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掌柜的,我进去慢慢说吧!”
简随喜点点头,连忙让开位置让他进去了。
进到店里之后,王刚就把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告诉了简随喜,当听说他是被赵之山给关了起来,简随喜简直又震惊又讶异。她想过无数种可能,也没想过他是被赵之山给扣押了。
王刚说道:“他不仅把我关起来,还跟我逼问配方的事情,还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配方给了他,恐怕今后他要跟我们的店抢生意了。”
简随喜连忙安慰他道:“没关系的,只要人没事就好了,他这样卑鄙下流,以后一定会受到报应的。”
王刚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他用这种不法的手段,强要我的配方,就算是配方到手了,以他这种人品,他的店也不会开得长久。做吃的最要紧的是用心,用心做出来的才是好东西,像他这样以利为先,唯利是图的人,他的东西就算是再好吃也只是表面,客人们吃几次也就够了。”
简随喜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王大哥你能够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以后你一定要小心点儿这个赵之山。”
王刚说道:“掌柜的放心,我会小心的,经过这一次之后,以后我一定会多长两个心眼,不会再落到他的手里了。”
简随喜点点头,说道:“要不然你就回去先休息两天再开工吧!”
王刚连忙说道:“没关系的,我什么事儿也没有。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干活不成问题。”
简随喜点点头,说道:“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逞强。”
王刚说道:“知道的,没事儿,我的身体好着呢。”说着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简随喜笑了笑,然后就跟着他一起做开店准备。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起床了,下楼来看到王刚,都吃了一惊,连忙跑过来问长问短的。
陈敬业看到王刚一脸无奈,连忙对众人说道:“好了好了,人回来就好,你们先去做开业准备吧。”之后他就把王刚拉到了一边,问他是怎么回事儿。
王刚就把跟简随喜说过的话又对他复述了一遍,陈敬业听了之后气得一下子握紧了拳头,说道:“这个赵之山简直是无法无天,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了,他是以为没有王法了吗?”
简随喜说道:“我想他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因为那些贪官污吏跟他勾结,王哥说了,当时已经有衙差去了,可是还是放过了赵之山。而且赵之山明目张胆的请他们吃饭,贿赂他们,我想就算是告也没有办法告赢的。”
陈敬业恨恨地握紧了拳头,说道:“这帮狗官,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叫他们再也害不了人!”
简随喜连忙劝道:“好了不要生气了,还是开店要紧,像咱们这种做小生意还是不要跟他们做对的好。”
陈敬业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就是想,现在也没这个精力,总之恶人自有恶人魔,我相信他们肯定不会一直好下去的。”
简随喜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咱们先为开店做准备吧。”之后他们就像往常那样忙碌了起来。
先前因为王刚不在,店里的收入下降了不少,客人们来了普遍反应肉串没有以前好吃了,简随喜为此还特意找到了王刚的家,可是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也急得够呛。现在王刚回来了,他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劝陈敬业不要跟那些当官的一般见识,但是其实她的心里也十分气愤。可是他们只是平头百姓,又怎么有能力跟当官的抗衡呢?况且一看赵之山跟那些当官儿的就是一丘之貉,就算去告官也没有用,官官相护,根本就不可能为平民百姓出头,与其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面,还不如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等以后有钱了,他们想要什么都可以。
陈敬业因为王刚的事情一直闷闷不乐的。午休的时候,他又找王刚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还问他赵之山有没有为难他。
王刚说道:“他倒没有对我用刑,只是饿了我几天,本来我是打算死也不把配方说出来的,可是他以我的家人威胁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把配方给了他,不过像他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就算是给了他配方,相信他也做不出跟我们一样美味的烤肉,掌柜的可以放心。”
陈敬业点点头,说道:“我不是担心生意,也不是担心配方落到了他的手里,只是担心你和家人的安危,要不然以后你上下班我都给你配个保镖怎么样?”
王刚听了十分感动,说道:“掌柜的,不用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怎么用的起保镖呢?”
陈敬业说道:“对我们来说你就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怎么用不起呢?这保镖就当是店里配给你的,不用你自己花钱的。”
王刚还要说什么,陈敬业抬起手说道:“不用再说了,事情就这么定了。”
从这天开始,陈敬业就给王刚配了一个功夫不错的打手当保镖,只要王刚离开“红红火火烧烤店”,保镖就形影不离。
王刚深深地觉得陈敬业和简随喜对自己的好,而且其他人对自己也不错,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很走运,碰上了这么好的东家。他暗下决心要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在这个店里,因此他就拿出了所有的看家绝活,把以前没用过的精力,12万分的都用到了“红红火火烧烤店”,因此店里的生意更加红火,每天店里的客人络绎不绝,甚至出现了排队的趋势。
没有办法,简随喜只得在外面也摆放了一些桌子,方便没有位置的人坐在外面,再加上夏天的时候屋子里比较闷热,坐在外面更加凉快,更加舒服,所以许多人甚至更愿意坐在外面,就算屋子里有位置也不愿意坐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