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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铁蛋、封幕晴三人并排一字排开,不断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全\本/小\说/网三人心中都是一阵欢喜,毕竟鬼门关转了这么多次,终于找到了成吉思汗的墓室,欢喜之余,疲惫不堪的身体也觉得轻巧不少。
铁蛋在一旁边走边对我说道:“我说老胡,我现在算看明白了,感情这封建势力有一个算一个,他妈一个比一个抠。你说咱们就想从他这借一个珠子,他犯得上又是陷阱,又是消息的对付咱们么?”
我看了一眼黑暗中的铁蛋,他黑乎乎的脸同漆黑的环境混为一体,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当即对铁蛋说道:“咱们摸金一行,本就是危险极高的勾当,人家有点防备也是人之常理,你想想谁百年或者千年之后还有人搅得不得安生?要是遇见不入流的盗墓贼,兴许尸骨都不能得以保存。所以咱们就得遵守祖师爷留下的规矩,别触霉头。”
我和铁蛋所说,都是很小声,只有我们二人能听得到。毕竟这些事虽然封幕晴心中有数,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铁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又说道:“那咱就本着不畏艰险,倒斗到底的决心和魄力来倒斗,我就不信......唉,他娘的这是什么东西?”
铁蛋话一说完,我忽然觉得我脚下好像踩到了一团烂泥,整个脚都陷入其中。再一看,封幕晴和铁蛋一样,三人一时间都说不上来踩到的是个什么东西。
我大脑飞速转动,想到几种可能,却都一一被我排除。猛然间我想到,难不成我们三个都踩到腐烂的尸体上了吧?黑乎乎的看不清脚底踩到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倒是胃里涌出一阵阵翻动。
我强作镇定,对铁蛋和封幕晴讲到:“别晃,咱们可能踩到腐烂的尸体上了,原路退回来就成。”说罢我腿上用力,奈何脚面好似被黏住一般,丝毫未动。再加大力气,结果还是一样。
这一来,我当真是慌了神。封幕晴倒还算冷静。停止挣扎,对我和铁蛋说道:“先不要动,好像越动陷的越深!”铁蛋由于用力过猛,重心不稳,仰面摔倒,屁股坐到地上。
我的脚面已经全部陷入其中,忽然感觉脚底板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拱一拱的。正当此时,我另一只脚也开始慢慢陷了下去,虽然来得缓慢,我却也感觉到了。
铁蛋在一旁大呼小叫道:“咱们这是被成吉思汗那老儿暗算了!哎呦,老胡你快点想想办法,拉我起来,我这屁股也开始往下陷了,想我小黑一世英名,到头来就捞到这么个窝囊的死法?”
我两只脚都在慢慢向下陷,自然是一动都不敢动。我忽然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云南捕蛇人用过的一种办法,倒是和我们现在所遭遇的差不多。云南多是山区,蟒蛇也很多,捕蛇人通常都会在蛇洞洞口方上一溜竹签。竹签由短至长,上头喂好麻药。准备妥当之后,便使烟雾把蟒蛇呛出洞。蟒蛇虽说冷血动物,但也经不住烟熏火燎,自然会从洞中爬出。不过等它整个身体爬出洞的时候,等待它的也就是肚破肠流的下场。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们眼前的陷阱,肯定也如同云南捕蛇人设下的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我们脚下的不是喂好了麻药的竹签,而是一滩粘糊糊的事物。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铁蛋大半个屁股就已经陷了进去。我一时间心急如焚,看着自己的兄弟在眼前越陷越深却是无能为力。铁蛋见我一直没动,当下又催促起来。:“老胡,赶紧着点吧,要是再等一会儿,我他妈可就归位了!”
正说着,我猛然间觉得脚底下一直蠕动的东西停顿了一下,接着脚底板上传来一阵专心的疼痛。这疼痛来得钻心刺骨,我大叫一声,想要拔出腿来,却忘记了这会儿是越挣扎越用力陷的也就越深。结果脚没拔出来,双腿却猛地向下陷道了膝盖处。
这一来,我是断然不敢再动,只好忍住钻心的疼痛,站好。我扭头一看,铁蛋的脑袋正好平躺在地面上,要是再有几分钟不施以援手,恐怕他就真得归位了。
情急之中,我抽出先前用来捆绑明叔的绳子,系了一个简单的猪蹄扣。让铁蛋把脖子抬高,能抬多高就抬多高。铁蛋见我手中握着绳套,一边吃力的抬起脑袋,一边叮嘱我道:“我说老胡,你可悠着点,别把我给勒死......”
我没时间和铁蛋废话,见他的脑袋抬的实在不能再高了,当即扔了过去。好在我和铁蛋的距离并不算远,绳套应声落入铁蛋的脖子上。我哪里还敢怠慢,双手慢慢发力,把铁蛋一点一点的拉的坐了起来。在想用力,铁蛋的屁股就好似粘在了上头一样,一动不动。
见铁蛋暂时的危险排除了,我也松了口气。脚底板上钻心的疼痛再度袭来,我赶忙对铁蛋和封幕晴说了一下,这下面好像有东西,能咬人,叫她们两个注意着点。
铁蛋虽然身体陷入其中,可是双手却仍然好使唤。听我这么一说,双手伸入屁股底下一阵摸索道:“咬人的我倒没感觉到,他妈我屁股底下倒是有隔着我的!”说罢他竟吃力地从屁股底下摸出一团黑乎乎的事物,对着我们两个扬了扬。
黑咕隆咚的我和封幕晴谁也没看清铁蛋举着的是什么,却只听他自己一生大叫,把那团黑乎乎的事物撇了老远。我见状赶忙询问那是个什么。铁蛋吐了一口吐沫,道:“妈了个八字的,真倒霉,刚才那个是个人头!还没烂没呢......真他妈恶心!”
