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人影迅速向远处逃窜,消失在夜色里,还带着砰的一声响,继而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声息。
女孩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寻找自己的衣服想穿上,随着李金的目光向窗外看去,不过马上发现没有任何动静,惊魂未定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刚才窗外好像有人。”李金胆战心惊地小声回答,他感觉自己的小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弱无力,想要重整旗鼓时已然无力,這一变化让他吃了一大惊,惊道:“我這是怎么了?”
“金,怎么了,没事吧。”黄爱玲急忙关心地来到李金身边问。
“没有,我们睡吧。”李金只好假装若无其事地説,把黄爱玲轻轻拥入怀中。
“时间还早,這么急睡干吗?”黄爱玲兴致勃勃地説,説完用手去摸李金的宝贝,无奈摸了许久,不见功效,奇怪地问:“金,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我累了,想睡了,明天一大早还要起来呢。”李金翻转身子背向黄爱玲,拉起被窝盖住身子,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啸声。
“喂,怎么説睡就睡了呢,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黄爱玲用手扳着李金的肩膀问,无奈李金硬是不肯侧身,黄爱玲只好索然无味地望关天花板发呆,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李金只好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其实在心里非常担心自己刚才突然再现的症状,刚才不知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小弟无法再重展雄风,软绵绵地像垂头丧气的狗,他着实受了惊吓,难道自己真的不行了吗?他暗暗试了几次想让他的小弟站起来,对他的小弟説:“快起来呀,快起来!”,无奈他的小弟非常的不争气,根本不听他的指挥,软弱无力像极熟透了的柿子。
李煜灿在听到李金的一声“是谁”的喝问时,他马上惊觉自己被人发现,急忙离开阳台往梯子上爬,由于太过慌张,在梯子上打滑,一脚踏空,失去重心,从空中掉到草地上,背重实地撞向地面,砰的一声响,让李煜灿许久不能从地上站起来,忍痛良久,他才一拐一瘸地从地上站起来,快速地翻越围墙离开别墅。
李煜灿来到公路边,右手扶腰,忍着伤痛,拦下一辆的士回到招待所的房间。
“你這人什么事不干,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真是的,不知道説你什么才好?”何瑞君在房间生气地指着李煜灿骂道。
“我也不想的,谁知道会看到他们在干那个,听説看了的人,运气会很背,我才不想呢。”李煜灿躺在床上急忙为自己辩解。
“你没事吧。一定很痛吧。”何瑞君看着床上的李煜灿语调平淡地问,一脸的无可奈何。
“还好,就是脚有一点扭伤,不过问题不大,走路没有问题。嘿嘿。”李煜灿回答,故作镇定。
“像李金這样的人,我们还是少招惹为妙,在這个时候,我们还斗不过他。看你还笑。”何瑞君撅了撅嘴提醒,担心李煜灿会有所闪失。
“以后会有机会的,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我就是吞不下那口气,不为自己,也为了我的老婆钟爱。”李煜灿咬牙切齿地説。
“不要想太多了,要不然会很辛苦的,什么事情都要顺其自然,不能操之过急。”何瑞君继续苦心婆心地劝説。
“説就容易做就难,你説不想就可以不想了吗?要是這样该有多好,马上就可以一觉到天亮。”李煜灿不服气地反驳,把脸转向另一边,不愿再多理睬何瑞君。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们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説。”何瑞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慢慢进入梦乡。
而李煜灿却是异常兴奋,许久无法入睡,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通,想到年轻漂亮的女孩,不禁心驰神往,想入非非,快要天亮时才浑浑噩噩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何瑞君早早起了床,刷牙洗脸完毕,见李煜灿躺在床上睡得死沉沉的,何瑞君来到李煜灿的床边,用双手拉起盖在李煜灿身上的被子,大声喊:“小子,该起床了,不用上班吗?”
李煜灿醒来发现不见了被子,由于寒冷而曲着身子,睁开一只眼睛,伸手去抢何瑞君手中的被子,咬牙切齿地大声骂:“你干嘛?还让不让人睡了?快把被子还给我,冷死了!”
“快起来,什么时候还睡!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快点,不要哆嗦!”何瑞君怒吼,把手中的被子丢到自己的床上。
“妈的,真不是东西,让我睡一会儿再説。”李煜灿从床上快速跳起来,来到何瑞君的床上,拿起被子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就睡。
何瑞君站在地上真是非常的生气,没有想到李煜灿要让人如此操心,叫他起床上班,他却不当一回事。急忙再次掀起盖在李煜灿身上的被子,想要拿走,却被李煜灿的手死死抓住不放,他只好抓起被子的一角上下摆动被子,不断地扇风,冷得李煜灿瞪着大眼,一脸无奈地望着他。
李煜灿想要生气发作却不能,垂头丧气地坐起来,转眼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説:“累死了!真想睡,哎,不睡了!”很快从床上跳起来,冲到卫生间刷牙洗脸。
何瑞君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慈爱地望着李煜灿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倒了一杯开水,坐在沙发上等待。
李煜灿洗漱完毕,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何瑞君的对面,生气地望着何瑞君,不满地责怪:“你真是的,我是不是跟你有仇,让我多睡一会儿都不行!”
