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根巨大的箭矢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机器射出来的, 速度齐快无比,不管是什么挡在它的面前,似乎都会被刺破一样。
巨鸟也感受到危机的来临,想要振翅飞起躲避已经来不及,而且躲避之后,这三根箭矢的目标就是祁方,它也不能这么做,所以它没飞起来,而是硬生生吃下了这三箭。
噗嗤!
三支箭矢手臂大小,穿透了巨鸟的翅膀,把它钉在了地上。
"好手段。"
祁方眼睛都不抬一下。
"哼,多谢夸奖,他毕竟是剑国,我不得不防。"
那人很是自豪,对于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一下来了两个三阶,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已经解决了一个,剩下这一个,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事情你就不应该插手,这是我和他家的事情,你现在想要走的话,还来得及。"
"来得及?你觉得来得及?我的飞机,昨天已经飞走了,赶不上了。"
祁方把剑***,擦拭着上面的泥土。
中年人汗毛倒立,感觉到了一阵危机,他并不觉得祁方能够对付他们的箭矢,但是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在箭矢诛杀祁方之前保证自己的安全。
如果祁方真的要动手杀他的话,他可能不能安全的离开。
"不要这么不理智,我们有能力诛杀你,只不过是一个和你不相干的人,没必要把命搭在这里!"
"不相干?你可知道,这把剑是他父亲打造,我是这把剑的第二个主人,你说不相干?是不是有些太儿戏了?"
中年人震惊,一颗心更是沉了下去,剑国的父亲脾气古怪,一辈子只铸了不到百把剑,但是每一把都是为当年有名有姓的铸造,而且有一半出自剑阁,另外一半是各路好汉。
这事情,他从小就听父辈多吃诉说。
剑阁的好汉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早就已经不复存在,而当年的那些绿**汉,也多半折在了那场惨烈的战斗,能够活下来的寥寥。
但是能够活下来的,现在多半也是一代功臣!
而这个年轻人居然说是第二代传人?!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们并没有意伤害任何人,我们只不过是为了当年的事情讨一个公道而已。"
"哦,那我鸟是怎么回事?"
祁方不屑的撇嘴,根本不相信这种鬼话。
"这个我可以补偿!我可以去请最好的医生替它修复,绝对不会留下隐患,只要..."
"隐患?当然不会有了,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伤到它啊。"
祁方翻了两个白眼,提着剑慢慢靠近。
而巨鸟也没有心情再去演戏,慢慢把翅膀抬了起来。
那三只见识看似穿过了它的翅膀,实际上只不过是从羽毛的中间穿过去而已,除了影响美观之外,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如果不是它愿意的话,就凭这些箭矢,根本难不住它。
"兄弟,有话好说!"
男子握着长枪,手有些发抖,他原本以为设的局已经稳了,就算是三阶也不敢轻易闯。
可是没想到这两个三阶,一人一兽,全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个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前哨站,另外一个还会配合着演戏!
这完全是两个概念了!
"你不是说完了么?该轮到我了啊。"
祁方叹了口气,怎么这群人就这么难搞呢,有事说事就行了呗,天大的事情,也可以找剑国去说啊,实在不行,打一架嘛,非得玩什么绑架。
为了钱就是为了钱,有仇就说有仇,明明是有仇,打打杀杀的就行了,最后还要鬼迷心窍,骗过去打铁。
这些人,一点都不专业!
和不专业的人聊天,就是累。
"给你一个机会,放了那小子,一切都好话说。"
"不可能...。"男子还没说完,就感觉手臂上一凉,左手一沉,感觉长枪的重量重了一倍。
身体的温热不断的从手臂上流逝。
"给你第二次机会。"
祁方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
男子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臂,断手的痛觉逐渐袭来,让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声。
"有话好好说!"
"我和你好好说了,但是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第二次机会,看来你也没把握住。"
剑光一闪,房子里亮了一下,整个房子变的通透了起来,四周的墙壁碎裂,里面的一切都呈现在外人的眼前。
祁方拿着剑,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男子双手皆断,甚至还没有感觉到另外一只手已经断了。
"事不过三。"
"放了人啊!快点放人!"
男子感受到了祁方身上实质般的杀意,心都在颤抖,朝着林子里面嘶吼着。
现在不是讲什么骨气的时候了,如果命没了,有骨气有什么用?
这个人***就不是人!
说动手就动手,根本就不讲情面!
林子里面一阵骚动,出来了十几个人,为首的一个人推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上去没有大碍。
"人在这里,放了我兄弟!"
"过来。"
祁方朝着剑国的儿子说道。
几个绑匪互相看了一眼,推了一把,没有再谈条件。
他们被祁方的手段给震慑住了。
"你爸妈在上下等着你,你自己下去吧...让医生上来,这个人先抬下去,还有得救。"
祁方依旧不想说太多的话,感觉没有太大的必要,已经这个已经二十多岁,但是没有一点生活经验的人已经吓傻了,被绑架的吓傻了,更被祁方这里的情况给吓傻了。
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断了两只手,整整齐齐,看得他心惊肉跳。
他可知道,这个人在抓他的时候,手段有多么厉害。
根本不敢在山上多耽搁,疯似的往上下跑去。
"现在,有什么说什么吧,你们到底想干嘛。"
祁方治疗着双手断掉的男人,让他不再流血,断肢本来也能接回去,但是感觉太浪费灵力,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还要面对这么多的人,原本就半桶水,晃荡一下就没了。
"我们只是想要讨一个公道。"
"说说看。"
"当年,我们父亲、师傅,都是死在他爹的剑下,但是我们不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