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你敢说你从未动过欲念吗?”驾驭着嗜血剑一个转身飞到如来之上傲视眼下一切景物包括云朵形成的不知道多大的释迦牟尼。
“你也曾是有过父母的人,曾娶妻生子,可是我呢?只是稍稍的动了那么一点的欲念便变成今天这样!”伍玥驾驭着嗜血剑来回到在释迦摩尼头顶上飞来飞去,嗜血剑划出的红色光芒久久未能在天际上消失。
“妖神嗜血如命,毁天灭地三界得而诛之,成为今天这样变为妖神有谁问过我的意愿!”伍玥单手提剑,另一手食指中指紧凑其余三指合拢,似水般深紫色的眸子目眦尽裂,从未有过的杀意涌上心头,没有半点的犹豫直冲释迦牟尼的正中央。
“你不是说一切皆有因果,我从未有过因今日的果究竟是从哪来的?这一切的一切你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本宫定直捅你西方梵境,向诸佛问个清楚跟着如来到底参透了什么佛法能置三界苍生于不顾!”伍玥快速的穿入云朵化成的释迦牟尼的体内,直至穿出去也没有听到释迦牟尼说半个字。
白云化成的释迦牟尼佛像其中央因为伍玥的穿入破了一个大口,但很快的又被其他的云朵填满,和原来的释迦牟尼佛像一模一样。
在伍玥穿出释迦摩尼佛像的那一刻时起双眸同时闭了起来,手中的嗜血剑上下挥舞了两次收入手掌里,红色的广袖流仙裙与西方日落残剩的那一抹绯红的夕阳光辉辉相应。
“因果循环,善恶终报,前世今生。”良久释迦牟尼道出十二字,字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正所谓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佛其实也有怕的,释迦牟尼怕的和三界之人一样,都是怕勾一勾手指便能使三界陷入黑暗之中的妖神,释迦牟尼怕将所有的事情真相,因果循环都到道出会激怒这个控制不住情绪的妖神,到时并非他所能助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佛也不敢断言。
伍玥听后心中原本燃起的杀气却渐渐地消退,望着天际边最后一抹即将要消失的夕阳光失声的笑了起来,眸中闪现着泪水,想笑笑不出,想哭却流不出泪水,作为妖神的哀痛莫过于此。
“前世今生,本宫从未知道前世是谁,今生又是谁?”每一个字都在颤抖,伍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妖神还是伍玥。
似水般深紫色的双眸再次闭起来,眸中不断闪现脑海中不断充满着不知多少年前所发生的事。
那时一袭红色衣纱,手持嗜血剑,踏遍三界的每一个角落,三界之人无论神魔,从未手软,以血喂剑,抽其筋骨化成金丝线,三界之内饿殍遍野,血染成河。
伍玥不知道为何称自己为本宫,筋骨化成金丝线很是熟悉。回想那么多伍玥终不会承认那就是以前的自己。
“从未有过前生,何来的今世。”释迦牟尼的这句话是想告诉伍玥那已经是你前生所发生的事情你的今生无关,不被世俗蒙眼,听我的就没有错。
释迦牟尼知道在伍玥内心深处的那一份事事为三界的的心依然在,只不过是自身的欲望使其蒙蔽,遮住了悟性。这也是为何说伍玥一念为佛,一念为魔。为佛为魔一念之间,很显然难得一遇悟性高的伍玥选择了后者。
“你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以为本宫听不到吗?”红色的广袖流仙裙此时变了一个颜色,亦紫亦蓝,黑色加杂着红发的头发变成蓝紫黑相间三种颜色,正红色的唇变为黑红,额间的妖神印记和唇一个颜色,样子实为走火入魔。
从始至终伍玥都能听到释迦牟尼在心中想的,只是没有说出罢了,她以为释迦牟尼会让自己去到人间找宫子羽,并会说这一切无关自己只不过是前世所种下的因,今生必将来承担她的果,没想到他将一切归到自己的一念之间。
释迦牟尼转过身,双手合十,手上的云朵佛珠不知怎么的纷纷散落开,落向白云化的莲花座下,伍玥的紫色广袖流仙裙裙摆下。
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暗道了一声该来的终究是来了,命运如此,非我所能改,从今以后就看三界众生的造化,离罢,离罢。
正在白云幻化所成的释迦牟尼想要离去突然一道邪魅的影子立在面前,瞬间化成无数个,成为一座无形的大墙阻挡住如来的去路。
“你敢拦本座的去路,不怕诸佛降罪于你吗?”白云眉毛扭曲在一起,双手两手相对成拱形放在肚子下方。
“哈哈哈,露出本性了!”轻轻一抬手收回,手中紧握嗜血剑,挥扫渐黑的天际,长虹贯日。
“本座本性乃慈悲为怀!”云化的释迦牟尼佛像站起身,双手一手是原来的姿势,一手立在胸前,闭起云朵化作的眸子。
“我佛慈悲!阿弥陀佛!”伍玥收起嗜血剑将它搁置于身后,另一支手立在胸前,轻低着头,双眸微闭。
