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有当过什么大统帅,但最起码见过营队中练兵的场景,并且我自己也曾是训练的战士,这下东西,我怎么也会弄的八九不离十,古代的行军打仗兴许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会什么各种阵型兵法,但我执行过任务,知道现代特种兵时常执行任务会怎么干,这现代的战斗怎么打,如何围剿抓捕,这个我多少在行。
故此没过多久,胡灵裳帮着我召集了鬣狗人所有的精壮者到了庭院外集合,她虽然不会手语,也不会跟鬣狗女王花花语言沟通,但是她对于沟通方面向来有独到之处,或许通过几个动作,鬣狗人便已明白了状况,都踊跃前来。
这鬣狗人来的时候总共只剩下的五十二人,之后在两天前大战之际,当场死了两个,刚才下方还有三个受了重伤,苟延残喘,刚才因为救治不当,又死了一个,故此现在只剩下四十九个,刚才从深渊上来,我稍稍钦点了一下,大概男性只有三十二个了,还得排除掉这当中女王亲卫五个,是不能被征用,故此最后能上来的,也只有二十五只,还有两只尚在重伤状态。
故此在心中有数后,我等着它们到来,一个个到来,到了最后钦点一番,果真是二十五个,一个没多,一个没少,可见鬣狗人是诚意满满。
这二十五个鬣狗人当中,有七个穿着甲胄,其余十八个皆是身着遮羞的藤蔓树皮或是野兽皮毛等,看来真正能作战的也不过七人罢了。
“所有鬣狗人,虽然你们听不懂我说话,但是这关系不大,你们只要懂得看命令,懂作战,对于这次围捕任务,还是有实施性的。这次的作战,既关乎你们族人的生死,也关乎我周博一行人的生死,更关乎张韵雯的生死,所以我们目标一致,意义一样的深重,故此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这是关乎优胜劣汰的重要一战,能否守住我们自己的性命,能否守住你们族人的性命,全看此战能否打胜!明白了吗?”我喊到。
它们面面相觑,但还是发出呜啊的声音,它们听不懂,不过也无所谓,心往一处,同仇敌忾,现如今就已足够。
于是我走了过去,开始安排队伍,首先按照我往常的经验,开始十个人为一班,分成了三班,其中最后五个人跟我暂且算作一班,安排的情况如下,穿着甲胄的鬣狗卫兵共有七个,一班五个皆为甲胄鬣狗,二班放置九个鬣狗人和一个甲胄鬣狗卫兵,三班与二班一致。
二班、三班鬣狗卫兵便为班长,一班设立副排长兼副一班班长,平日直接听我统帅,若是遇上单独作战,则听从我安排最得力的那个副排长之命,而我自然是兼任最高统帅,至于安排时,虽然麻烦了点,不过都是不难理解的事情,稍稍指示它们便就都明白了。
先将人逐一推及,一个接一个,便就能够安排了各自的站位,形成三个队伍,每个队伍最前方站立各班长,再用手势表明一下,圈下各自队伍后方的,再指着各队伍领头最前方的,做个大拇指,它们便就理解了职位大小,最后用手一圈所有人,再指向副排长,举起大拇指,它们也便理解了。
最后再一圈所有人指着我自己,举起大拇指,看着着副排长,再指向我自己,举起大拇指,它便也明了,由此队伍安排便就妥当,勉强算是统一了一个排的规模,各自位置也暂时分配了当。
安排完这个,我开始记下每个关键部下的特征,二班班长耳朵带着耳铁环,三班班长眼睛下方有个刀疤,我的副手,统管一班精英的,块头是里头最大的,足够一米六多,在队伍中鹤立鸡群,另外它獠牙相对突出。
由此也给它们都起了绰号,指着二班班长喊“铁环“,并冲它做大拇指,它会意,我再喊,它便呜啊一声,我再教他,喊“铁环”,紧接着走到它的位置,转向我自己刚才的方向亮个军礼,我自己再喊个“到”,然后我回到原来位置,它似乎明白了,我再喊道:“铁环”。
那二班班长便有模学样的举起军礼,不过很是不标准,喊了声:“抖~”
声音是滑的,我差点笑出来,不过现在可是武营练兵,我自己首先就得严肃,故此我冲它举起大拇指,它眼神泛光。
来到三班班长面前,我便再重复一遍,刚才那程序,不过给三班班长的绰号是“刀疤”。
我的副手监一班班长的大个子,给其绰号“大獠牙。”
以此它们基本上记住了自己的称呼,我来回训练了数次,它们便烂记于心,都会喊个抖(到),这样一来,控制调配这三个人,我就基本上能够掌控整个排的力量,能够做到命令上行下施,有组织有纪律,能够分工作战,能听指挥,能打胜仗。
接下来,靠着这种简单的理解方式,我开始教授他们特种兵的手势动作,这很困难,需要来回的演练,还得保证它们能记住,故此不是一天就能练成,不过我也只要教会它们三个当中一个手势,再让它们去教自己统管的那一班,便就算完成一个。
时间不多,我暂且只教了几个简单实用的,例如推进、掩护、停止、单纵队、横向纵队、集合、门、窗、人质等,这在野战中遇不上特殊情况,已经基本足够用,剩下的时间便是不停的演练和复习,以保证所有人都能牢记于心。
正演练着,胡灵裳来了,她走着轻盈的步子,手里正拿着那战旗,来到我面前,笑盈盈的说道:“教头大人好威风啊。”
我也冲着她笑了笑,不过武营中还是尽量要树正气,不能在我的士兵面前太过轻浮,否则容易养成不良军风,故此没怎么接话,只是问道:“白露去治疗了吗?”
她点头说道:“已经听话的去给两个重伤者治伤了,如今两个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姑且能活下。”
“那便好。”我说道。
这时,我见到旗帜上头,那醒目的血迹溅痕还历历在目,想起韵雯惨死我面前的样子,手指又不由得紧紧攥紧了旗杆,使得上头吱嘎作响,我叹息一声,忍不住的问道:“韵雯的尸体真是被你藏起来镇住魄识,对吗?”
胡灵裳眼神踌躇了一下,但转瞬即逝,说道:“不管周郎信不信奴家,现如今能够帮助韵雯妹妹的也只有出征一条路,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这话没有的挑剔,也慢慢松开手,旗杆子也不再作响。
“大獠牙。”我一喊,随即伸开手臂,手指紧闭,朝着自己身躯方向摆动。
那一班鬣狗人班长大獠牙便就行军礼喊一声抖,接着朝我走来,我将旗帜交到它的手里,它拿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我一挥手,它便立刻回去了队伍。
紧接着我让大獠牙转身,让所有的鬣狗人对着战旗,教它们双手紧握拳突起大拇指交叉在胸膛前,单膝下跪,乃是觅龙营的觅龙尊礼,有这战旗,我们这战排便也就有了军魂,至此血脉相连,性命与共,同生共死,为捍卫这战旗而战。
我也行了觅龙尊礼,单膝跪在战旗前,说道:“韵雯,你放心,我周博说过会保护你性命,让你活下,就一定要做到,决不食言,另外那家伙在你身上犯下的滔天大罪,我绝对会为你讨回来,千倍百倍!这一战,为你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