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泽宫沉默片刻:“......你想怎么样?”
“让我继续研究她,我会说服九条司空给我更大的掌控权,在不伤害她身体的情况下对她进行研究。”白驹二四男迫不及待地道。
“......可以,不过,你的研究要停半个月,至少等她的身体恢复才行。”上泽宫看着白驹冷声道,“在这段时间内,你必须要让这些犯人停止入侵她梦境的行为。”
“这就是你的条件吗,我答应了。”白驹二四男也想着逼太紧不好,答应了上泽宫的条件。
目送白驹二四男离开,飞鸟井木记走过来亲密的挽住了上泽宫的肩膀,轻声问道:“上泽君,你没事吧,他对你说什么了?”
“我没事。”上泽宫摇了摇头,笑着道,“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驹博士说你的实验已经结束了,他将不会再让那些犯人进入你的梦中了!”
“真的吗?”飞鸟井木记十分开心,但她还心存疑虑,“你该不是想要让我高兴故意这样说的吧?”
“当然是真的!”上泽宫用力点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姐姐,我们出院吧。”
上泽宫撒谎了,明明白驹二四男只是愿意答应暂时将实验停止,他却对井木记说实验已经中止了。
上泽宫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还是这样说了,为的就是想让飞鸟井木记能够忘记那些让她害怕的事情,度过一段安稳的时光。
办完所有的出院手续后,两人从医院离开,由百贵接送来到了飞鸟井木记的家。
他们随身携带的除了自己的个人物品外,还有从医院带回来的各种药品,零零散散加起来一共有一个行李箱那么多。
在医院的所有支出都是由白驹二四男出面让九条集团所支出,并且给了两人一人一百万日元的补偿金当做封口费,不让他们两人透露给外界任何消息。
上泽宫曾问过百贵,他说这些都是上级的意见,他也只能够遵守命令。
“我就把你们送到这里。”百贵把行李箱递给了飞鸟井木记,还有她房间的钥匙。
“这是你房间的钥匙,当初警方在搜寻你踪迹的时候进去翻找过,可能房间会有些乱,不过所有的东西都还在,阳台门也帮你锁住了。”
百贵看向了上泽宫:“虽然现在犯人单挑已经死了,不过,有什么事的话依旧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
“谢谢你了,百贵警官。”上泽宫由衷的感谢道。
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这里,百贵都是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送别了百贵,上泽宫和飞鸟井木记两人上了楼,可能是听到了动静,住在飞鸟井木记隔壁的学生把房间门打开,看到是飞鸟井木记时连忙跑了过来,脸色十分惊喜:“飞鸟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了!?”
学生将视线看向了站在飞鸟旁边的上泽宫,眼睛一亮:“你是当初强闯进来的那个人......你怎么会跟着飞鸟小姐一起来,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单挑被抓的消息虽然传遍了整个网络,但受害者的身份只有少数人知道,大部分还被九条集团用金钱封口。
也就是说,这个学生在报警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飞鸟井木记的消息了,如今看到她回来,十分惊喜,有很多的话想要问。
“他是我的弟弟。”飞鸟井木记挽住了上泽宫的胳膊,带着疏离的笑容代替上泽宫回答了,“我没事,不用你担心了。”
“没错,我姐姐并没有失踪,我之前强闯你家真是抱歉。”
上泽宫勉强笑了笑,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飞鸟井木记似乎不想让上泽宫和他搭话,拽着上泽宫的手拉他进入了房间,把学生留在了房外。
警方在这里搜索过,虽然房间还算整洁,但到处都有被翻过的痕迹,上泽宫来到画架前,还好画架没有被动过,那张佳爱琉依旧放在画架上。
飞鸟井木记匆匆来到了画架前将画从上面取下来,脸色微红:“上泽君,这是你当时预定的画,我再给你画上一副吧,这幅画我没有画好......”
说着,飞鸟井木记就想要将画卷起来。
这张画名叫佳爱琉,是飞鸟井木记给自己的自画像,原本上泽宫在她眼中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这张画给就给了,但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很亲密了,自己如果再把这张自画像交给他是不是不太好?
上泽宫没有受伤的那只手阻止了井木记的行动,笑着道:“姐姐,我很喜欢这张画,这张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吗?”
“当然!”上泽宫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
飞鸟井木记微微有些害羞的笑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装订起来吧。”
飞鸟井木记也不管地上被翻过的痕迹了,脚步轻快的跑到了房间中寻找起了画框,上泽宫看着她的背影,来到了阳台打通了一个电话。
“上泽,有什么事吗?”接电话的人是鸣瓢秋人,他有些意外上泽宫会联系他。
两人约定了不再见面,如果要互通消息的话,那就使用电话的方式进行联络。
对于鸣瓢秋人来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他的腿伤已经好了,能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了,他今天正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领带,准备去上班。
“鸣瓢大哥,帮我一个忙。”上泽宫身体靠在阳台的栏杆伤,飞鸟井木记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道,“我希望你让入侵井木记梦境中的家伙全都消失。”
“什么意思?”鸣瓢秋人并没有和飞鸟井木记接触过,没有明白上泽宫这句话的意思。
“其实,飞鸟井木记就是罔象女的核心,她有着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够让别人进入她的梦中。
现在每天晚上都有着一个和单挑一样的犯人来到她的梦境中对她进行折磨,让她用各种残忍的死法死去,我不想让她继续痛苦下去了。”
上泽宫所说的飞鸟井木记的能力很让鸣瓢秋人惊讶,不过,他相信上泽宫,并没有怀疑这一点。
他因为上泽宫的委托皱起了眉头:“你是要我杀人吗?”
“没错,我希望你能够帮我解决这些杀人犯。”上泽宫认真地道。
“全都是一些和单挑一样的杀人犯啊。”鸣瓢秋人走出卫生间,来到走廊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前晃着双腿的女儿,眼神变了,“这是你不打扰我的条件吗......我答应你。”
上泽宫松了一口气:“好,具体的事件我会随后发到你的邮箱里面。”