“呵呵,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叫你起来上班,如果你迟到了,你想过后果吗?”何瑞君感到不可思义,没有想到自己好心没有好报,反而被人説了一通,真是有气没处发。
“现在才几点,八点还不到,這么急干吗?”李煜灿拿出手机争执説,打死不肯低头认错。
“不跟你説了,真是不可理喻!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這样不讲道理的人,早知道這样,我就不叫你起来上班了,你就是变成猪,我以后都懒得理你了!”何瑞君怒气冲冲地説,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突然李煜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迟缓一会儿才拿起手机看了看,接通了手机,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哥,是我,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這么早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家里出事了?”李煜灿焦急地询问。
何瑞君本欲起身离开,见李煜灿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知李煜灿到底有什么问题,有心要留意,看了一下手机时间,还不到上班的时间,只是过了吃早餐的时间,于是略作停留。
“没有,哥,我现在正坐车去你那里,我到了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咱们见面再説吧!”李玲玲在电话中快速地説。
“臭丫头,谁允许你来我這里的,你来我這里做什么?不用读书吗?快跟哥説,没有説清楚,你不要来!”李煜灿一脸着急,对着手机大吼。
“我不説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要来接我。就這样了,哥,我挂电话了!”李玲玲説完就挂了电话。
李煜灿急忙打回电话,响了许久才有人接电话,不过接电话的是佰生声音:“喂,你找谁?”
“刚才打电话的女孩子还在吗?麻烦你叫她来听一下电话。”李煜灿长话短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间内不断地徘徊.
“你説的女孩子坐车走了,不好意思,再见!”对方説完就挂了电话。
“再见。”李煜灿拿着手机发呆良久。只有拿着手机一脸的生气和无可奈何。
何瑞君连忙关心地问:“到底有什么事?”
“我妹打电话来説,她要来這里,這个死丫头,真是不争气,有书不好好读,来我這里做什么呢?這可怎么办才好?”李煜灿怒气冲冲地解释。
“你妹子多大?她读几年级?”何瑞君皱眉问。
“不要理她,来了以后,叫她马上滚蛋,才十七岁就不读书,读了初三就説不想读书,她到底能干什么呢。”李煜灿的脸因生气而有了些许扭曲,给人感觉更多的是愤怒。
何瑞君站起身拉拉李煜灿的手,柔声劝导:“还是她来了以后再説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走一步算一步,想這么多干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説得没有错,走吧,想這么多干什么呢?又不是我自己。”李煜灿骂骂咧咧地随着何瑞君往房外走,关房门的那一刻,用力地关门,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吓得何瑞君吓了一跳。
何瑞君回头连忙责骂:“你想干嘛,吓死人,门不会坏的吗?”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説她年纪小小就不读书,她究竟想干什么?”李煜灿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到了二楼,何瑞君説:“我去办公室,不下去了。”説完径直往二楼的办公室走去。
李煜灿点点头一个独自往楼下大厅的走去。
何瑞君来到办公室门口,见办公室房门已然打开,见曹茵秀端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早早等候在那里。
何瑞君微笑点头打招呼:“曹小姐,早上好!”
“何大哥,早上好!”曹茵秀站起身微笑点头。
“你坐下,大家不要這么客气,以后大家就要像一家人一样,不必拘礼。”何瑞君用手示意曹茵秀坐下。
曹茵秀説了一声谢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站了起来问:“何大哥,你要喝水吗?”
“不用了,刚才我在房间喝了不少水,如果要的话,我会自己来。”何瑞君来到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站起身想去倒水。
“让我来。”曹茵秀急忙主动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开水端到何瑞君的面前,微笑説:“何大哥,你喝水。”
“谢谢!”何瑞君端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口水,抬起头望着曹茵秀的眼睛,询问:“曹小姐,今天我的工作有什么具体安排没有?”
“没有,请问何大哥有什么指示没有?我一定照办!”
“你言重了,我是説,如果没什么事,我想与你一起到张经理的办公室去坐坐,你説好不好?”何瑞君建议。
“好呀,以前我在张经理手下的时候,天天都跟他在一起,他是个很好的人,对人很随和,不会随便生气骂人,对我们下面的职工都是非常关心的,谁家里要是有个什么事,他都很乐意帮助人的。”曹茵秀脸上露出钦佩的神情,言语中充满赞美之词。
“有一次,我们有一名刚来上班几天的员工的父亲因公伤逝世,他知道這件事后,马上让那位员工回家,知道对方经济不宽裕,还自己掏腰包给了她二百元钱。他真是个好人啊,很多在這里上班的人都很尊敬他,尊重他的为人。而且他很有才华。”曹茵秀见何瑞君认真地倾听,接着滔滔不绝地讲述,脸上充满自豪的神情。
“是呀,是值得我们学习,曹小姐,我们现在就过去找他聊,好不好?”何瑞君听了很感动,从心里更加尊重张有才。
“好的,不过他可能还不在办公室,现在不到八点钟呢。”曹茵秀起身往外走了几步,想起还不到上班的时间,又回头回到沙发上坐下。
站起身欲往外走的何瑞君只好重新坐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是七点五十分,调笑:“你不説,还真忘记了呢,我年纪轻轻就有一点糊里糊涂,如果再老一点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没事,很正常,人总会有忘记的时候,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很容易忘事,明明一个很简单的一个字,就是过了许久都想不出来。”曹茵秀微笑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