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是我的老婆,她肚子里怀有我的孩子,可是她为了保护我,牺牲自己年轻的生命,我的孩子也因此没了,你説我是不是很没有用,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李煜灿一边哭泣一边説。
何瑞君连忙起身从他手中抢过酒杯,大声命令:“不要再喝了,你喝醉了。”
李煜灿摇头晃脑地指着何瑞君,醉眼蒙眬地説:“我没有喝醉,我清醒得很,我知道自己在説什么,难道我的事不可以説出来吗?我把自己心里的苦説出来不好吗?”
何瑞君带着同情的目光望向他,劝説:“你不要再説了,你看看,很多人在看着你呢?”
李煜灿突然被何瑞君的话提醒一下,他用醉眼望了望四周,许多带着惊讶神情的人们全部在注视着他,他生气地站了起来,大声吼:“你们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説完转过头继续低头诉説:“管他们怎么想呢?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説説而已,难道犯了法吗?为什么把我当成外星人一样来看呢?”
那些注视他的人们很快故意转过头不再看他,不过在李煜灿没有留意他们的时候,他们又重新仔细认真地瞧着热闹。
何瑞君见如此情况,知道李煜灿這一次是借酒消愁了,不过还好,他能够説出来,也许可能心里会好受一点,不过在如此多人的场合下,实在是不雅,连忙吩咐杨心仪説:“快点,帮帮忙,把他送回房间吧!”
杨心仪立马起身来到李煜灿身旁,帮忙何瑞君一起把喝得醉生梦死的李煜灿跌跌撞撞地扶上107房间。
李煜灿刚被送到房间的床上,就重重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喘着大气,呼出浓浓的酒味,在不断地胡言乱语,一会哭一会儿笑,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服侍和安顿好李煜灿躺在床上睡下,何瑞君和杨心仪如释重负地房间走了出来,打开108房间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对视而坐。
杨心仪心事重重地追问:“刚才小李子説的钟爱是谁呀?”
何瑞君只有把李煜灿以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详细跟杨心仪道明,有必要不让杨心仪知道的部分还是省略了。
杨心仪一直全神贯注地听着,听到动情处,不禁流下伤心的眼泪。二人沉默对视良久。
何瑞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低头对她问:“要不要喝水?”他的眼睛下意识瞟了一眼杨心仪那高耸的部分,舔了舔嘴唇,心里起了异样变化,暗自吞了吞口水。
杨心仪察觉了,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头低了下来説:“不用了,你真坏!”
何瑞君朝天哈哈大笑起来,嬉皮笑容地打趣:“都説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是不坏,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杨心仪扑哧一笑,用手捂住嘴,低头娇声説:“谁喜欢你了?脸皮真厚!”
何瑞君耸耸肩膀,一脸的无辜,来到杨心仪坐的沙发背后,身体靠在沙发上,轻笑了一声説:“是吗?你説到底有多厚?”眼睛依然望着那高耸的部分。
杨心仪回过头来严厉瞪了他一眼説:“跟城墙那么厚,你太色了!”
何瑞君回到座位坐下,神情自若地喝着开水,不带丝毫的紧张和神秘,不紧不慢,意味深长地説:“你爸妈要是不色,是怎么生下你的?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杨心仪惊诧万分,猛地站了起来,愤愤不平道:“谁是不懂事的小女孩,我可是个大学生。”
何瑞君苦笑道:“不高兴了吧!”
