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难道此子的心魔已经苏醒了?”
盘坐在下首的一名老道长白眉紧皱,一脸的愕然。
那被称作是掌门师兄的老道第一时间就开始掐指盘算了起来。
许久后,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此子的心魔还未苏醒,咱们还有时间。”
“那刚才的那道血光煞气是……”
“魔头当年座下有六大护法,魔头被镇压后,这六大护法也同时堕入了轮回,刚才那血煞之气,就是其中一个护法发出来的。”
掌门师兄通过自己的推算,说出了答案。
“不对啊掌门师兄,刚才我等明明感受到,这血光煞气是从那魔头转世身上散发出来的,现在怎么就……”
掌门师兄沉思了许久,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依照祖训,抓紧把神兵修复成功,只有这把屠魔刃被修复了,才能让天地间,免于这场浩劫。”
几人在这话后,也是纷纷额首,接着,就再次把自己的真气射入了中间的一个炉鼎之中。
“仙子,仙子,刚才我……”
在南方一座城市酒店的高级套房中,一名年轻的男子火急火燎,满脸洋溢着兴奋之色的闯了进去,而在这个时候,一位美到极致,身材更是惹火到一个极限的女子,却是凤目横扫了过来。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世俗,就要叫我世俗的名字,怎么就记不住?”
“是,是我错了,仙,不哦,芸姐,我刚才好像感受到血魔的气息了。”
那名男子虽然在认错,但脸上激动兴奋之色,还是难以掩饰的。
“血魔?”被成为芸姐的美女也同样是一阵愕然,接着,她那芊芊玉指就开始盘算了起来。
许久后,她脸上也是有了一抹喜色,“对,是血魔,没想到,他已经找到了血魔。”
“芸姐,那咱们是不是马上去跟主人汇合?”
数百年的分离,他们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世的轮回。
现在有了主人的消息,甚至还得知主人找到了当年失散的兄弟,这是一种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
可那被称作芸姐的女人却在这时,犹豫了起来。
“芸姐,血魔的气息咱们能感受得到,那些个老不死的肯定也能感受到,主人现在连当年千分之一的功力都还没有,咱们要是去的晚了,难保这一世咱们又将错过了啊。”
那名年轻人有些痛心疾首,每一世,他们都在不懈努力查询自己主人的下落,但每一世都错之交臂。
而现在,突然有了自己主人的消息,归心似箭的他,可是丝毫都等不下去了,“芸姐,你快做决定吧,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一世,主人有了一些端倪,要是错过这一世,那么下一世就是最后的机会了,万一下一世的主人……”
“飞宇,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的那个诅咒里曾说过,只有集齐了你主人身边的六大魔将,才能唤回他曾经的记忆。”
“这个魔咒,咱们知道,那帮老不死的也知道,我之所以封住了你的真气,为的就是让那帮老不死的以为,你主人现在只找到了血魔,这样一来,他们还不至于提前下手。”
“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以瞒天过海的办法,抓紧把其他几位魔将找齐,到时候,咱们再去找你主人汇合,只要他的记忆恢复,相信实力就算不能马上恢复过来,也能有自保能力啊。”
芸姐的话,仿佛是一击警钟,在这个名叫飞宇的年轻人耳边响起。
“芸姐,是飞宇愚钝了。”
想明白其中厉害关系后,飞宇低下了头。
“飞宇,我知道,这么多世过去了,你是最努力的一个,可我又何尝不想跟他相认呢?”芸姐语气稍缓的长叹了一口气,“你们都还有轮回,而我,却整天朝夕在期盼,我有多苦你们知道吗?”
“当我明知道他被那个贱人收为了徒弟,却无所作为的时候,你真是没办法体会当时我的那种感受,不过现在好了,他有了自己的主张,他成长起来了,所以我相信,这一世,必定将会是咱们大发异彩的时候了。”
“飞宇,你现在已经是这个国家的当红歌星了,我现在把你的真气解封一些,你就用自己的歌声去把其余的兄弟姐妹找回来吧,我相信,那一天已经不再遥远了。”
芸姐说完这番话后,一双凤眼中,已经镶嵌了不少的泪花,而飞宇此时的脸上,更是闪过一抹坚毅。
话再说回周海这边。
他在感受到牛二那种血煞之气,从而血液沸腾的时候,心里不由的大骇,忙动用自己的真气进行压制。
而这个时候,牛二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不必压制了,这一切,本该属于你的,我的主人。”
牛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周海吓了一跳。
而当周海把视线放在牛二身上的时候,发现现在的牛二,怎么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主人?”
周海是真担心牛二别出什么岔子。
本来牛二体内那个红色的真气,就让周海隐隐有些担忧,现在让他吸收这个灵气,其实主要也是为了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但现在牛二的变化,就跟脑子烧坏了似得,这让周海实在是有点心里没谱。
“是的,主人。”
以前的牛二,虽然对周海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但不会跟现在这样,仿佛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似得。
这种感觉,周海只有在电视里看到过。
下意识的周海就用手背放到了牛二的脑门上感受了下。
“不烫啊,牛二,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别吓我啊,你这样,感受下自己的丹田,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主人,如果你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那么我恢复过来就是了。”
话音落下,在牛二一个神秘且有些欣慰的笑容后,他突然一个哆嗦,接着就是眨巴了下眼睛,看着周海问道,“师父,您这是干啥,干啥把手放在俺脑袋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