解的微笑。
"好吧,一会见,恩赛尔。"塞德里克尴尬的点点头,站起来和恩赛尔挥挥手,找他的朋友去了。
"早上好,恩赛尔!"恩赛尔刚想趁着塞德里克离开吃两口早饭,他的肩膀再一次被打了一下。
恩赛尔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
"玛秋,早上好。"恩赛尔回过头和玛秋打了一声招呼。
玛秋很熟练的在赫奇帕奇呢长桌上坐下来,丝毫不理会别人的眼光。
"恩赛尔,我都听说了,你昨天把安多默克打了,对不对?"玛秋喜滋滋的从赫奇帕奇桌上拿起一杯南瓜粥,喝了一口,看向恩赛尔。
她的嘴巴上都粘上了淡黄色的汤汁,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着。
恩赛尔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递给玛秋,继续低下头吃饭。
"这算什么新闻吗?他刚开学就被我打了啊。"恩赛尔很无所谓的道。
"这次不一样嘛,恩赛尔,我听说你弄断了他的魔杖,是真的吗?"玛秋接过手帕,胡乱的擦了自己的嘴巴几下,继续骚扰恩赛尔。
"嗯,没错,他想打开天文塔的大门,他想死我可不想,既然我劝他他不听,我自然要用点手段。"恩赛尔还是很无所谓的,天朝有句名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是不信安多默克能把自己怎么样,还能吧自己开除了?打不了赔他几个加隆就是了,而且说起来折断他的魔杖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吼吼,果然是恩赛尔你的作风呢,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总和我作对。"玛秋喜滋滋的笑了起来。
"好好吃饭,你不怕肚子痛吗?"恩赛尔被她吵的不行,拿起一个没用过的勺子敲了玛秋的头一下。
"啊,你干嘛!"玛秋捂着自己的脑袋,撅着嘴看向恩赛尔。
"好好吃饭,一会还要上课。"恩赛尔让玛秋看了看周围,有不少的学生已经吃完了饭。
玛秋撅着嘴吃着饭,每次用叉子叉东西都会十分用力,弄的盘子叮叮作响,一边吃着还一边小声地嘀咕着。
"弗立维教授都生病了","今天为什么还要上课"之类的。
听到玛秋的声音,恩赛尔挑了挑眉,弗立维教授不是去出差而是生病了?
"玛秋,弗立维教授生病了?"恩赛尔忍不住转过头,问玛秋。
玛秋哼的一声转过头,不看恩赛尔。
"玛秋要好好吃饭,才不和臭恩赛尔说话呢!"
"好吧,玛秋,我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弗立维教授到底怎么了?"恩赛尔对这个消息很在意。
"哼"玛秋犹豫了一下,还是扭过了头,不和恩赛尔说话。
"咳咳,玛秋,我错了好不好,嗯,这个酸梅干送给你,可好吃了,你尝尝。"眼看道歉不管用了,恩赛尔慌忙之间看到了旁边塞德里克刚刚送给自己的酸梅干,转手就送给了玛秋。
"什么酸梅干呀,我才不要吃,玛秋要吃饭。"玛秋向酸梅干瞥了一眼,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很硬气的拒绝了恩赛尔的提议。
恩赛尔想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刀叉,拧开盖子,手一抖,一个酸梅干就掉到了玛秋的盘子里。
恩赛尔假装没看到的样子,又掏出一个酸梅干扔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就等着。
可能是因为是女孩子,玛秋一直对甜品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酸梅干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恩赛尔偶尔吃酸梅干的习惯也是被玛秋影响的。
抿着嘴看着盘子里的酸梅干,玛秋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恩赛尔,看到恩赛尔似乎没有注意自己的样子,迅速的用叉子叉起了酸梅干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说到这里,恩赛尔真的想要赞叹一句,塞德里克的酸梅干是真的好吃,也许有一天他不做巫师了,光做酸梅干也能过的不错,年轻人,有前途。
终于吃到酸梅干的玛秋幸福的眯上了眼睛,桌子下的腿不断的晃着。
恩赛尔看玛秋终于终于忍不住动手了,赶紧凑了过去。
"玛秋,玛秋,快告诉我,弗立维教授到底怎么了。"
玛秋被恩赛尔吓了一跳,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恩赛尔,鼓着嘴巴不断的摇头。
"不要!"
"玛秋,你连酸梅干都吃了,怎么可以还生我的气,快告诉我吧。"恩赛尔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把酸梅干塞给玛秋。
已经尝过酸梅干滋味的玛秋这下还怎么拒绝呀,抓着酸梅干罐子的手紧紧的攥着不撒手,脸上的表情却还在犹豫着。
"那好吧,我原谅你了,恩赛尔,你以后不可以敲我的头哦。"玛秋鼓着脸盯着恩赛尔。
"好好好,我不会再敲你的头了,玛秋,快和我说一下,弗立维教授到底怎么了?"恩赛尔迅速的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好吧,弗立维教授最近生病了,斯内普叔叔跟我说,好像是因为诅咒的原因,所以最近都不能给我们上课了。"玛秋凑到恩赛尔的耳边,悄悄的跟他说,似乎生怕别人听到的样子。
"斯内普叔叔不让我告诉别人哦,我只跟你说。"玛秋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诅咒,恩赛尔的眼神顿时锐利了起来,果然,正如自己担心的那样,弗立维教授身上的诅咒还是发作了,而现在竟然已经请假了,那么很有可能是邓布利多也拿这个诅咒没有办法,想想也是,如果诅咒很容易被解除,原著里邓布利多也不会中伏地魔的诅咒了。
恩赛尔摸摸自己的心脏,那里,同样有一个隐藏起来得,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诅咒存在着。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诅咒并没有对自己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谁会喜欢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