杨心仪坐下来,激动地説:“你這样説我当然不高兴了。”
“你还是个马屁精,喜欢听好话的。”何瑞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我就是這么个人,怎么了,不喜欢就拉倒。”杨心仪黑着脸一本正经道。
“没有呀,喜欢得不得了,説话直来直去的,是个直性子,我喜欢!”何瑞君不忘拍马屁。
杨心仪顿时眉开眼笑,抬头笑问:“真的,不会嫌弃我,我這人就是這个样子,来得快也去得快。”
“很好呀,這样咱们相处就不会那么累了。”何瑞君跷起二郎脚,两手放在脑后,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她説。
“我這人就是這副德性,有时得罪人也不知道,要是那一天我得罪你了,你可不准发脾气,知道吗?”杨心仪深情地望着心上人説。
“不会呀,這样很好,你下午几时上课?要不要我送你?”何瑞君一本正经地看着她的眼睛严肃道。
杨心仪起身来到其中一床上躺下,自言自语説:“真累,很想睡,感觉总是睡不够的。”
何瑞君来到另外一张床躺下,望着天花板説:“你要是想睡,就休息一会儿,到了上课时间我叫你。”説完侧身看了看杨心仪。
“唔,到时你要送我去上学,好吗?”杨心仪柔声説,她闭目养神享受着与心上人在一起的时光,不到片刻就进入了梦乡。
何瑞君侧躺着望着睡在另一张床上的杨心仪,只见她笔直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高耸的胸脯随着匀称的呼吸上下波动,那山峰好像珠穆朗玛峰似的令人着迷和沉醉,让人神往和充满想象。玲珑曲折的线条是那么幽雅和美丽,温柔文静的睡相让人浮想翩翩,顿生爱怜。
何瑞君想起身去抱住她入睡,直至醒来,但生怕打扰和惊醉梦中人,只好作罢,闭上眼睛不再想象和怀念,强迫自己入睡,在心中不断地重复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但却不能入睡,因为到了二点钟要叫醒杨心仪去上学。
时间过得很快,何瑞君在时间到了下午二点钟时,来到杨心仪的床前坐下,认真看着眼前沉沉入睡的杨心仪,只见杨心仪的额头有些许的汗水,连忙用纸巾擦拭,用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声喊:“心仪,该起来上学了。”
杨心仪连忙坐直身子,拢拢秀发,不好意思地説:“让你看笑话了。”
何瑞君嘿嘿笑了二声,一本正经地説:“没有关系,快点起来吧,要不然要迟到了。”
杨心仪从床上走了下来,走过卫生间梳理一阵子,对着镜子打扮一番,洗了手和脸后,对着镜子又是审视良久。
何瑞君在房间大声催促:“快点,怎么那么多事,快点出来上学了!”
杨心仪从卫生间出来后,来到他面前,要求:“我想你送我去上学。”
何瑞君点头回答:“好呀,不过我不会开车,只会开摩托车的。”
杨心仪微笑建议:“那就开你的摩托车送我去上学。”
何瑞君高兴又无奈地説:“那好吧,要是摩托车被拦了,就不要了。”
杨心仪急忙用力拉着何瑞君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説:“快点,要不然迟到了可不好。”
何瑞君被杨心仪的手拉着往外走,走到门口时,随着关上门,来到107房间门口,附耳偷听,发觉听不到时面房间的一点动静,心想也许李煜灿喝醉酒,没有那么快醒来,不用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的,放心地跟着杨心仪来到摩托车停放处,两人在路上你説我笑,你一言我一语的,时间过得非常快,顿时可以忘记许多忧愁和烦恼,心情变得如阳光般温暖。
开着摩托车停在杨心仪身边,她自然坐了上去,用双手紧紧环抱心上人的腰,她感觉非常舒服和安全,何瑞君身上的男子汉气息更让人留恋不已,杨心仪闭上双眼,任由何瑞君带着她在城市里行驶。
何瑞君同样感觉到了杨心仪那性感诱人胸脯的弹性和身上的温柔,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加重,不过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只好停止想象,聚精会神地开着自己的摩托行驶在城市中,不断地闪躲和转弯,停顿和飞驰。
何瑞君的心情变得非常快乐和幸福,真想从此停留在這一刻,尽情享受二人世界,不受外界和环境的打扰。
很快就来到杨心仪的学校,许多学生看见杨心仪坐在一个年轻人开着的摩托车后座上,都纷纷地注目观看,非常想看看和她一起来的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长得是否高大英俊,是否斯文大方。
何瑞君和杨心仪在众人的目光中从容淡定地説説笑笑,没有一点不适和紧张,没有做作和骄傲,坦然地面对所有的這一切。
何瑞君回到房间刚坐下,突然敲门声起,原来是李煜灿,只见他的气色很差,显得非常疲劳和有气无力。何瑞君招手示意让他坐在沙发上,吩咐:“坐呀,没事吧!”
