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那个是……我?
在看到男版靳歌的那一刻,靳歌整个人就像是被点击了一下,满脑空白,他不停的重复这同样一个问题……
那个人,是我?他是我吗?到底是不是啊?
男版靳歌在看到对面那个女人的时候也是错愕了半刻钟,然后迅速转过头望着河长先:“我们走!”
“啊?”河长先一脸疑惑,“什么意思啊,怎么了?”
男版靳歌眉头说话,随手从桌面上拿起一个花瓶,骤然砸在韩浩的脑门儿上,后者睁大眼睛闷哼一声,顿时昏死了过去。
“尼干什么啊!”河长先瞪大眼睛,有点看不懂这家伙的操作了,“大哥,你发什么神经,打晕他干嘛啊你!”
“别问那么多废话,想办法把他弄走,我们被人发现了!”男版靳歌说道,“一个很特别的人!”
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但现在的这个情况河长先也不得不抓紧时间做正经的事情了,只见缓缓伸出手,下一秒钟扎在天花板上的钢针顿时被一股力场拔了下来,然后它们逐渐分解,然后再次凝固,变成了一张非常薄的铁箱子,男版靳歌用力将韩浩扔到了铁箱子当中,然后盖紧。
这个铁箱子极薄,但是在河长先的能力的作用下又显得相当坚固,而且空间很大,一点儿也没有局促的感觉,将韩浩扔到箱子当中之后,河长先和倪敏也钻了进去,就在他们转过身想要将男版靳歌也拉进去的时候却看到他已经推开了房门跑了出去。
“卧槽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河长先抓狂的喊道:“你特么给我回来!”
然后并没有回应他,男版靳歌已经跑远了。
而就在这时,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警车鸣笛的声音,往楼下一看,只见迅腾大楼门口正停放着五辆警车,一行荷枪实弹的武警们持着枪,飞快的钻进了大楼当中。
倪敏皱起了眉头:“我们被发现了,快走吧!”
河长先很是为难,他们今天并不是来搞破坏的,目标已经找到了,按理来讲的话就应该撤退了,但是偏偏男版靳歌跑了,这特么不是闹呢吗?
“我劝你不要搞事儿啊,我们今天是有任务在身的,不要把事情闹大喽!”倪敏拉住河长先的胳膊说道,“走吧!”
“那个家伙怎么办!”河长先一咬牙,“我们得把他给弄回来啊!”
“他应该有自己打算,我们先不用管他!”倪敏皱着眉头说道,“咱们先走!”
犹豫了片刻,河长先一咬牙,操纵着箱子飞出了大楼……
……
与此同时的迅腾公司一楼,这里已经被警方的人团团围住,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如临大敌一般。
科技园的监控摄像头是联通着海城市公共网络的,这里发生的一举一动都逃不了警方的法眼,而在二十分钟前,警方这边发现迅腾公司的监控系统突然出现了大面积的瘫痪现象,然后警方就打断话给了迅腾公司,得到的反应是,大量的摄像头被人为破坏,所有的监控设想全部都被一股未知的力道扭曲。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警方的人顿时精神了起来,原因无他,这种作案方式太熟悉了!
半年前北海公园争抢起源之石那次,一克拉公司的中枢大厦遭遇能力者袭击,而当时能力者在闯入中枢大厦顶层的时候也正是用的这种方式,直接让大面积的监控设施瘫痪。
那次事件之后,海城的警方和军方就一直在举国搜捕那个家伙,但是一无所获,而这次,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这特么不是在没事儿找刺激嘛。
“兄弟们,今儿谁也别怂,等会儿只要见到可疑人物就把他抓住,如果遇到了反抗,直接开枪!”一个戴着警帽的中年男人骂咧咧的下达命令,“这次咱们势必要将那个混蛋抓住!”
话音刚落,一组由二十名成员组成的特警冲了进去。
……
在警方赶来之前,靳歌就已经进入了这栋大楼,她在看到了那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之后,直接就从逗猫大楼冲了出去,不顾一切的闯入了隔壁迅腾大楼的内部。
大楼内的人在得到了疑似恐怖袭击的消息之后疯狂的往外涌动,电梯瘫痪了,楼道也被人塞满了,只有消防专用通道还算是勉强能用。
女人的呼喊声,男人的求救声响彻了整栋大楼,各位平日里绅士的男人们在此时顿时形象全无。
但靳歌并没有受到他们的影响,在消防专用通道一路直上的朝着楼上跑去,一口气登上了五楼,气喘吁吁的歇了两口,然后继续向上攀爬。
这一刻,她的大脑被各种各样的问题填满。
那个男人是我吗?
他为什么长得跟自己是男儿身的时候一模一样?
还有就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是说自己想多了,那个人其实只是单纯的跟男儿身的自己长得相思而已,但靳歌有种强烈的预感,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罗铭,你给我出来!”靳歌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我有问题要问你……”
“何事?”意识海中传来了罗铭的声音。
“我有个问题!”靳歌说道。
“说便是!”罗铭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就会告诉你!”
“你之前是不是说过,我以前的那个身体已经被毁灭了?”
罗铭沉吟片刻:“貌似,是有这么一回事……你的身体被雷劈成灰烬了……然后你的灵魂就莫名其妙的被塞进了我的身体,我又突然来到了这个地方……”
“那有没有可能,我的肉体根本就没有被毁掉呢?”靳歌问道。
罗铭沉吟片刻:“但是,你的身体确实被劈成灰儿了啊……”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体被劈成灰儿了的?”靳歌反问道。
罗铭不说话了:“你想表达什么?”
“我在想,会不会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死,而是一直都在活着,以另外一种方式!”靳歌情绪逐渐变得激动起来,“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一个人,他长得跟‘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