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杜妈妈果然讲信用啊!”
我禁不住笑了笑,“姿色上层!”
他似乎有些迷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光着的脚,“你是……?”
我忙不迭点头,“我就是你今晚的官人!”
邪笑着上前,“快快从了我吧!”
乌丸邦在扑到的前一刻终于得出了结论——中原的女人,果然是和赤比的女人不一样。
都……好开放。
他似乎还想把没有穿太好的内衬衣给扣上,我有些不耐烦地又撕下,“扣什么扣啊!”
“但是现在……”
我突然明白了,这小男倌是在跟我玩欲拒还迎!
于是嘿嘿一笑,放手又坐回了床上,“没事——没事——你慢慢来,我看着呢!”
他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了。
站在床前,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来回走了几遭,最终咳了一声,手放在鼻子上,盯着我,身体微微摇晃,却不说话。
我连忙扬起笑脸,拍了拍床旁边软软的被子,“这里!”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最终过来坐下,“你……”
倘若是头牌,理应温婉一些——难道正是因为这样的性子才招人喜欢?
他歪着头想了想,“唱个曲儿给我听听吧!”
嘿!这小厮要求还挺高!
得,我今个儿有这个兴致!
清了清嗓子,我转过眼看了看他,“先说好,唱得不好不准笑!”
我只会唱一首歌——还是跟花珠一起,跟着货郎走街串巷学会的唯一一首。
“这天没下雨也没打雷,我抬头一看,哈哈,是好天气。
没有风也没有云,哦,对了,就像我出门时看的黄历。
黄道吉。
老天说,最最适合的就是做生意。
东园采的雪花梨
西边摘的红桃李
南面山坡上的红山映
没错,磨出来就是我家的胭脂羡煞你
半两银子就送给你一大提
十个铜板任你挑一……”
我一边唱,一边拍手,并且用眼神示意他也一起来跟我打拍子。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很难看——显然这曲儿不好听,尤其是我唱的时候,简直都不能称之为曲。
但,既然唱了开头,怎能不唱到结尾?
难得我想唱一回!
我嘻嘻笑了笑,侧眼瞟了瞟他伸到面前的两只手,摆出打住的姿势,却并不打算停住。
你让我唱就唱,你让我停就停,你谁呀你?
他瞪着眼,发现我丝毫没有听他话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恼怒,但大约本身教养甚好,粗口也爆不出,脸顿时便气得有点发红。
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忍不住缩起脖子嘿嘿地笑。
然而身边的人立刻就想到了对策,他突然搂过我,一仰脖子,两片柔软的嘴唇就上来了——我的嘴,一下子就被堵住了。
我有些惊异,这支支吾吾地想要说我还没唱完呢!
他的舌头却灵动异常,含住了我的舌,容不得我说半句话——这种制止人的方法虽然有点奇怪,但,似乎还不错。
我反咬过来,却不知这算是回应。
他吻得愈加投入。
舒服地——我竟然禁不住闭上了眼。由他带领着进入一个奇妙的世界。
说实话,我并没有和谁亲吻过。
阅尽无数美男,是真的没和谁有过太多亲密的举动,我毕竟还是个女孩子,逛青楼也只是听听曲儿调戏调戏美女,没法和流歌一样,每日都换不同的姑娘。
我还真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无论这个人离你有多么远,哪怕是完全不相识,在这一刻,却感觉好像融为了一体,没有任何距离。
他右手托着我的头,轻轻剥去我的衣裳,动作温柔地出奇——我又一次感叹,专业人士做事果然就是不一样。
气氛已经有些升温。
他喃喃了一句,“这样才对嘛,乖……”
便低头去解自己的衣衫,嘴不禁就离开,我顿时便感觉好像少了大餐,又黏上去索取更多。
乌丸邦只看见一张眯着眼,嘟着嘴的小脸扬上来,但衣衫的扣子却好像在这里绞住了,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汉人的衣服真是麻烦!”
又连忙应付这嘟上来的一张嘴,小巧香甜,有些惊奇,虽然生涩,却竟然好吃地很。
迎上的人眼角弯弯,一片迷蒙,他甚至在她的嘴里尝出了一丝酒味——原来是个酒鬼!
倘若她要是不说话,一切就完美了。bx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