李煜灿来到沙发面前慢吞吞地坐下,开始一言不发地抽闷烟,心事重重的样子带着疲惫,不时用手拍打着脑袋,还按了按太阳穴。
何瑞君来到他的面前,给他倒了一杯茶,把茶杯轻轻地放到他的面前,关心地嘱咐:“喝点茶,看能不能好受一点。”
李煜灿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低头端起茶杯,随意地喝了一小口,继续抽他的闷烟,他做沉思状,侧着头半闭着眼睛,口中吐出浓浓烟雾。
何瑞君见此情况,心想李煜灿可能心情不好,不太想説话,只好沉默,静静坐在李煜灿的对面,喝着自己面前杯子的开水,几次欲言又止,因为觉得无聊,来到床前打开电视电源,半躺在床上看电视。
用摇控器选了几个台,有好些频道在放广告,只好马上转台,可是有些看了几分钟,很快就出现卖广告的画面,于是又转台,就這样没有固定来看一个频道,感觉越来越无聊。来到写字台前打开电脑,上QQ和看看网上文章。
李煜灿自己一个人呆着觉得无聊,抽完自己的烟,慢吞吞从座位站起来,起身向房外走去。
何瑞君连忙转过头问:“小子,你去哪里呀?是不是想出去?”
李煜灿回头説了一声:“不是。”离开108房间,回到107房间关上了房门。进了房间的他来到床前,脸朝床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只脚在床上,一只脚在地上,两只手成一字形打开,头侧向一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时间就到了五点钟,何瑞君离开房间来到楼下起动摩托车向杨心仪学校驰去,就到了学校门口。
等了几分钟,只见杨心仪手里拿着书本,一路跑跑跳跳向何瑞君奔来,充满阳光明媚的微笑,口中喘着粗气道:“瑞君哥哥,你来了。”
何瑞君坐在摩托车上点了点头微笑回答:“唔,心仪,下课了,今天开心吗?”
杨心仪站在地上举了举手中的书説:“我的书要放在你的尾箱里。”
何瑞君只好从摩托车走了下来,把摩托车停靠在路边,打开尾箱,从杨心仪手中接过书,把书放在尾箱里,锁好尾箱,重新坐在摩托车上吩咐:“快点坐上来。”
杨心仪依言坐在何瑞君的后面,用双手紧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説:“好了,走吧!”
他被杨心仪紧紧地抱住,感觉有一点别扭,但是却无法拒绝,因为杨心仪有弹性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让他想入非非,胡思乱想,感觉开车的时候有一点精神不集中。
何瑞君只好开着摩托车与杨心仪聊天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找话题问:“今天你上的什么课呢?”
杨心仪抬头回答:“上的是自习课,自己在课室里做作业和看看书。”
何瑞君又问:“下午全部是上自习课的吗?”
杨心仪柔声回答:“差不多吧,你以前在读大学时是這样子的吗?”
“也是這样,感觉学不到很多东西,大部分时间是在自习。”何瑞君专注并慢慢地开着摩托车説。
“我也是,有时觉得非常讨厌這间学校,郁闷呀!”杨心仪心事重重地道。
“這只是一个过渡时期,好好地珍惜自己的学习机会,不断地充实自己,這样出来后就能为社会作出贡献了。”何瑞君充满爱怜地劝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