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沥沥的年指。看卜去并不如何粗壮有力。但在心”瑶姬心中,却如天柱一般坚不可摧,如大海一般深不可测。
指尖粉红一经涌入,便如断线的风筝的一般,了无踪迹,任她如何催动,皆无反应。
本来她并没有想如何,也没有出全力,不过是想让这嫩雏多少出点丑罢了。
先前从下人的口中,瑶姬早就了解了这两人的举止行为,尤其是看上去如青涩少年的黄葳,更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修仙大家族出身的子弟,在吃喝玩乐之上的造诣,原本不是一心苦修的宗门子弟,想享乐却无条件的普通散修能比拟的,黄员的表现,正注解了这一点。
按理说,这样的大家出身的修士最是麻烦,跟马蜂窝一般,一捅就出篓子,理智之人都知不该招惹。不过瑶姬是何等人物?阅尽男人无数。稍稍一眼,便能看出对方的根底来。
像对方这样新出道的世家少爷她见多了,根本不会将女人的卜小冒犯放在心上,反会为了有表示大度的机会而高兴。
“都是贱骨头!”
瑶姬脸上笑盈盈的,心中却不屑至极,正想着能看到大家公子的丑态呢,不想却被那根手指给阻挡住了。
感受着手指上大海般澎湃的灵力,耳侧晨钟暮鼓似的声响,她脸色终于变色,再不敢留力,浑身仿佛无数只大手拂过微微颤动,胸中**熊熊燃烧,指尖粉红光泽决堤而出。
“嗯
声声娇喘呻吟之声无端响起。眼前顿时一片粉红笼罩。
听在耳中,如坠**天,无数天女魅惑无边,妖娆多姿,绕身起舞低吟。
这一来,二楼之中不分男女尽数面红耳赤,那几名侍女没有什么修为在身,一听之下,更是手抚下腹,娇躯颤抖,眼中水汪汪的,檀口轻张,似要呻吟出声。
此时涌入手指中的粉红,乃是瑶姬身经百战提炼出的欲火真力,即便是余波,也使得周遭众人丑态毕露,更何况这全盘接下之人。
她面露得意之色,抬眼望去。正想欣赏一下手指主人欲火中烧宣泄不出的丑态呢,要知道这可是她最大的嗜好了。
不曾想,一看之下,瑶姬当即花容失色。
此刻,张凡的脸上似笑非笑。哪有丝毫沉沦欲海的样子。
就在瑶她中一沉,张口欲说什么的时候,一股刺痛之感,忽然如潮水般用来,瞬间将她淹没。
呻吟声再起,此次却无丝毫诱惑之感,反有无尽的痛苦在其中,稍稍听闻,便令人感同身受,面露不忍,可想而知她痛苦到了什么程度。
热、燃烧!
察觉不对的时,瑶姬便想收回欲火真力低头服软,像她这样寄人篱下的修士,做起来绝无任何障碍。不想对方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曾给她。
顷刻之间,所有的涌入对方体内的欲火真力尽数被火红如初升之日的灵力包裹,旋即燃烧。
这些真力,都是瑶姬一丝一毫,燃烧**而得,可说是心血相连,方才能如此控制自如,但也正因如此,当这些欲火的产物一点一滴被燃烧的时候,相应的痛苦也作用到了她的身上。
此时她哪有丝毫魅惑众生的样子,一身衣物尽数被汗水糯湿,帖服在皮肤上不显诱惑倒现出狼狈之态。若是眼力好者,还能透过轻薄的衣物。见得她身上不知是因痛苦还是恐惧激起的无数鸡皮疙瘩。
“筑基修士!”
这时她哪里还能不明白,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青年,竟跟她一样是筑基期修为的修仙者,而且还正是她的克星。
若早知此,她又怎么敢随便近前出手!