听了铁蛋的话,我心里一癝,难不成这地方就是埋藏死人的?是为成吉思汗殉葬的?还是成吉思汗就埋藏在此?奈何三人此时都是不断向下沉,也不知道这鬼地方到底有多深,即使过了胸脯,我们几个想活命也是万万不能的。即便现在再给我个脑袋,可能也想不过来。
一股股浓重的恶臭不断钻进鼻孔,就算是用手捂着,也觉得脑仁儿被熏得疼的厉害。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什么,我忙对铁蛋说道:“小黑,你那火机在哪里?”
铁蛋正在骂骂咧咧的骂成吉思汗,被我问的一愣,旋即回过神来道:“火机在我上衣口袋里放着呢,怎么?”我听了大喜,赶紧让铁蛋掏出来点燃,看看哪里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
一阵摸索过后,铁蛋从上衣兜里掏出打火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气愤,打了两下,打火机竟然没有点燃。正当此时,一阵响动从不远处想起,好像谁煮了一锅水沸腾了一样,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
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见铁蛋连着打了几下,打火机都没点燃。我不禁心里一阵着急,若是不得脱身,这会就是来几只秃鹫估计就能一口一口地把我们三个吃的只剩白骨。
念及此处,我赶忙招呼铁蛋,把打火机扔给我。铁蛋正有此意,和我知会了一声,就扔了过来。响声越来越近,我听得头皮发麻。心神一个不定,竟然没接到铁蛋的打火机。
现在对于我们三个来说,打火机可是唯一的照明来源,就在打火机触及到我手指弹向身后的一瞬间,我赶忙睁大了眼睛,看着它落在哪里。打火机在地面上滚动两下,落在了我身后一米左右的地方。
我努力的几次,只是身体转不过来,几次下来,浑身是汗,也只是能用指尖碰到两下。正当此时,封幕晴的声音在一旁喊道;“老胡,小心!”
由于我的身体扭曲,也看不清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仍然能感觉一阵阴风夹着腥臊之气,当头袭来。我哪里还敢怠慢,身体顺势向下,躲过一击。
这么一来,我失去重心,侧躺下来。再想起身,却发现一动也不能动。此时我的双腿还牢牢地陷在其中,身体扭曲的疼痛不由的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开了锅的声响不断在身边传来,只见铁蛋不断舞动工兵铲子,一边嚷嚷道:“他女乃女乃的,哪来这么些虫子?看来咱们都得让这帮虫子咬死......”
我头皮一炸,难道铁蛋口中说的虫子是死亡之虫?难怪墓室之中并不是没有机关,而是我们三个太过于盲目的乐观,低估了墓中的危险。可是现在危险近在眼前,我们三个又都是一动动不了,只能有坐以待毙的份。我越想越是烦躁,拿手用力一拍,不想入手却摸到了一个硬物。
忙抓过来一看,原来我手中握着的正是铁蛋抛过来的打火机。我心头忽然发起狠来,他娘的就算是死,老子也得死个明明白白,我得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虫子把我咬死,到了阎王爷那也好交差。
想到这里,我用尽最大力气扭过身子,右手颤颤巍巍地点燃打火机。不料打火机刚一放出火花,我身旁忽然呼啦一声串起半米多高的火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火焰已经蔓延开来,一时间灼热的气浪烤的人脸生疼。
我慌忙用手捂住脸庞,顺着手指缝隙一看,眼前黑压压的一片虫子正在一片火海中挣扎,虫子身体被烧裂的声响噼啪传来,好像过年放鞭炮一般。
就这么个当间儿,我已经看清楚,眼前的虫子绝非我们之前遭遇的死亡之虫,而是一只只长的很像蚱蜢一般,唯一不同的是,这些虫子比起蚱蜢来缺了两队翅膀和硬足。
火焰呼啦啦的越烧越大,我忽然觉得身子好像并没有之前陷的那样牢固。我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又用了一下力,双腿竟然抽了出来。
还不等我欢喜,热浪更加灼热,凭感觉,我额前的发丝和眉毛好像都已经弯曲打卷。我哪里还敢怠慢,分别拽起铁蛋和封幕晴,仓皇向后没有火焰的地方退去。
我们身子下的地面,好像都融化了一样,三人在胸脯深的粘稠中一路摸索着向前行进。身后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经阻止住黑压压的虫子,一时间,三人得以逃生喘息的机会,都玩命似地向前猛趟。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三人终于退到了之前钻进来的洞口处。爬上洞口,三人身上都沾满了粘糊糊的液体,说不出来的恶心。铁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得了,我看这他妈八成又不是成吉思汗的墓室......”
劫后余生,我抬眼望去,大火烧得正旺。通红的火光把偌大的空间照的通明,只见我们头顶高不下二十米,上面竟然悬着一颗一颗像极了星星的石头,在火光中洒落阵阵暗淡的光芒。还没来得及细看,只见一个黑影正沿着我们刚才逃回来的方向,缓慢向我们三个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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