“佛本慈悲,不会降罪于众生,即便是本宫。”伍玥挥动着嗜血剑,指向释迦牟尼佛像。
“佛若是单单因为本宫的不甘而出现,那么众生皆有不甘之心,它会出现每一个人的面前吗?佛说众生皆平等,难道会因为本宫是妖神而出现吗?”伍玥逐渐缩小离释迦牟尼佛像的距离,手中的嗜血剑剑尖离佛像的额眉正中心只差不足5cm的距离。
“佛光能击退任何妖魔鬼怪,纵使是妖神也会受到其影响,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而你的佛光却让本宫感到越来越强大,甚至到了想要爆发这些力量,而只有魔界魔尊才可以给本宫带来这种力量,不知本宫说的可对?”伍玥轻挑着眉又使手中的嗜血剑离进佛像一步,就差那么的一厘米就可以直捅佛像的眉心。
“哈哈哈!不愧是人间誉为天才的伍玥,成为妖神后聪慧见长了,比以前会演戏了。”说话的同时白云汇集成的释迦摩尼佛佛像瞬间变成腰缠红色血凌,一身红衣袍,银白色头发束起,半面脸用面具遮挡着的魔尊。
“过奖!过奖!”四个字从嘴里紧绷着,咬牙切齿,双眸斜视的看着魔尊。
魔尊前后退不得,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双眸向上抬起如同斗鸡眼一般看着眉心上的嗜血剑,面目狰狞的抿着嘴。
嗜血剑虽算不上什么神器,但却是三界的禁器,只有妖神能持之,和断琴一样令人闻风丧胆,又不同于断琴只有妖神出世时它也跟着出世,而断琴一直都在,它只不过是在等它的主人。
“比起魔尊的演技,本宫只不过是一位群众演员。”伍玥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掉入魔尊布的陷阱摄魂阵里,差一点就出不来,若不是白云幻化而成的佛珠散落将陷入欲望中的自己拉回来便会为他魔尊所用,做回曾经的妖神,即便早就已经知道他是假的。
伍玥知道魔尊留在妖界的黑云被自己逐渐散去必然会惊动他,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使自己变化成白云,然后用白云幻化成的释迦牟尼佛佛像来向自己施法,可惜他从一开始便就暴露了。和佛祖说的话做比较真是相差甚远,幻化成的佛像全身上下只有那一串佛珠是真的,必定是如来偷偷的给换了,这种事情他如来不是说不会做吗?
“配合的真的很好,错的是本尊忘记了你会读心术。”魔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栽到一个女人的手中,除了百里墨,两人都且不说身份,单单是这容貌便以让不知情为何物的魔尊倾了心。
“更错在佛的心不是你我可言的!”魔尊心中想的那些花花肠子伍玥自然是知道的,说的这些话他更不会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不便与魔尊撕破脸而打起来,必然是自己胜,但是如果人间那些成魔的知道魔尊打了败仗肯定会疯狂的残害人类,他们之间心有灵犀,一方有难绝对不会饶过与胜者有关的人,师父就算是算到了这一点也会措手不及。
“对!对!这一切都是本尊的错,没学会演戏的基本功底让妖神大人看到了破绽。”魔尊将边上的半块面具取下,露出俊美的容颜,眨着一只眼睛连忙赔不是,他知道伍玥就算是妖神,法力再强大可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伍玥的那点‘爱好’还是非常清楚的。
有一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现在来想想一个是为她伍玥量身定做的。这不,身上的广袖流仙裙又恢复了原来的红色,妖神印记和唇色也恢复到了原来的正红色,撤回紧握着的逼向魔尊的嗜血剑,双手玩弄着头发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啊!你怎么不好好的学学人间的演技呢,这样我就不会看到破绽了。”咬着下嘴唇口不对心的害羞的朝着魔尊。唔——!恶心死了,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演技。
“大人这样做才对嘛,男人都不喜欢暴力女,你幻化出的实在是太多了眼花缭乱的能不能的就让我看你一人?”表面上撒着娇心中不知多高兴,魔尊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别人低声下气,居然还是个女人自己死对头的徒儿,就算她是妖神,但现在魔界由自己做主,她还能给我翻了个天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魔尊似乎早就已经忘记了伍玥会读心术的这件事,依然肆无忌惮的在心中想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