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鬣狗人还是有过许多不愉快的经历的,由此我若是露面恐怕还是会引起双方的剑拔弩张,再者对方有两人,狗仗势,它们还真会对我进行攻击,那样一来不论哪方输赢,都会得罪整个鬣狗人部落,由此我想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着它们已经走远,赶紧溜走才是。
采集完我需要的东西,我顺着原路而回,只是这脑中还在想着那刻在铁皮上的hellokitty,若是要做到那个,最起码得迎春用錾子敲上一端时间才行,而那些鬣狗人背上的那两个竟然都有,着说明它们不介意迎春刻下这个,也或者说,有可能是主要要求迎春这么做的。
这让我想起韵雯说的,她说她见到了宋迎春在鬣狗人堆里安然自若, 这两者产生的联想,不禁让我感觉匪夷所思,双方语言不通,行为习惯上也有区别,如何才能就建立了这种个,看似亲密的关系呢。
想不通,不过我也不愿再想,我自己也说过,她们爱怎么过就怎么过,我只是知道和鬣狗人这种莽荒部落结交必然是危险的。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别玩脱了。”我嘀咕道。
随即从机关电梯坐到了地道,又从地道回去了驿站的地面,见韵雯正在忙活儿,见我回来,当即过来接我,说道:“你总算回来了,刚才外面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怎么了?不会是跟鬣狗人有关吧?”我问道。
“是,有一伙儿的鬣狗人在外溜溜达达的,之后绕去了碉楼山上,你回来之前,它们刚从那儿离开。”韵雯说道。
“去碉楼山?它们怎么会知道那里,之前从来没见过它们去啊。”我说道。
韵雯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而且它们下山的时候,将整个坠毁的飞机都拉走了,现在山道上还有那些痕迹呢。”
我不由得的大惊,那飞机所在的地方,这座岛上除了九尾白狐,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了,之前山坡上有很多被辐射变异过的狼蛛,没有其他生物可以上去,想必鬣狗人也不曾上去,既然不曾上去,又怎么会知道有一架破飞机,并且是奔着飞机去的。
听韵雯的讲述来说,是我出去后他它们才来到碉楼山,我回来时,它们已经离开,从碉楼山底到碉楼山顶的地下工厂区域,最起码得有一个小时多,我出去也就顶多两个小时半,这就说明对方
明显是毫无迟疑的奔着某个目的而来的,并非是偶然找到。
另外那飞机那般沉重,它们硬生生的拖着,恐怕有些难,但若是在飞机下方放上运输的滚轮拖板帮着省点力,加上鬣狗人人多势众,那就另当别论了,再者那直升机本就也破损不堪,只是中型运输直升机,上次我还拆掉了许多零件,重量大概也就六吨多,人力物力足够,要想带走也是可能的。
这滚轮拖板和这奔袭碉楼山的目的,还有刚才岩区的hellokitty,都能让我联想到宋迎春,我总觉得她好像是在操纵着整个局,否则为什么现在遇到的种种跟鬣狗人相关的,基本上都能跟她联系到一块呢?
“也许就是宋迎春卖个好,教那些鬣狗人把这些可用的金属全都直接炼铁吧,她和白露可能现在打算把鬣狗人作为靠山,咱们就别管了。”我说道。
韵雯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还是需要先管好我们自己才好。
于是我开始准备今日的大活,见韵雯已经将整个之前的木屋区域都画了出来,我便基本上搞清楚该工作的量。
之后我推着手推车去了门外找了个地方,用工兵铲挖地,挖出黄土后直接放入手推车,然后带进院子里,倒在地上,然后再地上再挖个坑,倒入水,将石灰石直接往水里扔,没过多久,水便开始泛白,紧接着开始沸腾起来。
见其沸腾,我再用韵雯刚刚烤好的土罐子,舀了一罐,再将黄土扒开,形成一个漏斗状,然后再将土罐子里的石灰水往里头倒,石灰水跟黄土形成特殊的连接,很快便就发生变化,再舀来一两罐,倒入其中,看着量差不多了,紧接将整个土堆推倒,让土跟水交汇融合,形成粘稠之状。
随着我用手来回的搅拌揉搓,水泥的雏形便已形成,我找来了一根相对平直的木头杆子,接着用工兵铲再全都铲到了手推车内,再推到画好的房屋区域,之前驿站木屋的一楼都是普通土地,这会儿,我便先在整个土地区域铺开这些水泥。
不过干活前,我还是将衣服先解下,以免被沾上不好洗,裤腿也挽起来,尽量减少被水泥粘上的可能性,另外还将边沿处全都用那些之前遗落的木板扎上拦住,以免水泥外溢,拦住的木板大概会比地面高处三厘米,既节约成本,也能让土地其余不平的地方得以完全平整,达到齐平。
紧接着我用工兵铲侩来不少的水泥,倒在地上,一层又一层,用平直的木头杆子在上头帮着跟水泥平整,水平线如一,之后在水泥不够的时候,再继续的捣弄水泥,一个下午的时间,加上我时刻的帮着平齐,最终效果还是达到了,两百多平的地面算是弄完了。
韵雯那头帮着弄出土盆子、土碗、土罐之后,又帮着弄了一些红砖,我们两个这一天就都在这泥土里打滚儿,到了晚上,满身的土腥味儿,且各自满脸的泥,都看着彼此发笑。
晚上还剩下一些牛奶,一条鱼,去泉池下游那头清晰身子一番后,我们简单做了些,便就弄吃的,而吃的也不过是那几样。
吃完后,我们各自都很累,一同带着三伏出去溜达溜达吃吃草,便也就打算回去歇息睡觉了,不过我的心情比较不错,而韵雯看起来也挺高兴,一天的充实劳动,加上没有什么人在破坏兴致,由此而言,不算什么。
正说着话,准备回去,而此刻正好又在碉楼山下的坡道附近,我便就让韵雯在这儿等我,我去看一眼情况,韵雯点了点头,我也便走了过去,果然见到那坡道上有许多滚轮的痕迹,并且这山坡最底下的山壁上有明显的撞击痕迹,还遗落了不少的飞机零件,看来跟我想的差不多。
对方是利用特殊的滚轮板子,要不然这重力加速度,也不会产生如此大的撞击破坏度。
只是这一架飞机关键的发动机都被我取走了,她明明知道,那么还有要去做什么?难不成真要让那些鬣狗人拿去重新锻造东西用?那未免太暴殄天物了,毕竟直升机这种工艺,象征着科学的发展,如果只是沦为废铁利用,未免大材小用,虽说它现在跟废铁也没啥区别。
不过不管咋样,宋迎春不论什么时候总是让人担忧,既担忧她玩火**,也担心她因此害了我们,真是不省心呐。
总得来说,这飞机因为撞击遗落了更多的零件,想必报废程度更为上升,应该是无甚大用,也让我稍许松了口气,别有什么其他企图便好。
只是这心中也不由得叨念着她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说会让我后悔之类的。
之后我们回去地道中休息,我这一觉也有些睡不安稳,反观韵雯,倒也有些心事重重,我二人见各自都没休息,不由得相视苦笑,或许都知道彼此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