瑶姬修习的欲火真经进境极快。应用起来也是威力不凡,往往能兵不血刃克敌,但世间之事利弊参半。从没有包打通吃的道理。
这欲火真经修出的神通,也有绝对的克星。
那便是寒冰与烈火之道,修习这两类功诀的修士,便丝毫不惧她的欲火真力。
寒冰之道如玄冰岛霍家,无量冰寒不仅可以顷刻止息体内欲火,还能反过来作用到她本身,让她无法燃烧**施展神通。
烈火之道虽然没有克制得那么厉害,却也相差仿佛,足以让她绝大多数的神通失效。
比如眼前,片刻前瑶姬灌入张凡体内的欲火真力,便已被燃烧一空。而且由于心血相连之故,甚至伤及了她的本体。
**的痛苦也就罢了,那些欲火真力的损失,更是让她痛心不已。
区区几个呼吸的时间,她消耗的欲火真力即便是再开十次的无遮大会也补不回来,可说是损失惨重了。
若是早知对方是。了大道的笼基修十,她绝对不敢如此冒失地将真力引入刘一一小漆内。即便是不得不交手,也绝对是躲得远远地,以法术灵器交战,这般近身,简直就是找死的行为。
此时肉在砧板之上,瑶姬又连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不敢露出痛苦之色。只是楚楚可怜,潜然欲涕地望着对方,希望他多少有些怜香惜玉手下留情了。
恰在此时,张凡神色一动,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似地向窗外望了之眼。
这个动作很是轻微,稍稍一动。便即回复,若不是瑶姬一直细看,根本就无法发现。
感觉随着他回望的动作,其手指上汹涌澎湃欲要喷薄而出的灵力,似乎滞了一滞,瑶姬当即大喜,以为这人终究不是铁石心肠,对她这样的妖媚女子也下得了手,正待再抛个媚眼的时候,情况突变。
道火线,从那根手指上窜出。如入无卢之境,将她体内的欲火真力视若无物,笔直地沿着她的手臂脉络一直向上,经过肩膀脖颈,隐隐流向丹田之处。”
此时的瑶姬已经不是花容失色了。只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若是被这道火线窜入丹田要害,她一生苦修的欲火真力只怕要给它燃烧个干净。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就在这道火线流至瑶姬的脖颈处。丝丝火热与恐惧汇合,刺激得她的满头秀发几乎要倒竖而起的时候,火线忽然顿住了一下,随即如潮水般褪去。
接着她只觉碍手上一轻,那根恐怖的手指蓦然消失,眼前只有黄员白哲妇女子一般的皮肤。闪电一般。瑶姬汗淋淋的玉手猛地收回,背到了身后,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洗如隔世之感。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刹那间,除却张凡与她外,其他人等看来,不过她伸出手欲扶,然后僵了一下,随即收回,又怎知就这么点时间,她已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个来回。
“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黄员到得此时,终于将日光有那深深的沟壑中拔了出幕,上前一步持住瑶姬的玉手,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
瑶姬抬头,正看到张凡笑盈盈的面容,展露到一半的媚笑顿时凝固。心有余悸地低声说道。
虽然现在黄员正握着她的玉手,只要稍稍加力,平生最大的嗜好就可以再现了,问题是,再借她个胆啊!
先前还没怎么呢,就险死还生的了。若不是黄葳适时说话。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要是真弄出点事来。搞不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嗜好是妥要,但是小命更重要。像瑶姬这样在红尘中打滚的修士,对这个比什么人看得都明白。
“公子且安坐,瑶姬先下去换身衣裳,再来服侍公子。”
忍不住又抛了个媚眼,把手一抽。接着也不等他回话,甚至不敢看张凡一眼,“噔噔噔”地下楼而去。
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举步无声的体态礼仪之类的东西,动作那叫一个飞快,黄晨刚刚觉碍手中一滑玉手脱出,正待挽留呢,眼前便只见背影一闪,余音袅袅了。
黄晨愕然,扭头问道:“张大哥。她是怎么了?”
怎么了?张凡嘿嘿一笑,敷衍道:“可能是害羞了吧!”
“害羞?”黄晨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满是憧憬地道:“真可爱!”
“扑!”
以张凡的定力,一听之下,还是没忍住,一口酒网咽到喉头,便化做水箭喷了出来。
“你”
看着满脸不解的黄员,张凡颇有无语凝咽之感,同时心中庆幸,好存只是萍水相逢,若是他家中长辈,寿命都耍短上十年不止。
缓了一缓,待黄员回了回魂,张凡方才开口问道:“黄兄弟,最近附近有什么大事发生没有?为兄网到此地想了解一下。”
“没什么大事啊”。
黄晨挠了挠头,又往楼梯口处望了一眼,见没动静好像十分失望的样子,想了想又道:“对了,玄冰岛和三尸岛有事发生!”
“哦!说说看。”张凡眉头一挑,不动声色地道。
“好像是惹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天的功夫就全跑没影了!我陈叔还交代我了,说就在我们星碎群岛附近耍耍就好,不要跑到那块去。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虽然早知道他们必然是如此选择。但此时真正听闻,张凡还是心中暗暗快意,离家万里重新开始,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也不是好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