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流氓的小阑尾好像是好了不少,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wwW、qВ五.c0M/不过医生说俺要多注意休息,不要累到、不要上火、不要、、、、、、N多的不要,简直就是快要把俺给憋疯了。不过流氓看了今天的订阅还真的是挺上火的,悲惨的几块钱,就如同一根根刺,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沮丧了......
我对铁蛋说完,侧目看了一眼那只通体火红色的小猴子蹲着的地方。不料这只猴子却扭动一下,转身就要跑向黑暗之中。还没等我言语动作
,我身旁的田老鼠就好像诈尸一样,飞快地从背包里头摸出一把白花花的事物,起身追了出去。
这些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根本就没等我回过神来,田老鼠和那只小猴子便双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连串细碎的脚步声。
我从封幕晴要了绳索,同铁蛋一起发力,把好像尸变了一样的项少卿给捆了个四脚朝天。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和铁蛋拿绳子捆他的过程中,
他也只是微弱的反抗了一下子,火光下他的脸狰狞骇人,十分恐怖,即便我和铁蛋胆子都不小,可细看了两眼之下,都不免一阵心惊肉跳。
忙活得了,铁蛋抬头问道:“老胡,那田老鼠慌慌张张跟诈尸了似地干什么去了?”我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他好像去追那个红色
的猴子去了,咱们俩也别闲着,赶紧过去搭把手省的生出什么意外来。”说罢我和铁蛋把捆的结结实实的项少卿交由封幕晴看管。而我们俩则
遁着细微的声响朝着黑暗之中摸索而去。
走出了十几步远,直到那个四分五裂的尸体堆边缘,这才见到田老鼠好像中了魔杖一般,站在原地,又扭又跳的。我和铁蛋不明就已,要是
单从身后来看,田老鼠这厮竟然有几分东北民间满族萨满开坛做法的味道。铁蛋小声对我说道:“田老鼠这厮是不是疯了?这他妈又扭又跳的
干什么呢?老胡你学问高,看看他跳的这是哪国舞蹈?”
我对铁蛋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出声,然后抽出蓝魔来,猫着腰尽量减小脚下发出的声响朝田老鼠靠拢过去。向前绕了两步,黑乎乎的也看
不清他的容貌表情,只能看到他好像抽风了一样的动作。我刚要出言相询,猛然间瞧见田老鼠手中似乎捏着一个东西,再一看,不由心中了然
,只见他手掌之上,两只蓝幽幽的光亮,忽闪忽闪的一辆一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田老鼠已经抓住了那只逃走的通体火红色的小猴
子,而他手舞足蹈,可能是想要制服它。
想到这里,我咳嗽了一下,继而对田老鼠喊道:“田大哥,怎么了?我和小黑都来支援你了!那厮一定跑不了了......”我话没说完,铁蛋
就接过话茬对田老鼠继续喊道:“老胡说的不错,田大哥你别怕,封建主义残留势力和资本主义势力结成的万恶阵线已经被咱们给瓦解了,它
们彻底的陷入到了广大人民群众发动的汪洋战争之中,也势必会被历史的车轮碾碎,老胡和我这不就已经腾出手来,准备帮你一齐收拾这只带
毛畜生......”
田老鼠听到我和铁蛋的声音,现在顿了一下,继而更加猛烈地扭动起来。一边对我和铁蛋喊道:“你们俩就别瘸子打围——坐着喊了!我这
都快坚持不住了,赶快过来......”我一听田老鼠坚持不住了,也顾不上再和他贫嘴,赶紧攥了蓝魔两步冲了上去。可跑到近前,我却有点傻
眼,这黑咕隆咚的,虽然我手里有锋利的蓝魔,铁蛋手里也有工兵铲子,可我们俩谁也没有夜眼,即便能够看清楚田老鼠的身形,可对手着实
是太小。如果冒冒失失的轻易动手,反而有可能伤到的是田老鼠。
我和铁蛋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站在田老鼠跟前看了一会,见他仍旧如同抽风了一样的不停扭动,我忍不住对田老鼠说道:“田大哥,这样下
去不是个办法啊,我和小黑又没有夜眼,万一要伤害到你可就不好了,你看你能不能往封幕晴那里靠拢过去?”田老鼠没等说话,我和铁蛋只
见他身体猛然凌空扭曲成了九十度,重重地摔向了尸体堆。而就在他身体摔到尸体堆的一刹那,两对蓝幽幽的光亮从我和铁蛋头顶飞快掠过。
虽然一片漆黑,可是我和铁蛋都瞧见了田老鼠刚才在空中身体扭曲的程度。我不由得暗自吃了一惊,心说这下子可不要把腰给扭折了才好。
情况危急,也顾不上再多思量,我向前冲了两步,一伸手摸索到地上的田老鼠,急切地问道:“田大哥,怎么样,有事儿没?”田老鼠刚刚的
确是被摔的不轻,我接连晃荡了好几下,这才长出一口气,幽幽地转醒过来。
我和铁蛋搀扶着他站起来活动了两下,确定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这才放心。我现在十分纳闷,这田老鼠虽说没有铁蛋的体重和力气
,可怎么着也不该就让巴掌大的小猴子给摔成这个样子吧?田老鼠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胡兄弟你有所不知啊,这他妈哪是什么小猴子啊,
那是只亡灵!”
