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线索对于现在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们现在想要找到可儿,只有找到更多的线索,拼成真像!
祁方没什么含糊,带着祁乐蓉就去找**,通过他父母那里得知,**现在在医院,去找那个被丢在花坛里的外卖小哥了。
不过祁方并没有急着去医院,而是问起了两位今天去黑市的情况。
两人的脸色一变,有些尴尬,毕竟去这种黑市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买了东西说出去,很有可能是会被抓起来的,而且他们买的东西又那么珍贵,要是说出去,很有可能会引来嫉妒。
财不外露,差不多和这个一个道理。
不过两人顶得住祁方的请求,却拗不过祁乐蓉的撒娇,讲了一些有关黑市的东西,而让人诧异的是,这所谓的黑市,居然不是什么黑漆漆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小区里,更加见鬼的是。
今天他们会面的地方,竟然是祁方之前租出去的房子!
两人也不敢多问啊,着急忙慌就出来了,想着那一家租客已经租了好几年了,也不像是觉醒的黑市商人啊,难道是被忽悠了?
还是说是自己被那两人忽悠了?
医院里,**正在按照自己的印象画着今天给他送外卖的小哥,但是他的画画功底实在是有限,画出来的都是奇行种,外卖小哥看的直乐,还以为是志愿者来送温暖来了。
**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没想到自己骂了祁方,却也是在骂自己,拿着画本,泄气的躺在椅子上,头看着天花板。
"小哥,已经够晚了,回去吧,画的很有意思。"
外卖小哥憋着笑说着,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自从上班之后,不管是家里给的压力,还是女朋友给的压力,又或者是工作上的压力,每天都得接很多很多的单子,不然赚不到钱,接了单子又要按时送达,不然要赔钱,而送出去的时候还要有礼貌,有笑容,不然吃投诉,吃投诉就得白做好几天。
他已经好久没有笑过了,在家不笑,和女朋友在一起的苦笑,工作装笑,而真正因为快乐笑的,好像也就只有这个小哥给他画的这些画像。
"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有没有看到打晕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啊?"
**有些沮丧,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的找到线索,然后就出可儿,但是他发现,事情根本就不像他想的那样。
所有的线索好像都被打断,外卖小哥根本没看到打晕他的人,而他自己出了记得模模糊糊的那张脸之外,一点都不知道那个人的信息。
这要上哪里找去?
和外卖小哥打着招呼离别,外面小哥在后面说道:"要是你点外卖还是点到我,我一定先把你的送到!保证热乎!"
"谢谢啦。"
**无奈的感谢着,关了门,回头却看到祁方抱着祁乐蓉站在不远处,还没等他开口,祁方却已经先说话。
"我需要你认人。"
祁方和**简单说了一下他们所有的线索,以及刚才**父母说的地址。
本来是打算直接上门去查水表的,但是好像他和祁乐蓉都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除了**,好像没人见过真面目。
**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低着头,搓着手,过了很久之后才问道:"你能确定么?"
祁方一时语塞,张了张口,还是没夸下海口:"不能。"
"那我就放心了。"
**抬起头,笑了起来,说道:"今天就别去了,这都快十二点了,再去查水表是个人都会怀疑的,如果真的要查,可以明天早上再去,我陪你们去!"
祁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笑,他也跟着笑。
两人刚才还在吵架,这一会又笑的像是两个傻子。
祁方也觉得**说的对,就算在赶,如果现在去敲门,说不定会引起对方的警觉,可儿也不会被关在那里,说不定会被转移之类的,他们着急的已经忘记了时间了。
"不过我不能保证那里会和那个什么白无常有关,如果只是占时的据点之类的,我们今天晚上就先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没有的话,我们明天再去查水表。"
"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有人去看着那里,你说嘛,不能保证有关,但是也不能肯定一点没有关系,如果人就在那里呢?我还是去盯着那里...毕竟找线索很么的,我好像没你们两兄妹擅长。"
祁乐蓉伸出手,摸小狗一样摸了摸**的头,脆生生的说道:"我原谅你了,你去吧。"
**拿着祁方给的地址,风风火火的就走了,祁方沉默了一会,说道:"你是不是把他当宠物了?"
"那他真的很像小狗嘛!"
"那也不行,他是小狗,我是小狗的朋友,我不也是狗了?"
"对啊对啊,你是土狗,又丑又蠢!"
"你给我下来!"
不过祁方又怎么会是祁乐蓉的对手,不说觉醒了之后,绝对的实力碾压,就是在没觉醒之前,祁乐蓉说不放手,祁方怎么都不可能把这个口香糖给扯下来的。
扯了一阵之后,也就放弃,继续抱着去寻找线索。
而他们的下一个对象,就是可儿的父亲,也就是公孙云,走出去一趟,又要折返回去,谁能想到他大晚上的,又会来这里。
找公孙云的事情也很简单,就是想问问被偷走的到底是一副什么画,能让对方开价五千万,如果能够从这幅画上找找线索,说不定也是极好的。
公孙云满脸憔悴的在房间里,听到敲门都是担惊受怕的,再次确认是祁方后,他才打开一个门缝,确认了真人后,才打开门后的链锁,请两人进来。
祁方和祁乐蓉也****,询问起有关画作的事情,并把自己的一些猜想也跑出去,问问有什么喜欢这幅画的人,说不定也有线索。
公孙云听了之后直摇头,神色更加有些憔悴,说道:"那哪是什么画...那是我夫人留给我的最后一幅作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