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发现了古代皇朝取天下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王林并没有因为刘宇试探而心生恼怒,反而问出了一句似乎与此毫不相关的问题。
“不知,还请先生赐教?”刘宇很配合回答。
自古无论是上古三国,还是秦汉,隋唐,宋,无不是远离政治中心独自发展,最后才能一统天下,而琉球正好是您最好的发展之地。
“哦,这个在下明白,我是想问先生如今我要如何才能与蒙元抗衡,毕竟现在我们与蒙元差距太大,正常发展不知要多少年。”刘宇一皱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快。
他可是问王林如何发展,这家伙竟然和他绕圈子。要是换做以前的刘宇早就发飙了,这不过如今经过沉淀的他,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此时还不是发飙的时候,如果到时王林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他就准备承受刘宇的无穷怒火吧!
王林呵呵笑了一声,开口道:“公子别急,请听老朽把话说完,不知公子有没有听说过火药这玩意?”
“你是说能产生爆炸的玩意,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威力也不强,据先祖笔记记载就有描述过这东西,可这东西好像只能看,没其他用啊!”
刘宇脸色一喜,随即又装成一脸茫然问道,毕竟此时他的身份是海外回归的华夏遗族,如果知道太多会露出马脚的。
“呵呵!公子您说的那个东西是练丹师的玩意,不是火药,火药是由前朝人总结出来的,如今已经大规模用与军事,只不过发射装置还不行需要改进。”
南宋时候,火药的使用越来越普遍了,火器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
为了防御金兵的侵扰,南宋的军事家们就不断想法改进武器。南宋初,宋高宗绍兴二年(公元一一三二年),有一个叫陈规的军事学家,发明了一种管形火器——火枪,这在火器史上是一大进步。这种火枪是用长竹杆做的,竹管里装满火药。打仗的时候,由两个人拿着,点着了火,发射出去,用它烧敌人。
这是我国最早出现的管形火器。把火药装在竹管里做成火枪,在火药的应用上是个了不起的进步。用抛石机发射火药,不容易准确地打中目标;有了管形火器,人们就可以比较准确地发射和适当地操纵火药的起爆了。
火枪发明以后,经过不断的改进,到了南宋未年,又有人发明了突火枪。突火枪是用粗毛竹筒做成的,竹筒里放有火药,还放一种叫“子窠”的东西。用火把火药点着以后,起初发出火焰,接着“子窠”就射出去,并且发出象炮一样的声音。
这种“子窠”,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它很可能就是一种最早的子弹,可惜古书上没有说明。火枪的作用只在烧人,突火枪却能发出子窠打人,比火枪又前进了一步。
火枪和突火枪,都是用竹管做的原始的管形火器,威力不大,但它们是近代枪炮的老祖宗。近代的枪炮,就是从它们慢慢发展来的。
刘宇依旧装傻充愣问道:“可是这与如何抗衡蒙元又有什么关系?”
“蒙元起于马背上,靠的是骑兵纵横天下,以如今已经退化的华夏子孙,还有没有马场的我们,根本无法血洗汉唐时期的正面交锋,更不可能与秦时的绝对压制。”
而老朽在火药上看到了希望,事实也如此,宋庭如果没有火药那是不可能坚持这么久,没有火药他们挡不住金,更不可能阻挡住蒙元。
只不过朝廷的无能,火药并没有在进一步,达到完全能够压制骑兵的结果,只能稍微抵抗而已,不过达到了又如何以宋庭那个腐败朝廷也是浪费。
而老朽正好就知道一位朋友擅长这方面,您只需要将他请来,全力发展火器,到时实力绝对能够抗衡蒙元。
王林笑的十分得意,显然对自己的想法十分满意,这个时代虽然火器得到了常规使用,可是由于千百年来的战争规则,并没有完全重视火器,只是将其当做一个辅助工具来看。真正看出火器重要的,还真没几个。
刘宇配合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脸色一正再度问道:“先生,刚才您所将的是克制蒙元骑兵的方法,可是要与蒙元抗衡克制的方法固然重要,可是在绝对实力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不知先生如何教我?”
是的一场战斗的胜负,更是一个民族的存亡之战可不是由于一个兵种而决定,需要的东西太多了,经济,政治,军事,实力,粮食,这些综合实力。
没有这些综合实力,只有其中一种都不行,因为哪怕你拥有经济,那也只是有一个宋王朝,只有军事恐怕灭了蒙元你自己也就快玩了,没有粮草你军队动不了。
刘宇这一问就是要考考王林到底有多少能力,又是否配得上鬼谷子这一称号,这样的问题十分难以回答,必须的拥有很强的水平。
哪怕刘宇以此时81的智慧,再加上来至后世的见识,如今都没有彻底想清楚,更不要说整理出一套切实可行的计划出来,这时正好用来考考王林。
“公子说的极是,老朽刚才只是说了一下如何克制蒙元骑兵,可是正如公子所说这是万万不行的。必须还要相应的综合实力,这点宋庭不缺,可是公子您缺,而且不是一个档次。”王林笑道。
“不过公子您可以取子之长补己之短。”
刘宇眼前一亮,感兴趣的问道:“先生,此话怎讲?我改如何取子之长补己之短。”
“公子您知道您要发展最缺的是什么?”王林再一次没有接刘宇的话,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人才吧!在下应该最缺的就是像先生一样的大才。”刘宇思索了一下随即开口道。
“不是,华夏至古就不缺人才,只要但是公子登高一呼,怎愁人才。”王林摇摇头道。
刘宇疑惑了不由问道:“那不知先生可知我缺什么?”
“人”
轻轻的一个字从王林口中吐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