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老太太说道:“没关系,大不了慢慢做,反正也不着急,你们听我的下去休息吧,不然累病了的话,店就开不成了。”
简随喜与简随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简随乐说道:“我留在这里陪着娘做吧,你回去吧!”
简随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就上楼去了,她确实感到很累,最近一段时间又是忙着开店,又是忙着装修买东西,之后就开始迎接客人,这一痛下来她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以前她何曾做过这么多事呢,突然做这么多事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不过回到房间之后,她又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陈敬廷和她说过的话,其实她并不想那么伤害陈敬廷的,她之所以说自己跟陈敬业在一起了,只是想让他死心,不要再纠缠自己。
她知道这样势必会伤害到陈敬廷,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她现在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烧烤店上,根本没有精力去管其他的,只想速战速决。
她在心里默默的说,对不起了,我这样也是没有办法,希望你能获得幸福,也让锦屏姐得到幸福,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不值得的。
陈敬廷离开之后,当天晚上破天荒儿的喝多了,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家中,锦屏看到他喝的醉醺醺的,吃了一尽兴,连忙过去扶住他,问道:“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陈敬廷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
锦屏连忙把他扶到了床上,帮他盖上被子,陈敬廷却突然坐了起来,然后就趴到床沿儿上干呕起来。
锦屏吓了一跳,连忙拿了痰盂过来让他吐,陈敬廷吐了好久,然后才平静下来,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锦屏见状心疼的说道:“二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呢?”
陈敬廷只是闭着眼睛不肯回答。
自从成亲之后,陈敬廷就没有碰过她,锦屏内心不委屈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陈敬廷是不情愿娶自己的,要给他一点时间,她也一直在努力的表现,而且她也没敢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陈老夫人,现在看到陈敬廷居然去喝酒了,而且还喝的烂醉如泥,她的心又一次刺痛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他才能够像以前那样对待自己,现在他连一个笑脸也没有,每天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吃饭的时候也是在书房吃,晚上睡觉的时候实在没有办法才会回到房间,但是也说不了两句话就上床睡下了,而且每次都是面朝床里,一个晚上甚至连姿势都不带变的。
锦屏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是她既然已经嫁给了陈敬廷,就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且让她感到难过的是,即使陈敬廷这样对待她,她依然对他保持着那种想法和期待,期待他有一天会回心转意接纳自己。
也许爱情就是这个样子,会让人卑微,会让人即使落到尘埃里,也要看着心爱的那个人,只要他好,自己就好了,如果他不好的话,自己会比他还要痛苦100倍。
陈敬廷这一醉睡了好长时间,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一起床就感到头疼难受,胃里也不舒服,锦屏连忙让人给他熬了醒酒汤过来打算喂他,不过陈敬廷没让她喂,而是自己拿过碗来,一口把解酒汤给喝了,喝完之后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就要下床。
锦屏连忙走过去扶住他,说道:“二少爷,你还是再躺一会儿吧,你昨天晚上喝多了,都吐了。”
陈敬廷说道:“不用了,我想起来活动活动,老躺着浑身难受。”
听他这么说,锦屏只得放手,让他自己穿了鞋,穿了衣服,然后又到书房去了。
锦屏叹了口气,开始给他收拾床铺,收拾完之后她就去陪陈老夫人说话。
现在陈老夫人每天都要她陪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她才能感觉到舒服一些。
陈敬业已经离家出走好几天了,一直也没个消息,她的心中实在是郁闷,而且她跟于家那边已经说好了,就等陈敬业点头了,现在他迟迟不肯回来,于家那边也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她一看到锦屏就唉声叹气起来,说陈敬业不好,锦屏想劝她,但是又实在没有心情,因为一想到陈敬廷昨晚喝得烂醉如泥的样子,她的心里就难受。
陈老夫人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锦屏犹豫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只是昨晚二少爷喝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还吐了,我担心他的身体。”
陈老夫人听了立即皱眉道:“怎么会这样,他以前从来不喝酒的,怎么突然喝醉了,还醉的那么厉害?昨天晚上他是不是跟谁出去了?”
锦屏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他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去哪儿,我问他他也不肯说,不过我可以看出他心情不太好。”
陈老夫人叹了口气,心想他什么时候心情好过,自从他成亲之后心情一直就不好,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连个笑容也没有。
不过这种话当然不会对锦平说,只是说,不然只会让她心里更加难过。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怎么回事,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她又叹了口气,然后对锦屏说道:“这屋子里太闷了,还是陪我到花园里走走吧!”
锦屏点点头,陪着她去了花园,两个人一直逛了好久,锦屏终究是放心不下陈敬廷,又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陈老夫人抓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锦屏啊,听我一句话,要想得到他的心,就尽快给他生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他的心就会向着你了,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
听到这句话,锦屏一下子红着脸低下了头,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她也很想给陈敬廷生一个孩子,可是他连碰都不想碰自己,想要孩子又谈何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