田老鼠此话一出,我和铁蛋都是不信,可虽然这样,我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突。铁蛋在一旁撇嘴轻蔑道:“我说田大哥,你没弄过那只
屁大点的猴子,我跟老胡谁都不会笑话你,也包管不带给你说出去的。可你这样就不对了,总不能主观不努力,客观找原因吧?”田老鼠听铁
蛋这么一说,急的直跺脚。忍不住辩解道:“小黑你懂个毛啊,我田老鼠对名声向来看不上眼,干咱们这行的,是要靠事实说话的,能古
墓龙楼之中,而全身而退的,那才是最好的名声!”顿了顿,田老鼠又激动滴说道:“我说这猴子不是一只真正的猴子,而是个亡灵是有依据
的,这种东西唤作‘口中猴’它是新死之人,心愿未了,一股耿耿之气郁郁而生。这口中猴的寄生之地,便是他活着时候的**,而这**便
唤作‘人化妖’!”
田老鼠说的有板有眼,我也忍不住回想了一下,心说我刚刚攻击那只猴子的时候,却是被它的眼睛一看,便陷入一股浑身无力,绝望不已的
情绪来。如果这只口中猴真如田老鼠所言,是新死之人的亡灵所化,那便也就能解释的通了。忽然间,我脑子里光芒一闪,几乎是和铁蛋同时
脱口而出道:“那项少卿不是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询问田老鼠,这‘人化妖’到底是算成是粽子,还是寄生体?田老鼠茫然地摇摇头,道:“这些我
也是从一个懂得风水之术的老阴阳先生嘴里听来的,那位老先生只告诉过我,如果碰见了‘口中猴’作祟,只需用糯米撒向它的身体,便能制
服得了、可‘人化妖’我倒是不知如何克制的了。”
我越想越是觉得后怕,慌乱间,赶紧扭头看了一下封幕晴的方向。我们之间的距离算不上远,只有十几步的样子,细看之下,之间一只烛光
正安静地在黑暗中燃烧。见封幕晴平安无事,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踏实。转而招呼了田老鼠和铁蛋两人,从新回到封幕晴身旁。由于距离很近
,我们刚才的对话,封幕晴也听了个大概。见我们三个走了过来,封幕晴率先开口,道:“你们准备怎么处理项少卿呢?”
三人几乎是顺着封幕晴的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地上绑的结结实实的项少卿。烛光打在他光秃秃白森森的两排牙齿上,猩红色的和翠绿色的
粘稠浓汁溅的满脸都是,说不出的狰狞骇人。只是看了一眼,便让人生出一股子寒意来。我赶紧扭头,看了封幕晴一眼道:“其实不用田大哥
说,他也留不了了。现在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这小子都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既然这样,还不如咱们一把火烧了干净,我想如果他的理
智还残存的话,一定也不愿意忍受现在的痛苦,会同意我的办法的。”
封幕晴一项心思细密,善良。此时她全部看在眼里,又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我见封幕晴闪到一旁,立即对铁蛋和
田老鼠挥动了一下胳膊。二人会意,各自背了背包转到我身旁。三人齐身蹲下,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项少卿,忍不住唏嘘不已。铁蛋忍
不住开口说道:“我说约翰先生,算了还是他妈叫中国名吧。项少卿先生,你这一辈子过的究竟是怎么样,我们几个都无从得知,不过你最后
落得这么个下场,我小黑还是要表示深切的同情。我师父陈瞎子说得好,因果相报,种因得因,种果得果。你也就别他妈唧唧歪歪的强求什么
了,今儿个赶上我们三个就算你烧高香吧,劳务费不用你付了,还得负责把你火葬,这样的雷锋事迹,估摸着也就我们能干出来,所以你也别
怪我们。”
铁蛋说完了,看了我和田老鼠一眼,道:“这孙子好歹也算和咱们战友一场,你们俩也多多少少的说两句意思意思。”不等铁蛋说罢,我便
开口说道:“**他老人家说的好,人固有一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至于你的死是像鸿毛还是像泰山我们也不好说。你虽然是中国
人,可有些老话儿你可能也没听说过。‘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几个能认识便是一桩缘分,至于是善缘还是孽缘,咱们就先
暂且不提。不过你放心,诚如小黑所言,我们一定会把你火化了之后就留在这里,好歹也算是和你老祖宗同穴,也算得上是我们最后送你一程
了。”
轮到田老鼠的时候,田老鼠摆摆手道:“我和这小子没啥好说的,他娘的为了他给的劳务费,我差点把命都搭在这。要不是有胡兄弟,我看
我这会多半都已经走到了他前头去了。依我之见,咱们赶紧动手烧了得了。此地阴气实在太旺,不可久留。”我也是感觉这里冰凉阴森,说不
出来的一种感觉,让心里忍不住的生出一股压抑烦躁的感觉来。听了田老鼠的话,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当即结束了这个简短的追悼会,同铁蛋
和田老鼠点燃了还在不断扭曲挣扎着的项少卿。
火苗瞬间便燃烧起来,‘呼啦啦’的滚滚浓烟,伴随着人肉、人油烧焦了的味道,弥漫开来。呛的人几欲作呕,我们三个都忍不住向后退了
两步,看着项少卿被大火烧的猛然站立而起,又重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的声带好像都已经失灵了,即便是这样的痛楚,从头到尾竟然没有
发出一声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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